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琼箫吹彻[深喉play完群P前戏](2 / 2)
不知是不是与常年征战练武有关,贺胜的阴毛极其浓密,黝黑粗硬,她整张脸陷在其中,鼻子只能吸进几缕游丝似的空气,还带着贺胜胯下浓郁的男人味。
这也罢了,几根硬硬的毛还探进了她的鼻腔,痒得厉害。
玉奴不断地想打喷嚏,但整个喉咙都被肉棒填满,自然没有打喷嚏的余地,只是带得喉间软肉蠕动。打不了喷嚏的难受劲儿又惹得干呕着想咳嗽,但咳嗽自然也是咳不了的,只喉道一阵阵绞紧。
如此,玉奴虽然痛苦,种种反应却都是在服侍肉棒舒服。贺胜不必动鸡巴也半点不缺快感,被伺候得妥妥贴贴。
贺胜过往玩女人有几回兴起时都是鸡巴操嘴肏得女人窒息晕过去的,那一瞬间嘴穴裹鸡巴裹得最舒服。
但玉奴毕竟不同,他不意这般对待玉奴。因此瞧着差不多了,也半拔出鸡巴让她换口气。
玉奴刚刚鼻翼开翕地吸进去一口续命的空气,尚且没来得及打个喷嚏,便又被按回了鸡巴上。
如此被操控着生死、操控着痛苦与欢愉,玉奴神魂似在云霄幽冥之间翻荡,一时间倒真有些假戏真做,对贺胜生出了发自内心的敬仰膜拜之情。男人只把她当个伺候鸡巴的物件一般使用,她的满心满眼似乎也只剩下了伺候好鸡巴这一件事。
过去盏茶时间,那亲兵小宁将军终于驱赶一群小羊似的,将二十多个美貌女子驱进了院里。
这些女子虽然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但这院内百十个大汉和空气里那股子麝腥味便足以让她们眼前一黑了。
再定睛一看,这段日子刚破了她们身子把她们百般肏弄羞辱的贺胜此时胯下正跪着一个红裙曳地、身姿绰约的女子为他含着那物事疏解。
他们又羞又怕地看着这样荒诞的场景,左右踌躇片刻,方上前跪下给贺胜请安。
贺胜只瞟她们一眼,便朗笑几声,对院里众兵将道:“兄弟们,勿要嫌这些婊子我先肏过,都是细皮嫩肉的,大伙分了疏解疏解。”
兵将们听罢此言,轰然叫好,都蠢蠢欲动起来。
贵女们中间却是传来几声急促的尖叫,后便隐隐有哭声响起。
她们虽然在被家里送来之前就大致了解了贺胜一贯的恶劣,知道越是世家贵族出身的女子,他越是喜欢肏腻了便发配到军妓营里羞辱。但毕竟她们处子之身是被贺胜所破,而与那些满眼淫光的大头兵相比,他也是堪称英武俊美的。这些花朵一般的贵女们难免心存幻想,希望自己在这天下第一反贼心里稍有几分特殊。
但今日一切却告诉她们,幻想便只是幻想而已。她们过往再是娇贵,在贺胜眼里,也都只是婊子罢了。
得了贺胜的允许,兵将们饿狼似的扑上去瓜分了这二十多个贵女。约三五人便能享用一个。
一时之间,满院都是淫声艳语,中间夹杂着女孩子们的啜泣声。
见此,贺胜满意地点点头,低头看向已被淫虐得双脸遍飞粉霞的玉奴。这样子,丝毫再看不到方才的清冷高傲了。
他拔出肉棒,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甩在玉奴脸上,看她从被肏得双目失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了,似笑非笑地问道:“公主,老子的鸡巴香吗?”
玉奴眸中含泪,乖巧点头:“将军乃是世间至阳至刚之人,便是,便是……”那词似是对她而言有些难以开口似的,磕磕绊绊地道:“便是将军的鸡巴,对贱妾而言自然也是美味,能服侍将军是玉奴之幸。”
贺胜深深看她一眼,挺了挺胯,又将鸡巴肏进了玉奴已经有几分红肿的嘴巴里,挺动腰胯狂肏起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里,玉奴小小的一张脸上全是似痛还似乐的神情。
许久,院中被兵将们按着肏的贵女们口中声音已经由哭喊到淫叫又到哑着嗓子抽泣,贺胜才终于一挺腰,将整根鸡巴送进玉奴喉道里,射出来滚烫浓稠的精液。
玉奴连吞咽的动作都不必,精液几乎是径直射进了她的胃里,填满了她因出嫁未曾进食过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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