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play母狗跪爬人体盛尝骚乳射精控制(2 / 3)
原因。然而实际上,用剪刀没啥软用,我用不熟练,还是得一手扒开枝叶,而且还很容易不小心把脆弱的萢果给剪坏了。
原白像才发现自己手指被刺出了小伤口一样,居然还犹豫了一下,才胡乱地点头。
他的睫毛很长,在春日的暖阳下,轻轻巧巧地扇着,在眼下落了一片清凌凌的影子。
我拈了一颗放进嘴里。很甜。
他挑果子的眼光很好,每一个都又大又饱满,是熟得正好的艳红色。
“好吃吗?”他问我。
我笑嘻嘻地塞了一颗到他嘴里:“小母狗自己尝一尝不就知道了?”
他乖乖地尝了,“甜的。”
我抓住他的手指,轻轻舔了一下:“这个也甜。”
原白整个人都僵住了,从脸颊到脖子根红了一大片。我这才发觉,原来我的小母狗哪怕身经百战了,在某些时候依然生涩笨拙得很。
很快我又想了个主意,把他长裙上束腰的腰带解下来,一端系在他的脖颈上,一端握在手心里,扯了扯:“小母狗快跟上。”
原白跌跌撞撞地四肢着地爬了起来。
翠绿山林间,一个一袭艳丽红裙的“女人”,像狗一样地爬行。
“平时总和你闷在房间里,小狗也要出来溜的嘛。”
“呜……”原白的喉结在红腰带上下滚动,修长的脖颈上一条大红的项圈,委实很美。
山路崎岖,地看着平整,小石子却不少,我还算体贴地放慢了脚步,让他能跟上来。
“啊、啊……主人……嗯哈……慢一点……”
他忍了许久,还是喊出了声。
我回头一看,发现他整个人蜷缩起来,不住地抖,两条伸出裙摆的长腿在空中乱颤。
我了然道:“忍不住要高潮了?”
原白红着脸点头,哈啊哈啊地喘息。我把他扯到一旁的草地上,让他躺下,我的手顺着他腿部的线条摸了进去,钻进内裤里一摸,臀缝间已经有些湿了,跳蛋在肠道里为非作歹,连带着紧实的臀肉都在细密地颤。
“乖,自己把裙子撩起来。”
3.
春天的太阳不冷不热,洒在我们身上。原白却像被灼烧了一样,他哆嗦着把裙摆撩起来,手指捏住裙子的一角,眼珠不住地转,耳根晕着陶陶的粉色。
“呜……”
“……小母狗发情了……啊啊……要主人……”他犹豫了一下,又把双腿打开,暴露在阳光下,近乎赤身裸体地呆在野外,这样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逼疯。
黑色的假发在阳光下泛起绸缎般的光泽,凌乱地落在他的腮边。
红与黑缠绕在一起,瓷白的肌肤泛着珍珠一样的光,他恍若山林间的红裙妖精,在张开双腿勾引旅人,神情又羞怯,又媚气。
我打开他腰侧的拉链,费劲地将他的上半身衣裙脱了下来,蕾丝bra歪歪斜斜地挂在胸前,被扯乱了一边,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乳粒又红又大,我捏着一枚萢子放在他胸膛上,乳果与萢果几无二致。
我指了指他的胸膛:“像不像?”
他从喉咙里滚出两声呜咽,小声说:“像……小母狗的骚乳头……要、要主人……啊……要主人尝一尝……”
萢子是空心的,我将萢果套在他的乳头上,还真像是他自己生出来的一样。
漂亮的美人,仿佛从山间走出的生灵,白皙的肌理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红裙,绿地,雪肤,艳丽的小果子。我打心底发出赞叹, 忍不住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
从微颤的大腿,到腰线,到胸膛,到微张双唇,眼含秋水的脸庞。
我啊呜一口对着颤颤的乳头咬了上去。
萢子被咬碎,细碎的果肉沁出甜蜜的滋味,红色的汁水淌在乳头上,看起来分外色情,红得惑人。
“呃、啊!!桃桃……呜呜……”他顷刻间高叫起来,摇着脑袋,黑色的发丝跟着一晃一晃,两条长腿紧紧纠缠在一起。
我含着他的乳粒,又啃要咬,或者像吸螺肉一样细细吮吸,仿佛把他嫩生生的乳头当成了餐盘。又伸出另一手拨弄他的下体,他抖若筛糠,因为刚才的爬行,膝盖上沾着泥土与草叶碎屑,本来白皙无暇的模样被破坏了。破坏,也是一种美。
我这样尝完了一颗萢果,尤觉不足,复又从篮子里取出两枚,把他的身体当做装果子的小瓷器,快快乐乐地吃了起来。
肉香裹着果香,香甜可口,我捏着他汁水横流挺立起来的乳头:“好吃。”
原白抖得不成样子,嗓音里含着细弱的哭腔:“桃桃……桃桃……别咬……骚奶子要掉了……呜呜……”
我将跳蛋的频率调快了,口里却轻柔地诱哄:“小母狗明明很喜欢呢,你看你下面都湿了,还嘴硬吗?”
“啊!啊啊啊!”跳蛋骤然加快,打乱了他的适应节奏,登时他便扭着腰几乎弹起来,凌乱的草屑沾了他满身,脚趾也蜷缩着,小腿肚一阵又一阵地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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