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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有话快说,别耽误我去见你师傅,跟齐欢那个傻老头子,好好‘叙旧’呢……”

听闻蓉蓉说要去见师傅,齐魅总算放心了。餮也朝他一挤眼,展了一个“这下我可以圆满交差了吧”的笑。

送走了蓉蓉姑娘,齐魅僵着身子立在哪里。方才,是自己张口说要走,可这会儿,受了人家的激情一吻,又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继续抬步离开吧,未免显得自己小气;可若将他为美人作画一事,全当作燕过无痕的昨夜风,似乎又太便宜这坏男人了。

这台阶要如何下,齐魅还未想好,便架不住餮灼灼望过来的眼神,只得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眼神飘飘忽忽,往漏着月华的洞顶石缝上头瞟。月色如洗、银纱就地,确然是适合互诉衷情的良宵光景。无奈两人之间,莫名生了嫌隙,明明一开始,都是为着同一个目的。

一只小指头伸过来,轻轻地勾住了齐魅的,缓缓施力、拉紧,似在偷偷讨好。

餮轻声问:“你不看看画?”

“不看!”齐魅继续偏着头,执拗道。

哼,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提还好,慢慢地气也就消了;这一提之下,齐魅似乎更加没有了要原谅餮的理由。

“看嘛看嘛……”说着,餮将那张画,举到了齐魅面前。

齐魅瞪大了双眼,望着墨纸上,那大片锦簇的花团中央,映衬其间的人。那人乌发泻身,面染赤霞,一身素白衣衫,襟口完整地封到颈上。光从上半身来看,是一个出淤泥而不染、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青莲君子形象,可偏偏画中人的下半身,却迤逦淫`靡得不堪凝目注望。

他目含魅惑,倚在姹紫嫣红的石墙花壁上,那两条玉藕般白皙修美的长腿,从解开的长衫下摆中露出来,淫`荡不堪地大肆敞开着。其中一条,虚虚点着地,半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另外一条高高悬起,挂在石间垂落下来的一根青藤上。翠蔓携着上头开放的小朵繁花,一圈圈卷在美人的小腿肚上,不会勒得太紧,却生生绑出了一种,令人心漾神驰的脆弱美感,将那本就生得媚骨天成的曲美弧线,点缀得更艳丽了。

齐魅从来不知,餮的画技,竟然如此出神入化的好。且他所使的技法,不似时人粗笔走墨的写意风格,而是用了细致的勾线,配了深浅叠加的墨影,画出了如临其境的逼真感。但最令齐魅惊讶的,不是这些,而是……那画面上的美人,容貌看着那样眼熟,分明,就是镜中所见的自己。

餮的眼里,从来只能容得下齐魅一人。齐魅托他办的事,他无不尽力;为了齐魅,他可以忍辱负重,委屈自己。即便是对着蓉蓉那样的如花美人,餮所能看到的,也只有立在花前的齐魅一人而已。因而他凭借着想象,完成了这幅画作。不过,那栩栩如生的画面中,唯独只有一处,是极不协调的留白,那便是齐魅腹下、最最勾人向往的幽境秘处。

餮见齐魅的眼神停留在了那处,及时附到他耳边,吹起暧昧煽火的“耳旁风”:“魅官儿,没亲眼见过的风景,任凭我再怎么想象,都是徒然。所谓‘百闻不如一见’,今儿个,我不仅要见见你的股间美景,我还要……”

话音未落,齐魅整个人,便面朝下,被餮打横抱了起来。男人干脆一屁股坐到了石头上,将齐魅压在了自己膝上,不由分说,就去掀他的衣摆。

齐魅凌空悬着上、下半身,只余下一个饱满弹嫩的肉`臀,被男人的大手,握在掌下揉`弄。他惊慌呼喊着,无措的两手,下意识拍打在餮结实的小腿上,同时欲拒还迎地蹬着腿,口中明知故问地嚷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不是说了么?我不仅要扒了你的亵裤,好好地亲眼瞧一瞧,花街里人人向往的小`穴究竟有多漂亮;还要亲耳听一听,这天下闻名的齐氏家主,哭着喊着告起饶来,能有多动情!”

“别、别胡闹……啊!”还未待齐魅如何抗议,他的长袴连同亵裤,便被男人褪到了膝弯。一个响亮、但并不令人真痛的巴掌,就“无情”落了下来。

餮这一回,真不是说着玩玩而已,从南馆到镜山,从初识到相恋,他确实已忍得够久了。就算要不了齐魅,可看一看、摸一摸这属于他的东西,总不过分吧?

于是大掌收敛了蛮狠的力道,斟酌着绵绵的情意,一下一下,拍在饱满如奶白水桃的臀上,在那两片翘挺的玉瓣上,烙下了独属于男人的烈火情印。齐魅是他的猎物,从始至终,就是他一个人的。明知故犯、迎难而上,齐魅要捕猎的,是他的人,而他要捕猎的,是齐魅的心。

“哼,谁让你这么狠心,把我推给那个女人的?说,你是不是该罚?该不该罚!”

齐魅一听这话,原本想要装个样子、假意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的确,自己叫他去哄蓉蓉,到头来,又不信任他,怨他背叛自己;而餮呢,齐魅一看那画便知,餮的坚贞情意,笃然不会生二心。过去于南馆中、群芳斗艳时他没有,现在为自己、孤身上镜山来,他更不会。是自己的错,的确是自己,无理取闹了。——该罚。

齐魅虽然嘴上不答,但他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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