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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接受保护。”
他挑了挑眉,听起来,好像是个危险度蛮高的活?
但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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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苏懒去中心报道的时候,那个Omega已经度过了发情期,清醒了过来。
别人问他记不记得苏懒昨天碰触他的感受。
“很舒服,就像一股清风吹进了烈焰中。”他安静的躺着。没发狂的他,冷静理性,和一开始判若两人。
于是苏懒被正式接纳为中心打杂工,他们为他举办了简单的欢迎仪式,包括用啤酒淋了他一身和逼他吞了两大块长发青年做的奇怪味道的蛋糕。
络腮胡帮O除去人工结和导尿管,整个过程又是带着羞辱感觉的折磨,Omega侧过头去,脸颊染上了可疑的红晕。
“恭喜你,Omega先生,”络腮胡狠狠的拍了下他的屁股蛋子:“你成功熬过了这次的发情期,不过为了下次你的小穴不被我瞅个精光,我建议你还是备好信息素。”
“谢谢您的建议。”他垂头低低道,然后脚步浮虚的离开了保护中心,四天的折磨让他非常虚弱,他需要回家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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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同样是帝国高层内部举行宴会的日子。
熠熠生辉,觥筹交错间,各种暧昧的情绪传递,发酵。
这种晚宴,真实的名字叫“如何把贵族Omega送上Alpha的床”。参加晚宴的有三种人,帝国各个领域的权贵,贵族的Omega继承人,以及那些天生高高在上的Alpha。这些贵族的Omega后代,仗着父辈的资源,得到了首先接近A们的机会,以此争夺珍惜的Alpha资源,延长寿命,继承父业。
但他们的意图太过明显,大部分最终都沦为了Alpha的玩物,即使这样,讨好A的O仍然络绎不绝。
有几个,没等宴会结束,就和A到了角落开始了活塞运动。
唯一和整个颓靡宴会风格格格不入的是一个站在窗前的Omega。虽然站的很偏僻,但总是让人的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他身上。
他是亲王的儿子,身份尊贵,从不缺抑制剂的他似乎对这些自大的Alpha不感兴趣(这该死的特权主义)。他的精神力很强,据说还没有A能压过他。
有两个Alpha在看他,窃窃私语。
他身形修长,看出来常年锻炼,此刻他穿着西服,捏着一杯没碰过一口的红酒,站在窗前,视线已经看向了夜晚的星空。
艹,这个角度都这么迷人。
其中一个碰了碰另一个:“动心了?去释放你的信息素啊,这些Omega就是装清高,你能催他发情,他保准乖乖张开双腿让你操个爽,比外面那些O还骚还浪。”
“那你怎么不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上个尝试勾搭他的A据说受了惊吓,回家一病不起。”
“切,那说明那弱鸡精神力太差,都让一个O给碾压了。”另一个猝了一口:“真给Alpha丢脸。想想他在身下婉转承欢情乱意迷的样子,我都要硬了。”
饶是他这么说,两人还是没有一个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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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言的手指无意识握紧了杯柄。
他不是没有察觉到身后那些带着情色意味的目光。尽管内心极度不爽,他也只能克制着揍他们一顿然后走人的冲动。
先不说他身为一个O去攻击A会造成大麻烦,在接连逼的几个A落荒而逃后,他从“帝国最受欢迎的Omega”变成了一朵难摘的烫手山芋,让许多A对他敬而远之,这让他的父亲极为不满,勒令以后凡是带有相亲意味的宴会他都必须从头到尾的参加,直至他找到一名A并结婚,给顾家孕育出血统优良的后代才行。
他不想服从作为贵族继承人O的宿命,比起在家里无微不至的伺候一个自大的A,他更想去参军,操纵机甲,在银河刻上他的荣光。
到帝国大学读书的时候,他自作主张报了机械系,差点没被家法褪去了一层皮。
他的Alpha父亲对他的Omega伴侣吼:“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而他的母父只能呜呜的哭,求丈夫的饶恕。那是他第一次对Alpha父亲产生厌恨。
最后这场斗争以他选修了双学位宣告结束。
但是婚姻问题可比学业问题大太多了,“如果你再找不到合适的A小心我停掉你的抑制剂。”他的父亲不止一次威胁他。
但还好他暂时不会那么做,万一他的儿子在发情期失控做出侮辱门楣的事情,他还丢不起这个脸。
抛去这些烦心的事情,在同学眼里的顾斯言永远是那么彬彬有礼才华横溢,相貌,家世,成绩,无一不是位列顶端。不仅如此,他还刻苦而专注。
就像是一个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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