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道歉 撞破 封口(中)(1 / 4)
一 道歉 撞破 封口(中)
“哪儿跑。”
猎人总是比被吓呆的猎物敏锐许多。
小羊羔扒门时,脱手掉落了一兜子水果,又圆又红的苹果砸落在地毯上,弹出口袋,滚落到不远处。
齐思博按住了大门,居高临下将人困在胸前和门板的夹缝之间。
小羊羔把自己当成烙饼一样平贴在门上,紧张地仰视着男人,同时不忘抬起双手虚悬着挡在身前,这个动作除了让他能获得些许安全感之外,什么用都没有。
他甚至没法拦住男人摘去他的口罩。
齐思博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猎物,他身量不高,目测也就175左右,这还要算上鞋跟。
不胖不瘦,是小骨架,手形纤长漂亮,手腕窄,臂膀单薄,一看就是疏于锻炼的身体。
他有一张在素人里比较清秀的脸,眉若远山,眼如点漆,鼻梁挺翘,一张薄厚适中的小嘴,这会缺了点儿血色,看上去有些发干。
从眼角浅浅的细纹推测应该有三十岁左右。
“谁让你来的。”
“自己来的,对不起,那个,我改天来吧……”小羊羔还没从刚才看见的情景中缓过神来,有些神思不属。
“哦?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
声音还不错,不知道叫起来什么感觉呢,齐思博恶劣地吓唬着怀里的小猎物,这就好像刚买到一盆含羞草,总是忍不住用手去触碰叶片,看着它受惊后快速阖拢下垂那样,上瘾。
“不是我,是我儿子……”小羊羔努力组织着语言,整个人紧绷的好像拉伸后的弹簧,这会儿他全然被男人的气势引走了注意,没发现他肚皮上顶着一杆灼人的凶器。
“你儿子?你是谁?多大了?”齐思博并不在意对方的背景和来意,他单纯的想逗他玩。
“我儿子叫秋恒,我是他爸爸,今年36……”小羊羔语速飞快地解释着,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漏洞,“我知道你是他爸爸,我在问,你是谁,你的名字。”
看见男人压近的脸,小羊羔双唇颤抖,放轻了吐字,“我是云夏。”
“云夏?”
“嗯,云夏,云彩的云,夏天的夏。”
“下体的下?”
“夏天!夏天!春夏秋冬那个夏。”云夏仿佛被人踩到脚一样提高了音量,马上又降回去,战战兢兢的样子像是踩在了刚结冰的河面上,怕声音撞破脆弱的冰层,将他摔进冰河中。
“这不对啊,你叫云夏,你儿子叫秋恒?你逗我呢?”齐思博才不在意他们的叫什么,他只是想喜欢看见云夏担惊受怕的样子。
“他…他随妈妈姓。”云夏见男人稍稍拉开了距离,偷偷松了口气,脚跟碰到地面,比刚才又矮下去一块。
“妈妈?你是直男?”齐思博问。
“啊?”
“我问你,操过男人吗?”
“什……什么?”
云夏的脸蛋爆红。
“被男人睡过吗?
“怎么可能!”
云夏的脑子里好像砸了一口钟,嗡嗡地响,闹得他弄不清男人的意图。
“OK。”
齐思博捏着他的脖子拉进怀里,低头嗅了一口,“真香。”
“什么?”
云夏没听清男人的话,他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全身僵硬,缩起肩膀,下意识开口发问,但是同时又不敢知道男人到底说了什么,紧张让他不由自主地手心冒汗、想说话,他蹦豆一样低着头自说自话地讲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我,我是来道歉的,求您别生气,我儿子他年纪小不懂事,他拍的照片和视频我已经让他删掉了,真的,我保证以后好好看着他,再也不惹事了,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他还是个孩子,需要上学的,我……”
云夏两只手缠在一起,男人若有若无的碰触,好像燃烧的炭火,让他瑟缩着把自己像挤压海绵一样努力缩小再缩小。
他的样子,让齐思博怀疑,如果直接来硬的,会不会把人吓晕,那他就可以直接奸尸了。
齐思博推着他坐进沙发里,自己坐远了些,让这个已经把自己缩成球的男人得以稍稍松口气。“你刚才进来已经看到了吧,那就没办法了。”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可以发誓,真的。”
云夏刚刚松弛一点儿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差点缩进胸腔的头这会儿也抬起来了。
“不会说出去?那就是真的看见了。”江笑给好友帮腔,他也是很少能见到这样的人,免不了跟好友一样起了点儿心思。
“教出那样的儿子,你的承诺很难让人相信。”
齐思博傲慢冷酷的样子,让云夏一阵恍惚,他很想反驳,儿子不是他教成这样的。
他才跟儿子团聚了不到一年,秋恒到现在还不肯叫他爸爸,也不肯告诉他秋素(秋恒的妈妈)在哪里。
每天除了要钱的时候基本都见不到人,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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