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花褪残红青杏小(破处、SP、潮吹、一点点群戏)(2 / 2)
她又哪敢流露出半分不舒服的样子?以她表现出的对贺胜的仰慕来说,能被贺胜破身,她只该觉得欢喜幸福。
玉奴努力在疼痛中用心体味着小穴被男人的阳具撑开的感觉,感受着阳具的滚烫粗硬与其上勃起的青筋,又在心里回想着方才男人用这根阳具肏弄她嘴穴时粗暴霸道的动作和高高在上的神情,好让自己更加情动。
贺胜对玉奴的感受确实半点不关心的,插在她穴里的阳具顿了几息,便开始重重肏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到几近穴口,然后再狠狠地钉进胞宫。
这样完全压制性的肏弄,正是贺胜的风格,同操嘴时是一样的。
在这种几乎要往死了操的架势下,玉奴不禁心神俱醉,仿佛自己刚刚破处的嫩逼只配给男人当鸡巴套子。
如此,玉奴轻易便说服了自己,从心里对能被贺胜开苞这件事生出无限羞涩与欢喜来。她想,身体上一点疼痛比起能伺候男人舒服又算得上什么呢?
只这样想着,她便生理性地绞紧了穴肉,一大股蜜液冲向穴里的鸡巴。
而此时贺胜不过进出三五下而已,连开胃前菜都算不上。
他小吃一惊,在玉奴软弹臀肉上甩了几巴掌,斥道:“刚破处就潮吹,公主就这么淫贱?”
玉奴微微仰头,声音微微发颤,似哭泣又似幸福,道:“将军容禀,呜嗯,能被将军开苞破处,贱妾已觉得死也无憾了。”
奉承话好说,身体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贺胜不是没操过开苞时强作欢颜的女人,然而只能靠鲜血润滑的干涩穴道却着实没有什么说服力。
玉奴则相反。直至此刻,感受到玉奴的身体对他毫无抵抗之力的动情,贺胜才彻底信了她口中仰慕他的那些话。
这让他小腹更是滚烫。他劲腰使力,打桩似的悍然在玉奴刚刚破处的处子逼中纵情肆虐起来。手也并不闲着,玉奴那两团弹嫩嫩、白里泛红的臀肉简直是摆着招男人虐打,贺胜自然不会放过,他大掌带起劲风,一下一下地扇在两团嫩肉上,十几下便打得臀肉鲜红欲滴。
似贺胜这般虐玩女人的老手自然知道,女人身上越是受些疼,逼肉越是会蠕动着含鸡巴,更加鲜活几分。
贺胜虽惊讶于玉奴格外不耐打,却并不打算克制些许。只要能伺候得鸡巴更加舒爽,便是屁股被打烂,一条母狗也只有磕头谢恩的份。
而玉奴果然也十分乖巧,种种痛呼哭求,到了嘴边,却都转成了娇甜呻吟:
“啊!将军——”
“呜呜,嗯哼,贱妾谢将军赐欢~”
“哼啊!贱妾要死在将军胯下了!”
不论男人多么粗暴地淫虐,都只是乖巧受着,还当作是给她的赏赐谢恩。
玉奴的身体也争气,像是把贺胜的鸡巴当成了春药一样,贺胜肏个三五十下,她便小高潮一回,每五六个小高潮又能潮吹一次,身体里似是储存着喷不完的水。
贺胜肏过的女人虽多,也不禁觉得玉奴这具身体极妙。
院里兵将们虽都按着那二十来个贵女肏弄发泄,但也并不错过贺胜给玉奴开苞时的种种细节。胯下的母狗进了军妓营早晚能尽情肏,一国公主当着自己的面被开苞一辈子也许就这么一会了。
也正因此,他们丝毫不差地看到了这婊子公主如何被将军一脚踢开还下贱地磕头认错,又如何亲着将军的脚求操。
若说这样的乖巧还是能调教出来的——军妓营里的婊子挨多了打自然就懂规矩了,那么公主挨操时那满脸春情、娇软卑贱的春叫和几乎不停的潮吹就真正让他们眼红了。
公主这般表现足可见是真的把将军奉若天神。
虽知这样的女子可遇而不可求,但有公主在旁边比着,他们愈发觉得胯下哭哭啼啼的母狗扫兴。
脾气暴虐些的,当即便是一连串耳光下去不许服侍着鸡巴的贵女再哭,叫她们装也要装出欢喜来。
便是不下狠手的,不愉之下,胯下的动作也不免更重一些。
更有平时便严苛的三五人围着操一个美貌贵女,彼此递几个眼神,都心有灵犀地拔出鸡巴,一边继续看将军那边的淫戏,一边却是押着这贵女叫她磕头谢赏。
贵女没有求死之心,只好强忍羞辱,跪下给往日看都不会看一眼的武夫磕头,还要谢他们淫虐她。
直磕了几十个头,身上不知被踢了多少脚,男人们方才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赏了几个耳光,又把她按在桌子上继续肏了。
一时间,院里的哭泣倒是几不可闻,取而代之的则是妙龄少女的娇声呻吟。满院活色生香,悦目又悦耳。
兵将们按着胯下母狗操了几轮,几乎人人射了两三回,那边贺胜才终于低吼一声,将今天的第二道精射进了玉奴的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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