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不成功/揣种进行中亏大了(1 / 2)
像所有被干了一夜的人士一样,清感觉自己的腰仿佛断了,喉咙也因为一夜不停求饶和呜咽而肿痛起来。
最严重的还是那个完全红肿充血的穴,承受了一夜不该承受的加速度,看以来就像是一团蛰伏在尾巴上的水母肉,泡散了一般凸出到穴外,那片本应该覆盖着的鳞片更是像被人暴力的扯开,完全没法合拢。更糟糕的是内里还有一种过分黏腻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附着在了内壁缝隙上,然而穴口只能看出带着血丝的晶莹红团,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海藻般的长发随着海水的流动在石块上四散开来,清不断皱眉试图立起来,然而身体仿佛不再像是自己的,完全失去了控制。
太酸太胀了,肚子也鼓起来了,像是灌满了海水,带着说不出来的意味。不仅是下半身,连上半身也是……疼急了,没发育完全的乳果被迫绽开,一点一点吐露出所有的信息素,被人含在嘴里不知轻重的又啃又咬,直到最后一滴也没有了,也还要不断被凶狠的吮吸,像是咬咬下来了一样连着入肉一块儿嗦进嘴里细细啃咬的感觉恐怖极了,可是无论他怎样求饶后悔甚至许诺那个残忍的魔鬼都不肯放过他,只会铐住他的双手将他压在冰冷的石块上狠狠地灌入,人间至凶的武器在他体内掠夺征伐,钢铁般无情,烈火般滚烫,战潮仿佛要将他奋噬殆尽,他不断呜咽求饶承受不住地卷起鱼尾示弱反抗般地想要逃跑,然鹅却只能在魔鬼身下一次又一次地打开身体,直至每一个角落都沦陷被打下欲死欲仙的侵略标记。
清出生以来从来没有哭过。
此刻却好想哭,阿帕说过人鱼天生不会哭泣,因为眼泪是人鱼的灵魂碎片,没有灵魂也就没有了记忆。
就在昨天,他受了海底魔鬼的引诱,被人按在冰冷石头上 侵犯了一整夜,甚至不是在任何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而是在鱼来鱼往的露天荒野,他就这样被围观着干了整整一天一夜,到现在身上还满是鲜红刺眼的痕迹,昭示着不久前发生的一切。
有多少双眼睛看见了呢,他们又在背后带着讥笑和嘲讽议论了什么刺心的话语,一想到这些清的心就好像被人一觉碾在了玻璃渣上,抽痛的无法呼吸。他那么珍视的第一次,只想和心宜的人日,付出了多少努力忍受白眼和留言,为了自己未来的小妻子。
可他的第一次…在一个四目可望荒野被一个生平未闻的魔鬼夺去,他身上现如今还遍布着魔鬼留下的痕迹,身体里还残留着魔鬼的液体,甚至他的东西也和魔鬼交融了……鱼尾下的生殖器也似乎肿痛到无法缩回了,肿痛地耷拉着,丑陋粗鄙地垂在外面。
他甚至没法去找那个魔鬼拼命,他在魔鬼手下甚至没有丝毫反抗之力,何况是这样的身躯……疼痛疲惫,完全无法控制。
清的睫毛不断闪动着,伴随着抽痛心脏,一滴晶莹终究还是滑落下来,变成一颗莹润剔透的发光珠子腾飞了起来,剥离灵魂的痛苦让他无法承受一下子昏睡过去。
萧肃就躲在不远处默默注视着他,手上还拿着一把草药,他伸出手,那颗圆润的小珠子朝他飞了过来,他略有些好奇地看了看,顿时心神巨震……他没有想到,清会那么痛苦。
明明,最开始表现的,还是喜欢他的样子啊……是他太粗鲁无理了,没有神智的他却是称不上是个东西……萧肃痛苦的闭上眼睛,满腔内心像是灌了一海的苦水,苦涩地发疼。
他看了一眼石块上的人鱼,痛苦地发现他根本移不开一丝一毫的目光。
他没法放弃了,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
萧肃的目光贪婪如蛇,一寸又一寸游过石头上人鱼的身躯,很快就走上。
人鱼的下体处灵片高高翘起,内里的穴肉都已经红肿外翻,像是一大团被挤出器皿的软红脂膏。萧肃看怔了,悄然走上前去。他伸出手拨弄那些红肉,引得清在睡梦中依然不适的轻哼几声。
萧肃屏息一下,拿起之前准备的药膏慢慢的涂抹进去,温软冰凉很快在体内化掉,萧肃的手指带出了一串黏腻的水,带着一点草药香气。
有点刺激,不知想到了什么萧肃慢慢红了脸,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圆润的小珠子,犹如珍珠一般莹润通透,泛着华美的光辉,足有鸽子蛋大小被他曲着手指抵着紧密的穴肉一点点抵了进去,刚好抵在那个隐秘的穴腔口,微微进入一小半塞了进去,抵着之前射进去的浓精。
萧肃慢慢红了脸,涂了药膏后人鱼受伤的地方很快开始自我修复,慢慢消退,很快鳞片就重新将刚刚还凄惨无比的地方盖住。
鳞片光洁而严密,看不出之前一丝一毫的痕迹,只有内里的嫩肉才能看出之前曾遭受过怎样无法承受的蹂躏,依然是一片凄惨的红肿,
身体好起来的清很快会醒来,萧肃柔和地看着他,眉目间一片深情,忽然清的鱼尾颤动了一下,眉头也轻轻皱起,萧肃才像是忽然惊醒了一般动了起来。
他双手越过清的鱼尾和上半身小心翼翼地将他抱起,他要带人鱼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修养。
即使是在深海,这里的海水依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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