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口交颜射)(2 / 3)
重山沏茶,动作流畅而赏心悦目。
韩重山饮茶的时候仍然直勾勾地盯着他,嘴唇轻触在瓷面的茶杯上,只有在他自己的臆想里明白,那简直像是一个吻。
“我听说了一些事情,”陆长徽缓慢地开口,“如果是我误解了,还请您见谅。不过我还是想当面询问您,您有意向成为组织的新任首领吗?”
霎时间,韩重山什么旖旎念想都没有了,他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感觉冷汗渗透了衬衫。
“为什么这么问?”他听见自己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
“您与阎山一和谢焉舟两位先生都曾有过亲密的接触,在这次换届中,他们两人能调动的资金都大大超过了能力所及的范围,而我恰好知道,您在继承了先生的遗产后,调拨了一笔数目不小的现金到了您母亲的账户上。”陆长徽每说一句,韩重山的心就往下沉一份,“我与两位先生相识的年岁也不短了,二位虽然高寿,本领却是相当有限,这次竞选中却是野心勃勃,步步为营,很难让人相信,没有什么人在二位背后调度。”
所作所为全部被看透,韩重山反而定下了心,索性往椅背上一靠,“你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人人都说陆长徽是韩爷手上的一把好刀,他也就信了。如今看来,这句话只说对了一半,陆长徽是刀,却不是一把好刀,好刀是不需要思想的,而陆长徽却轻易地看破了他引以为傲的布局——该死的,他为了掩人耳目,甚至真的回老家去种了两个月的花。
“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陆长徽倏地抬起眼,韩重山看到他眼中锋利而骄傲的目光,“为什么您宁可要用那两个蠢货,也不使用我呢?”
他说“使用”这个词,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什么物件。
“那两个蠢货只能让您在幕后称王,而且二者之一一旦竞选成功,您能对他们施加的影响力也会变得十分有限,”青年仍然在娓娓道来,“而我,能帮助您成为组织唯一的首领。”
“你为什么帮我?”这个问题让青年脸上浮现出了奇异的神色。
“您在说什么呢?”他又垂下来头颅,刻意的服从的姿态,“我已经是您的所有物了,我以为您收到那张契约书的时候就明白了。”
这个回答让韩重山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父亲说什么,你都会照做吗?”
“当然。”陆长徽回答得毫不犹豫。
韩重山带着自己都不甚明了的怒气阴沉地开口:“那你过来。”
陆长徽果然温顺地照做。
韩重山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伸手下按,让陆长徽跪在自己面前,随即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按向自己的胯间,冷冷道:“舔。”
事情的发展超乎他的预料。
韩重山注视着跪坐在他腿间的青年,他正专心致志地吮吸着自己的胯下的巨物,柔软的舌头细致地舔舐着口中的柱状物,漂亮的侧脸被硕大的凶器戳得微微鼓起,连眼角都晕开红痕,浓密的睫毛倏然抬起,氤着雾气的金色眼瞳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韩重山见惯了这双金瞳杀伐四溢冷若冰霜的模样,此时沾染了情欲,低眉顺眼一副乞求男人疼爱的下贱模样,更是令他性欲勃发,索性抓着陆长徽的头发,不管不顾地挺动起来。
陆长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高热的事物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喉管,带动那柔软甬道反射性地痉挛,甚至逼出了他生理性的泪水,他也毫不反抗,居然还记得乖乖地收起牙齿。
大概是最近太忙,没有太长时间没有纾解过,韩重山很快就产生了射精的欲望。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跳动着,下意识地想要退出青年的嘴中,陆长徽却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迅捷地前倾身体,同时加大了吮吸的力度,于是大半的精液都被喷洒在了青年的喉管中,剩下的一小半则在拔出的过程中溅射到了他美丽的脸庞上。
韩重山长出了一口气,看向陆长徽。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连纤长浓密的睫毛上都挂上了白浊的液体,一副被糟蹋过的可怜样子。他茫然地伸出手,触碰自己一塌糊涂的面孔,盯着手指上沾染的液体看了一会儿,然后犹豫地将它放入口中舔舐干净。
大概是注意到了头顶刺人的目光,他抬起头来,韩重山看见他柔韧颈脖间滚动的喉结。
“都咽下去了……”他张开嘴,让男人检视自己湿润的口腔。
韩重山觉得自己脑子里的某根神经一下子崩断了,沙哑着声音开口:“趴到桌子上。”
青年听话地照做,双手撑住桌沿,微微用力,跃上了桌面,轻巧得像只猫。韩重山着迷地盯着他动作间宽松衣摆下露出的一小截流丽腰线。
他将用膝盖顶开青年的双腿,把手放上陆长徽的裤腰,青年扭过头看他,顺从地协助他脱下自己的裤子。
但当他触碰到青年下体的最后一层屏障时,还是感觉到了青年身体下意识的僵硬与抗拒。
“怎么?终于打算放弃听从我那个混蛋父亲的指令了吗?”韩重山兴致盎然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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