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宴上 被表弟鞭穴到喷尿+骚穴运食物(2 / 3)
穆桑望了一眼袁克,见他一脸看好戏的神情,便将锁链交到林奕手里,寻了位置落座,看林奕准备如何淫戏时玉。
林奕将绳结从时玉骚穴里拽出来,一点一点解开后折了一下握在手中,冷笑道:“叫你一声表哥,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我可是三殿下专属的脔奴,你算个什么东西,一条公用的母狗,也配叫我的名字。”
时玉心下一痛,不敢置信的望着对如今身份沾沾自喜的林奕,林奕将那红绳在手中扥了扥,当做鞭子,倏然重重抽在时玉淫虐痕迹未消的臀肉上,抽得时玉浑身一颤,忍不住蜷缩起来。
“母狗还敢这么看着我?怎么,瞧不起我吗?”林奕突然暴怒,呵斥道:“躺好!自己把腿打开,把你被肏烂的骚逼给我露出来!”
被弟弟羞辱的耻意直让时玉恨不得当场死去,可他不能,只能听从命令躺在地板上,双腿极力向两边屈起,用手掰开阴唇。
刚一摆好姿势,红绳便如毒蛇一般呼啸而来,一鞭又一鞭精准抽穿整条淫靡的穴缝。
“呃……啊……啊……”
那红绳软韧,材质特殊,抽在身上并不会教人皮开肉绽,痛却是真实的,时玉被抽得淫水四溅,惨叫连连,林奕一边抽,一边恨声道:“自小你就过得比我好,凭什么同样是不男不女的怪胎,你父亲从来不嫌弃你,凭什么你可以活得这么坦荡,凭什么你明明已经有那么多人爱了,还要抢……”
林奕忽然一顿,顾忌到袁克在场,最后半句话没敢说出口,只是下手越来越狠,更是瞅准了时玉尿孔上那个赤色的竹管,每一鞭都狠狠扫过,那竹管被抽得一点一点往里压去。
“不要……呃……啊……母狗……母狗知错……啊……”尿孔被一点一点凿透带起锋锐的痛,与越来越清晰的尿意终于让时玉惊恐的躲闪起来,林奕一脚踩住他左侧大腿固定住他身形,摸透了他恐惧的点,当即一鞭又重又狠的落在尿孔上,那竹管被抽得生生没进脆弱的尿道口,只留下发丝般几可忽略的边沿在外,时玉惨叫一声弹起身子,尿液不受控制飙射而出,他慌乱的去抠深深没入尿孔的竹管,几番都未能成功,又被林奕一脚踹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是条下贱的母狗,竟然被抽尿了。”林奕捧腹大笑,赤脚踩在时玉骚穴上,用脚趾拨开滑腻腻的肿胀穴口捅进去,夹住肉壁上层层叠叠的软肉亵玩,搅出淫荡的水声。
“表哥,你的骚逼被鞭子抽都能流水,你自己说是不是下贱透了。”
时玉满头冷汗,不堪羞辱的撇开头去,林奕见他这般,又觉被轻视了,插进骚穴的脚狠狠往里挤进,脚趾不住蜷动着,搅弄温热软腻的穴眼。
“唔……”一只脚的大小远比圆柱的肉棒要大的多,时玉的穴眼瞬间被撑到极致,痛意夹杂着被酥麻的痒从穴眼里一并沿着耻骨蹿上脑海,时玉忍不住后挪想要逃离折磨,林奕又悠悠踩住他颈上的锁链,把他钉在原地,居高临下嘲弄看着他,“你的骚逼真会吸,难怪这么多人来肏。表哥就是厉害啊,从小就比我厉害,现在连骚逼被肏的次数,也比我多呢~嘻嘻。”
他突然俯下身,凑近时玉耳畔,以气音讥诮道:“真想让沈大哥看看你这条母狗下贱的样子。”
“他已经看过了。”
在最肮脏的时候,揉碎了所有疼惜在眸,凝就一汪让他甘心为之溺死的星海。
林奕笑意一僵,突然癫狂的用脚踩踏时玉穴眼。
“唔……啊……”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奕奴。”
袁克阴沉沉唤了一声,林奕立时浑身一颤,止了动作。
“众位将军还等着小母狗的表演呢,你想玩也得分时候,规矩还要继续教吗?嗯?”
林奕当即诚惶诚恐道:“奕奴知错!奕奴这便让母狗去伺候众位大人。”
转过脸来,林奕照着时玉骚穴踢了一脚,又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戏谑道:“怎么,母狗躺上瘾了?迫不及待想挨肏了?”
他自小就处处被时玉压了一头,连心许的沈辨也喜欢时玉,心中一直不忿,几月前榆阳城破,他落入了北凉军手里,努力讨好袁克成了他专属性奴,终日以精液为食,本以为今生再也没有资格和这星星一般的人抢沈辨了,不曾想,数月后听到消息,曾经的相府公子,却成了最低贱的母狗,只能敞着骚穴挨肏,比他还不如,心中不禁兴奋窃喜,莫名有大仇得报的痛快。
多年积怨,如今见时玉只能插着假肉棒,如母狗一般下贱的伏在自己脚下,打开双腿自己掰开骚穴任自己鞭挞,被袁克剥夺的尊严仿佛能从时玉身上夺回来,因此竟比旁人对时玉更狠。
时玉下体犹在火辣辣的疼,双腿根本不敢合拢,只能大开着腿起身,花唇林奕牵着他来到放置备用酒菜的案前,笑盈盈问道:“众位将军,可有什么想吃的?奕奴让母狗给你们送过去。”
这屋里大抵只有时玉一人,还不懂这送是什么意思。
穆桑淫笑道:“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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