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play上(傅毅)(1 / 2)
傅毅一拳挥下去,上前揽住白玉乔的肩将人拢在怀里,低头看人已经满脸通红神志不清,敛了表情目光犀利射向一旁捂着脸讷讷不言的人,恶声道“还不快滚!”
周未只知道白玉乔是新娘池曼的朋友,万万没想到他与傅毅也是关系匪浅,见傅毅并没有追责的意思,想起传言中傅大少年轻时整人的手段,周身一震,忙垂首哈腰落荒而逃。
傅毅从宴席一开始便觉得不对,加之池曼叮嘱要自己多多照顾她的两个后辈,他便一直多有留意。直到方才白玉乔离场周未紧跟其后,傅毅暗道不好,却被宾客揽住劝酒一时无法脱身,晚了好一会儿才赶来。
傅毅见白玉乔全身无力瘫在自己怀里,眉头紧蹙,长睫忽闪,额头上遍布细汗,鼻息也渐渐加重,白嫩面颊染上不自然的红一直蔓延到脖颈、耳后,痛苦难耐的状态由那姣好容貌表现出来,倒别有一番妖冶的美。傅毅一时失神,回神后只觉领带勒人呼吸都有些不畅,傅毅一边抬手拉松领结,一边将人倚靠在盥洗台边“你坚持一下,我这就打电话叫医生过......唔!”
白玉乔神智昏聩,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忍,如同行路荒漠的旅人快要缺水而亡,迷迷蒙蒙睁开眼正看到一双翻飞的薄唇,隐隐可以窥见水光,“好渴啊...”如此想着便吻了上去,汲取那少之又少的甘泉。
傅毅松领结的手一顿,整个人愣在原地,忙要推开他。却被环住脖颈,吻得更深。
白玉乔如同那濒死的鱼终于归还河川,自己衔住的唇便是那水的源头,解了一时的热,却又越吻越觉得不够,便伸了舌想要探求更多。发现那“水源”往后躲闪,便前屈追赶搂得更牢贴得更紧。
傅毅连忙搂住将要摔倒的人,满怀温软并着浅浅酒香。口中是不得章法胡乱逡巡舔舐的舌头,耳后是柔热指腹下意识地抚摸轻蹭,傅毅欲要推拒的手卸了力道,一时脑热,任由怀中人动作,似乎也上了头。
“难受...你...帮帮我呀...嗯......”白玉乔现下几乎理智尽失,完全被欲望掌控,被浑身燥热磨得扭动不停,下身早已硬胀挺立,言语间似乎蹭动到另一硬物,下意识便用自己的去又磨又蹭。
“唔!”傅毅身子一僵,悬在半空的手终于落下环在那柔韧腰身处,脑子里满是自我唾弃“怎么莫名其妙就...硬了呢?”动作却是毫不马虎,被吻多时的唇突然反击,舌头追着那躲闪小舌回了仍留有酒香的口腔,粗粝舌苔重重舔过娇嫩上颚,引得白玉乔含糊吟叹身体微颤,而后裹挟住那条躲无可躲的小舌拖回自己口中好一番吸吮轻咬。
白玉乔被这高超的吻技弄得软了腿,几乎要融进那炙热怀抱里。
傅毅残留的理智不断告诫着他叫他停手,但尝过那香甜唇舌的滋味后,欲望便似决堤江水,叫嚣怂恿着叫他继续,叫他满足身前的人,甚至弄疼他、叫他哭出声来。
理智在欲望面前自然甘拜下风。
傅毅揽过那纤细腰肢,单手解开皮带搭扣,抽出扎进去的白衬衫,顺着滑嫩皮肉自腰侧向上,抚过略有薄肌的平滑小腹,于胸口停住,捻住那微微挺立起来的乳粒,使坏般重重一掐。
“啊!”满意的听到耳畔一声惊喘,才换了温柔力道拨弄搓揉。另一手也不闲着,掏出白玉乔那勃起的阳物,五指浅握成圈自茎身根部与头部来回撸动,每至龟头便用拇指轻磨那煽张小孔,每至根部便用另四指握住两颗小巧囊袋揉动。因着内裤没有完全脱下,倒是一时没有发现他两腿间的那条细缝。
白玉乔被这接二连三的快感刺激得差点啜泣出声,断断续续呻吟,两腿不由自主紧闭磨蹭,前后两个娇嫩穴口慢慢泛起痒意,甚至隐约出水兀自开合,似乎是急需什么喂食的贪吃小口。白玉乔睁开雾蒙蒙的双眼,一时看不清身前人的脸,也不强求,便去看两人之间。
“啊...哈啊......慢...”一边喘着,一边有模有样学起来,抖着手解了傅毅的皮带搭扣,拉开裤链,却是半天掏不出那硬热肉柱,纤长手指隔着薄薄内裤布料胡乱摩挲。
傅毅被下身处柔软触感撩拨得呼吸一窒,呼出一口浊气调整平复后,傅毅握住那双手,带着他将自己的与他的两根紧贴在一起握住,而后用掌心皮肉缓慢摩挲起来。
肉与肉亲密相贴的触感,并着不知是谁的腺液,在掌心温热温度的催化下变得粘腻潮湿又煽情,两人都不自主一个激灵,鼻息粗重喘息连连。
傅毅只觉得眼前的人哪儿哪儿都是柔的软的,那氤氲着水汽的灰蓝眼珠掩在长翘浓密的睫毛后,似欲语还休含情带怯,让人甘愿被吸引沉沦。掌下细腻皮肤,柔嫩手心搓握着自己粗长硬挺,傅毅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带着白玉乔加快了双手摩挲撸动的频率。
“啊...嗯啊....啊...太快了.....唔...啊!”白玉乔摇着头,终于在傅毅拇指剐蹭搓按自己柱头马眼时没忍住射了出来。
白玉乔只觉双手酸软,浑身无力,只想窝在身前带着熨帖温度的胸怀里安静靠着,却无奈耳畔声声惑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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