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跳墙(寿宴上穴里含着琉璃玉坠)(1 / 2)
知府大人寿宴当日,聚春苑门前一条街上人潮涌动,道贺声不绝于耳。
身材圆润的知府大人站在门口满脸喜意:“我真是太感动了,竟然有这么多人来参加我的寿宴!”
“定是…定是大人爱民如子,百姓们都将大人时刻挂在心上,所以才......”,知府仆从站在他旁边一脸谄媚的笑,一拍脑袋说出这番话来供知府大人欢心。
然而他哪里敢向知府大人说出真话,这些所谓来“参加”寿宴的人实则是——
“柳姑娘,又见面了。余姑姑,您也来了?秦小姐,小心脚下,维护美人的体面,是在下的本分。”,灿金发色的美人长身玉立,一颦一笑都引得来往的行人不由得驻足,他左右迎逢着招呼来客,“刘大人,知府大人已恭候多时,快请上座。哦?这位便是令千金?果真如传闻所言那般容姿绰约。”
虽然面上看上去与往常相比并没什么不对,可长发掩起的耳后其实早就烧得通红,整齐华丽的衣服包裹下的身体微僵,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想起今早的事,他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努力压下身体里过于强烈的异物感——
昨天一番胡闹,怕误了今天的正事,晚上顾重行就老老实实抱着他一觉睡到了天明,“温柔体贴”地为还有些腿软的美人更衣。
把人摸得又开始小声喘息,眼尾发红后,少主大人在桌上找到了一枚精致的琉璃玉坠,正红色的丝绳绕线,碧绿的水头儿,玉质清澈而透亮,拿手一摸,圆环的内侧果不其然刻着他的名字。有些惊讶和惊喜,顾重行轻笑:“这玉坠儿你竟然还戴在身上吗?”
没想到流落人间,记忆全无的佛跳墙,仍旧对这个顾重行亲手雕刻赠予他的玉坠视若珍宝,日日佩戴不离左右。
了解了一番它的来历,佛跳墙慵懒地靠在少主肩上,呵气如兰:“怪不得我这么喜爱这玉坠,原来是美人送予我的。”
顾重行搂着人往上抱了抱,说道:“真乖,那我给你戴上吧。”
说着手就撩开了他的外袍,佛跳墙察觉到不妙,讨好地去亲他的下颌,试图制止:“美人你要干什么?今天还有正事呢...唔?啊......”
刚被滋润过不久的甬道又湿又热,像是融化的脂膏般绵软,手指刚一进入就欢快的一拥而上,亲亲热热地往里吞着。插了几下后,少主拿起玉坠,冰凉的玉质触到穴口,将那软红的女花冰得一缩,想要闭合起来。
“别——咕、呜...好冰......”
手上动作不停,圆形的玉坠被横着推进,花穴拼命分泌着淫液用来润滑,才艰难地吞下了中间直径最大的部分,本来只有一个小孔的穴口被这玉坠撑成了扁平的一条细缝。
佛跳墙窝在他怀里直发抖,高热的穴内被沁着凉意的玉佩激得死命收缩,他仰着头无力地吐气,身下的花穴蠕动着把最后小半截儿玉坠也吃了进去。
“这尾巴真是可爱啊。”,顾重行坏笑着扯了扯他身下的“尾巴”,正红色混着金线的流苏被拉扯着,将那完全没入穴口的玉坠又拽出来了些,一松手,花穴一动一动地又把那坠子吞了回去。
“别玩了...呜...寿宴、要开始了.......”,佛跳墙被自己身下淫荡的反应也羞得脸红,急忙转移话题。
把人放下来,少主大人拍了拍那软滑的臀,命令道:“夹紧了,不许自己拿出来。”
被拍的臀一抖,牵动着体内的异物,佛跳墙闷哼一声,转过头嗔怪地瞪他一眼,还是温顺地应了声好。
“真是拒绝不了他呢......”,佛跳墙略有些苦恼,偏过头小声呢喃了一句。
那玉坠刚进去时还好,虽然有异物感但是还可以勉强忍受,但在这里站了许久,饱经欢爱的穴里已经开始不满地收缩,推推挤挤地摩擦着圆润的玉坠,馋得直流水,蜜液顺着穴口连出来的流苏流淌着,就跟发了水似的。
佛跳墙小口喘着,红晕渐渐爬上白皙的面庞,很是显眼。
所幸寿宴要开始了,也许坐下来会好很多——他心里暗想。
被几个眼冒红心的小姐簇拥着往里走,佛跳墙礼貌地笑着,迈步往前——
“唔!”
刚一抬腿他就明白自己错了,因为姿势的变化,那玉坠在穴里横冲直撞,变换着位置,磨过的每一个角落都引起一阵快感,媚肉活泼地吮吸着坠子,不满地要求更多。
周围的姑娘都有些惊诧和担心,娇声重叠着响起:“福公~您怎么啦?您没事儿吧?”,还有那胆大的想要上来扶他,“福公~不若我扶着您走吧?”
他急忙侧身避过,但那一瞬间,玉坠的顶端猛地磨擦过敏感的花心,甬道剧烈抽搐着到了一个小高潮,一大滩淫水从子宫深处猛地喷了出来。
腿一软,佛跳墙急忙抬起袖子遮住了脸,假意咳嗽着掩饰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啊—咳、咳咳!!”
嗓音都因为紧张和羞耻有些沙哑,他慌乱找了个借口拒绝了她们的好意,继续忍着痒意往主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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