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落成泥碾作尘[羞辱耳光臣服](2 / 2)
。”
贺胜对女人向来没有耐心,但是对着这个明白他、崇拜他、又十分知情识趣的小公主却有了逗弄的兴趣。他拇指暧昧地摩挲着玉奴白皙的脸,道:“公主可知,伺候我的女人不过是我泄欲的物件儿,你若是愿意,往后我便只把你当精盆地使用,像今日一般当你是公主待你,是再没有了。公主可当真愿意,当臣的一条母狗吗?”
贺胜便是对当今龙椅上的皇帝,也没有称过一个“臣”。如今第一声“臣”,却是对玉奴而称。
但这绝非臣服,而只是卑贱对高贵、力量对权势、男人对女人的羞辱。
玉奴被羞辱得小穴绞紧,仍没拦住一股淫水溢出。
贺胜虽然把选择的权力交到了她手上,但她知道她是并没有选择的资格的。
她只能像贺胜所希望地那样,用清冷的脸和声音说淫荡的话:“贱妾愿意做将军的母狗,伺候将军疏解。”
贺胜满意地笑了笑,直起身,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玉奴的头。
玉奴的头上还顶着今日大婚的一套金玉头面,富贵的灿灿金光却把她的脸映得愈发清冷高贵。
但紧接着,未及玉奴受宠若惊,贺胜便扬手一个耳光扇上玉奴清清冷冷的脸。
玉奴猝不及防之下,被扇得倒在了一旁。
院里的宾客见到这一幕,不禁有些骚动。
连站在贺胜身后的郭先生也愣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便看着贺胜的背影一笑。显然,将军和他想到一处去了:天家血脉、金枝玉叶,将军却想打就打,想肏就肏,而这位公主还要跪在将军脚下求着当将军的一条母狗。
如此做一场香艳的戏,兄弟们心里的火多多少少就没那么旺,不想着即刻造反了。
玉奴虽然也做过了几个世界的任务,但还是缺少勾心斗角的经验,此刻就没想到这么多。
她有些懵地爬起来,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又乖乖跪回贺胜身前。
贺胜冷眼瞧着她的反应,有些满意。他伸手抚上玉奴被他一巴掌扇得鲜红的左脸,摸了几下,问:“公主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玉奴忐忑地摇摇头:“贱妾不知哪里没有做好,求将军教导。”
贺胜看着她,牵动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一条母狗,想打自然就打了。公主明白了吗?”
玉奴在贺胜的注视下,脸上的忐忑消融,被一种可以有所依靠的安恬取代,对贺胜浅浅地笑了笑,她道:“贱妾明白,贱妾愿被主人管教。”
寒梅之美,在于其凌霜傲雪。
但贺胜觉得这枝寒梅甘愿被他折下来把玩观赏的决然之态更加美丽。
院中嘈杂,大部分人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得到这位替嫁公主被将军扇了耳光还往将军身边凑的贱样。
贺胜没给韩玉奴什么反应,他走到一旁,倒了杯酒,敬过兄弟们,先干为尽,道:“今日之事已经明朗,公主是真,替嫁也是真。狗皇帝不是个东西,我知道兄弟们都在为我鸣不平,但现在还不是反的时候,我也不能让兄弟们为了我的私事把命填进去……”
“这怎么是将军的私事!”
“将军的事就是大家的事!”
将士们嘈嘈杂杂地表起衷心。
“听我说,”贺胜道。
他声音不大,但积威甚重,下面的人慢慢就安静了下来。
“皇帝老儿用替嫁羞辱我,我自然也不用给他留面子,只消我把公主纳为侍妾,天下人眼里真正丢脸的就不是我了。”
郭先生听了,微微一笑,正是此理。放在盛世,谁敢让公主当侍妾?公主便是去和亲,也要当正妻。让公主当侍妾,那是把皇家的面子放在地上踩,那是找死。
但,现在皇帝和百官敢找将军的麻烦吗?他们不敢。除非想找死的是他们。
这样四两拨千斤的一招,足以让高堂上那群人偷鸡不成蚀把米。足以让天下人看清这个朝廷多么废物。
只可惜公主今天只怕是要被将军玩个半死了,郭先生怜惜地瞧了一眼玉奴。
“好在公主懂得弃暗投明,愿意当爷的一条母狗也不想再当那劳什子公主,”贺胜一边继续道,一边伸手拽住玉奴的发髻把她扯到身前,让她面对着满院子的男人,问她:“对吗,公主?”
一时间,上百道男人的目光,惊叹的、轻蔑的、色欲的目光落在了玉奴身上。
玉奴却顾不上那些目光,她只想让贺胜满意。
灵机一动,她用行动代替言语,跪好,俯身,虔诚地吻在贺胜的靴上。
满院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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