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新婚(下虎形兽交)(2 / 3)
肉都扯了出来。
“哼…..唔嗯……难受,大哥……” 绒皱着眉,仰头睁开眼睛,却见拓尔蒙达不知何时瞳孔已经燃起了金焰。
兽人手臂上肌肉暴涨,若隐若现的黑白纹路显现出来,深棕色的皮肤下涌出一层浅短的兽毛。拓尔蒙达觉得还不到时候,维持着半人半虎的样子把绒放到地上,整个人撑在绒身体两侧耸动。他嘴角裂开露出锋利的兽齿,喘息如野兽,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绒绒,绒绒……”
即将变成兽形的兽人控制不住力道,把绒操得几次向前移动。绒颤颤巍巍地撑着自己,在身后激烈的操干中努力伏下上半身,如一头等待配种的母兽撅起屁股:“啊啊….泰、泰伽…啊…啊….啊啊…..”
他眼泪直流,因为拓尔蒙达在半虎状态下,阴茎也变出了老虎的特征。细密的倒刺勾连着娇嫩雌肉摩擦进出,阴道内的痒处全被挠到,快感翻了几倍;戳插宫口的龟头好像变尖了,每一下都精准地操进了被撞得有些肿了的小嘴,直要把那小嘴操开。
绒满面红潮,嘴角挂着口水,爽得浪叫个不停:“咿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啊要坏了…..泰伽啊啊啊太舒服了…..”
只听见一声野兽低吼,帐篷内灯摇火动,拓尔蒙达的身形变化,逐渐变成一只威风凛凛的吊睛猛虎。他前肢粗壮直立,下半身微蹲,细窄精悍的腰臀部不断抖动。
从他布满黑纹的白色腹毛下面传出绒崩溃的呜咽哭求:“不要再大了…啊啊泰伽,不要再大了……”
绒终于认识到拓尔蒙达所说的“会受不了”是什么意思了。变成虎形的拓尔蒙达阴茎又变大了两倍有余,原先狭小的女阴现在只能看见一根硕大粗长的、长着倒刺的虎茎以极小的幅度猛撞,填满了他腹腔。
绒被操得直呕,只觉得自己胯部的骨头都被撑开了,鸡巴在捣他的肚子,几乎要把肚皮捣破。在这样难受的情况下,他居然淫荡地又被操上了一次高潮,但腿间完全没有水喷出,被老虎鸡巴彻底堵死了,淫水和精液全蓄在了他的子宫和阴道里,肚皮又鼓起一圈。
他浑身湿淋淋的,狼狈地趴在地上,双眼无神,身体却随着操干抖动,像是被操坏了。
老虎兴奋地爽了一阵,忽然反应过来半天没有听到绒的声音。他低下头,发现绒依然翘着屁股趴在他肚皮底下,但埋着头,一动不动。
拓尔蒙达慌了,低吼着想退出去,然而长满倒刺的阴茎不允许他这么做,他一退,连拉着把绒也往后拖了一下。
“啊!”小妻子痛叫着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向拓尔蒙达,“痛……”
骁勇战士笨拙地嗷了嗷。
虽然变成老虎时他们的语言不相通,但他们对彼此很熟悉,不需语言绒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小可怜疲惫地摇摇头,红着眼睛说:“没有,我就是累了……大哥快射进来吧。”
初夜就被这么折腾,还能保持清醒已经难能可贵了。拓尔蒙达嗷嗷两声,待绒趴好,下半身又耸动起来。
绒着实累了,被硕大肉屌操着也只能咿咿唔唔地小声叫唤。快感绵密而源源不断地从腹下涌起,他迷茫又崩溃地想,难道每一晚新婚夜都会如此吗……
老虎吼叫着射出精液时,绒已经因为又一次高潮昏了过去,瘫软着被钉在鸡巴上射大了肚子。
过了很久,拓尔蒙达才从绒身体里抽出来。娇小的躯体倒到一边,大量稠白的液体从阴穴中喷涌出来。老虎向后退了两步,喉咙呼噜呼噜,虎头蹭蹭妻子的胸口,金黄的眼睛温柔如水。
他躺在绒身边享受了一会静谧的时光,然后变回人形,捡起旁边的红裙随便裹上,裸着上身走出帐篷。
夜风徐徐吹拂,远处婚宴的喧闹已经散去。拓尔蒙达走出来,觉得自己心境不太一样了。月光照下甜甜的味道,他挂着笑容来到帐篷旁边较小的帐篷,掀开帘子,意外地看到母父和五六个雌兽朋友围着坐在一起,似乎正在聊天。
“母父?”
雌兽们一同回头,纷纷都挂上了意义不明的笑容:“新郎来了!”
健壮的兽人脸一红,爽朗地冲他们笑笑。
他的母父旃从中站起来,欣喜地问:“结束了?我给你打水,正烧着。”
作为五兄弟的母父,旃的外表非常年轻。他的长相偏男性化,又没大多数兽人那么粗旷,五官漂亮柔和,有一种成熟温柔的气质。
拓尔蒙达跟旃走到帐篷一角,空置出来架着烧炉的地方。随着旃走近,锅下的火自动熄灭了,他把水一瓢一瓢地盛进木桶,温柔地问:“绒绒呢?”
“呃……”拓尔蒙达支支吾吾,没好意思告诉母父他把幼弟操晕了,“绒绒…睡了,睡着了。”
旃用看破了一切的眼神笑看大儿子一眼。拓尔蒙达尴尬地接过桶,又从母父手里接过一个小石罐。旃嘱咐他:“里面的珠子也要放进去,记住了。”
拓尔蒙达应下,告别了母父和雌兽们,走出帐篷,回到新房。
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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