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契约新婚之夜怎么可能这么淫乱(1 / 2)
宋嘉年从门外走进来,他也穿着像是和他身上情侣款的家居服,还是往常方尧眼中那副纯真可爱的样子,此刻却搬着一台看起来就很沉重的摄像机和三脚架。
他看到床上方尧已经醒来,便露出一个讶异又甜美的笑:“哥哥已经醒了吗?果然还是低估了药量呢。”
方尧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回应他,只是无力而嘶哑地质问:“你···你给我下药?什么药?”
宋嘉年将那台摄像机放在床前,固定好,然后把镜头对准了床上的方尧,然后才坐上床来,凑近方尧,笑的不怀好意:“当然是让哥哥发骚的药啦,不对,哥哥可能也是看到沈霁初才发骚的,我特意邀请他来的,哥哥开不开心?”
方尧种种念头掺杂在一起,大脑本来就在药物作用下一片混沌,此刻更是想灌满了浆糊,只能喃喃自语道:“原来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啦,只是我不装作不知道的话,哥哥怎么会乖乖和我结婚呢?不对,这个人选也是我排除了很多其他的干扰才争取来的,哥哥果然还是没有把我放在心里呢,假结婚居然先想到那些人···不过不管怎么样,今天开始哥哥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宋嘉年似乎很乐于欣赏方尧难以置信的表情,说着便转身在摄像机上按了几下,然后开始飞快地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原来都是因为你,你···不知所谓。”方尧这才明白之前他定下的人选突然就一个个出了意外的真实原因,也不明白他从小看大的可爱邻家弟弟怎么就对他有了这种可怕的念头,但看到眼前那人突然裸露的洁白的皮肤,便下意识扭头闭上了眼睛来表达自己的抗拒。他还是被药物控制,大脑太过迟钝,甚至都没想到那台摄像机放在那里是什么用处。
只是随即他的下颚就被大力地握住,被强迫着转了过来。这种力气,让日常出入健身房的方尧都不由为之惊讶,尤其他现在在药物的作用下几乎浑身无力,更难以挣扎。他还想继续抗议,紧接着嘴也被堵住了,那是一个力气惊人带着浓浓索取意味的吻,方尧感觉自己唇舌都被扫荡地麻木了,宋嘉年的舌头却还在努力往里面伸,想带动他一起共舞。
方尧虽然素有花名,但都只是逢场做戏的扮演,并没有多少真刀实枪的战斗经验,吻技生涩的可怕的同时,马上就被这样侵略性的吻耗尽了肺内空气,又不懂怎么换气,当即便快要窒息。
那边宋嘉年觉察到后也迅速地松开了他,软舌也退了出去,方尧一接触到新鲜空气便呛出了声,还在难耐地咳嗽时,却被宋嘉年重新按住,强迫性地扯开了衣服,迫不及待地褪掉丢开。一边脱还一边暧昧地摸过方尧周身,只是脱到内裤时,还是遭遇了方尧微弱但还算有效的反抗。
他虽然刚刚呛地满脸通红,但还是像在守住一个致命秘密一样态度强硬地申明:“那里,那里不行···”
宋嘉年也顺势停了下来,却又对着他露出那副羞涩的笑来,只是在现在的方尧看来全然如恶魔:“是哪里呢?哥哥的小花吗?”说罢,右手却直奔那个他早已知道,还偷窥偷拍对着发泄个无数次的隐秘存在而去。
方尧的肉棒大小粗细也很惊人,有着与他健壮男性躯体相匹配的分量,此刻已经微微勃起,撑起内裤好大一片。任谁也想不到这样男性化的肉体里还藏着那样的秘密。就连宋嘉年本人也是在长久的多方监控下才一探究竟。随着脑海中画面的指引,宋嘉年很轻易就在原本应该是囊袋所在的地方,找到了那个他垂涎已久的器官。
对比来说,那个藏在男性器官下面的小小花口要稚嫩得多,宋嘉年只是隔着内裤轻轻触碰刮搔了几下,方尧便难耐地整个人抖动起来:“你怎么知道的?那里,不可以···啊···”
只是宋嘉年似乎被那绵软而紧致的手感所震撼,下手更是重了几分,用力在那凹陷处碾过,然后双指强行分开两边肥厚的肉瓣,试探着摸到里面的那粒微微硬起的花蒂,发觉方尧扭动地更为剧烈后更开始了着重攻击。
方尧哪里经过这般手段,抛去浪迹花丛的绯闻,他其实是一个纯粹的初哥,只是为了更好地扮演看过几次av,也顺带看过一些狐朋狗友的真人表演,但动手经验约等于零。就连拿前面自慰的次数都少得可怜,更别说抚慰这个被他视作耻辱故意忽视过很多年的地方。宋嘉年这一下子让他又痛又麻,但诡异地又平复了一下之前异常的瘙痒,甚至在手指离开那处后又有点想念那种滋味。
不消几下,宋嘉年变觉得自己抠挖碾压的动作更为顺畅起来,低头一看,方尧灰色的四角内裤裆处已显出一片湿痕来,更加清晰地勾勒出私处的形状来,上方更是顶出一个巨大的鼓包,自己的肉棒不由也更坚硬了几分。
“哥哥真是骚透了···”
宋嘉年喃喃,然后将头凑近方尧两腿之间,对准那大肆出水的地方开始轻轻哈气,换来方尧更为剧烈的挣扎。
毫不费力地再次镇压了方尧不断踢腾的双腿,宋嘉年甚至还有余力探出身去,从床边的床头柜里拿出一个他早已准备好的小箱子,像炫耀式地向方尧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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