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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罗凑近了珠贝缝隙,一字一句说得认真无比:“从现在开始,你就叫‘宝贝’,珍宝的宝,珠贝的贝,这是我给你取的名字,你是我一个人的宝贝。你不是问我是谁么?我就是你的爹爹,我带你来的地方,就是爹爹的家,现在起也是你的家。来,乖宝贝,叫一声爹爹我听听。”
“爹……爹?”少年虽不太理解,陌生人何以忽然成了他爹爹。不过,爹娘之于他,本就是模糊的字眼,他只是听夜海里其他生灵说过,人啊、魔啊、精怪啊,都是有爹娘的,好像唯独自己没有。他这试探着一叫,好像……还挺顺嘴。
“真乖,再叫一声……唔……”被小宝贝那样一叫,摩罗感到心都酥了,下`身的炙热又硬挺起来,似是再也控不住,叫嚣着想要听到更多、感受更多。
“爹爹。”少年很快习惯了这个称呼,觉得有趣,又嗲腻地叫了一声。
“再叫,再叫!”摩罗止不住一次次命令道。
“爹爹,爹爹!”少年把这当作游戏,也叫得乐此不疲。
摩罗觉得,小宝贝的甜音,就是声声不息的离火,能让荒园开满鲜花,能让枯枝化出新叶,能让死寂的火山醒来,喷出最浓稠炙热的浆源。
达到顶点的瞬间,摩罗将心爱的小贝,紧紧地捂在心口,想让他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拖长了的“宝贝——”,自他的喉间涌出,伴着高热的白浆,从翕张的泉眼里喷薄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虹泉,飞落进玉碗中,蓄了满满一小池浓稠。
7.白泉涤身
“刚刚那是什么声响啊?轰隆隆的,打雷一样!”宝贝捂着耳朵的两手慢慢放下,眨着清溪般的碧眼,好奇地探问爹爹。
摩罗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心想:我们二人果真是心连着心的么?自己想着他高`潮时的剧烈心跳,听在他的耳道里,竟然撼若惊雷。可惜宝贝还小,还很懵懂,听不懂那鼓点节奏里,蕴藏着的深切渴盼。
摩罗唬道:“小宝贝,刚才那是怪物在敲你的房子呢。你怕不怕?”
少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不会吧?哪里来的怪物?怪物长什么样?会吃了我么?”
摩罗垂眸瞥了一眼自己胯下的“怪物”,意味深长道:“会哦……怪物长得,有点像长蛇。它饿久了,的确是会吃人的,专吃你这样的漂亮男孩子。”
宝贝一听,忙把自个儿抱成一个玉球,急急问道:“那怪物走了没有?”
“走了。怪物最怕爹爹,爹爹一来,怪物就遁逃了。不用怕,等你以后出了房子,爹爹整日抱着你睡,就不怕怪物来扰了,好不好?”
摩罗在心中想象,宝贝赤裸着身子蜷缩在他怀里的样子。他的臂弯,紧紧环着那副柔得能掐出水的柳腰,另一手环过颈侧,摩挲着他的深紫软发,肉器嵌在他温暖紧致的花`穴里,那触感,定如浸在水中的上等绢绸般,细腻润滑,犹如归家。他要让宝贝的瓷脸,真真正正地贴紧在自己膛上,让他的心跳触耳可闻,让两人亲密无间。
可少年一噘红唇吐出的那句“不好”,打断了魔君的美好想象。也是,两人毕竟才刚刚相识,更何况,少年从未见过自己。信任和依赖,不是一天建立起来的。那么至少,先让他习惯自己的味道吧。
魔尊这样想着,嘴角浮了一抹邪魅的笑,抬手拔了一根银丝,圈圈匝匝,就着小贝壳上头凹突的纹理,将其捆吊了起来。幻象中,宝贝惊慌失措的神色现在脸上,赶紧抬了双手,紧紧抓住贝床的内边沿。
摩罗见此情景,又起了更加邪淫的主意。他恶作剧似的,故意将银丝高高拉起,又悠悠地晃动几圈,引来宝贝的大声抗议:“爹爹,爹爹,外面又发生什么事啦?方才我就感到好一阵起起落落,这会儿怎么又来了?”
摩罗估摸着,宝贝说的,定然是月姬将他扔进衣衫里时的事,心下里对那女人的厌恶,又添了一分。幸好,没有他的呼唤,宝贝仅能感受到震动,听不见他们与那蛮婆娘对话的声音。
“没事,这里有些颠簸,宝贝你可抓好了。光两手怎么够,两脚也要分开,顶在贝壁上才好。”
该说是宝贝太单纯呢,还是摩罗的诱哄之技太高超呢?总之,当宝贝依言岔开两条玉腿、露出内间旖旎风光的时候,摩罗看得眼都直了。
嫩红肥厚的花`唇里,果真藏着一颗硕大蕊珠,不同于胸肉上嵌着的两粒,这一颗是耀目无比的金色。溢着金光的珍珠,拱在层层叠叠的嫣红媚`肉上方,珠表莹莹裹着一层湿亮的花露。不必想就知道,那是从某张终年湿着的小嘴里,断续泌出来的。宝贝的那处,生得活脱脱就像夹在一起的两片美贝,勾人舔尝,配上那毫不知情的无辜表情,真真将纯情与淫`靡的融合演到了极致——活色,即生香。
待摩罗看够了,终于开始了正戏。他将小贝轻轻放下,垂入了那一碗浓浊中。透过赤炎真眼去看,丝丝乳白,渐渐自那微启的缝中渗入。
宝贝立刻悚然惊道:“这是什么!”
魔尊谑说:“这是……仙露琼浆。爹爹带你来了一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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