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强制囚禁乳头play被迫口交)(1 / 3)
五月时节,春雨靡靡,江山云景间,皆是一片浓白迷雾,一座辉煌王城笼罩在烟雨之中,若隐若现,金瓦红墙仿佛吸足了水分,红艳艳,金灿灿。
屋檐瑞兽正滴下一滴甘霖,啪嗒落在青石上,堆成虹光般积水,水面上倒影出三三两两的人裙,只间一个身穿红袍的的人影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
孟玉穿着正七品的大礼服跪在殿内,他是皇爷亲点的新科状元,今日奉旨意来宫内拜谢,他本以为同来的会有探花榜眼等二人,不料太监将他悄悄引入一处私殿,他心内惊异,当今圣上是有名的荒唐皇帝,喜怒不定,闹起来连天都能掀了,先帝留下的老臣没有制得住他的,偏这位陛下天生聪颖,政事上举一反三,如此一来,恰好稳定朝野内外,倒是不知道是福是祸。
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却不知座上的人已经将他打量了透透彻彻,从他微露的一截雪白脖颈,再到那被玉带系地杨柳一般的腰肢上,心里瘙痒不堪,恨不得把地上的佳人抓到怀里,细细揉捏亵玩。
孟玉本来生的如谭中青莲,灼灼然一脉风流,身肢消瘦,衣裳下却藏着圆滚滚的翘臀。一身大红官袍尤其衬得他面若桃花,娇艳可人。
这时坐在右手第一位的太监笑道:“皇爷,这就是您亲点的状元。”
李屿侧依着座位,对下面的人轻声说:“爱卿名字中的玉是哪个玉。”
孟玉不敢抬头:“是玉人何处教吹箫的玉。”
李屿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听他一说,笑拍大腿:“可不是一个玉人,冰肌玉骨,取得没错。爱卿楚楚动人,只这个玉字堪配。”
孟玉头埋的更低,他脸上一青,哪有说臣子生的可怜,这不是形容后宫妃妾的词语。
李屿却不再看他,转过脸对徐安说:“朕果然没看错,宫殿收拾如何,今夜朕就要他。”
徐安笑眯眯地行了个礼,孟玉背后便迎上了几个太监,他刚一抬头,就昏迷不知世事。
待他再一醒来,已经入夜,自己躺在床上,只见身上盖着的是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的粉色软被,身下躺的是粉白软缎。床是百子千孙架子床,两缕同心结挂在床脚。
两个侍女站在床头,一个脸庞圆圆,腮边挂着一个酒窝,满面春风,看起来活泼可爱。一个身条匀称,亭亭玉立,温婉沉静。两人都穿着身上穿着绿色百褶裙,和玉色小袄,梳着一样的头发。见他起来,蹲身向他行礼。
“奴婢绿波,春风,见过娘娘。”
孟玉大惊,但口齿黏在一块,分毫开不了口,他隐约觉得自己怕是陷入险境,却又挣扎不得。屋内不知燃的是什么香,闻得他软若无骨,动弹不得。朱唇微微张开气喘。细细香汗流湿鬓角,一缕鸦发黏在玉白的脸庞上,更显得他可怜可爱。
春风像是看出他的疑惑,回道:“皇爷一会就来,娘娘小等片刻。”又见他额上细汗淋漓,惊慌的模样,又劝道:“贵人能服侍皇爷,是您的福气,切记不得怨愤皇爷,到时候不知贵人吃不了好还是小事,但牵连了父母亲族,怕是贵人更过不去。”
她话音刚落,后来就传来了一连串脚步声,春风绿波连忙行礼,孟玉只见一截明黄的衣摆,他身边软被一塌,有一个人正坐在身侧,在他头顶上笑道:“玉儿。”
孟玉不敢抬头,又难掩悲愤,眼角带着一点泪意,但到底记得在面圣,轻声说道:“皇爷要想收纳妃妾,既有大选,宫内女子也都为皇爷享用,何必强夺臣子,有伤皇家颜面。”
跪在地上的侍女陡然一惊,只将头埋在臂弯下,瑟瑟发抖,皇爷的声音倒不发怒,捻起孟玉一缕长发,深嗅一口,调笑道:“颜面?朕乃天下之主。”他挥一挥衣袖,其余人便悄然退下,只剩下二人。
李屿轻笑一声,又往床内靠近几步,逼得孟玉无处可逃,见孟玉惊恐,李屿将人半搂进怀内,温热的大手缓缓摩挲着他的腰背,贴着孟玉的耳边讲话:“朕要你在床榻之间侍奉,也算是忠君为国,有何不可。”
孟玉说不过他,强忍羞耻闭上眼睛,不愿再看李屿一眼,恨不得时光流转,当初不该求取功名,以至于做下这等荒唐事。却没见到在闭眼刹那,李屿脸上的冷色。
他突然被掀开软被,一只大手顺着他衣领摸进去,贪婪的摩挲滑腻的肌肤,让孟玉猛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李屿用力之猛,甚至在豆腐似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红痕。他一把将孟玉的上衣扯开,雪白的中衣扔在鎏金的大红地毯上。又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口,露出一截湿红的舌尖,两根手指转进他的口里,灵活的触碰他湿热的口腔,玩似的夹住一条软舌,肆意亵玩。晶莹的口涎留了他整个下巴,滑腻暧昧的水光一路蜿蜒在他的脖颈上,使孟玉如一株含露的兰花,在寒风中摆动。
冷硬的男声从头顶传来,“朕说能,就能,不好好侍奉你的夫君,孟氏,你可知罪?”
下颌的巨痛让孟玉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眼前一黑,惨白着脸,几乎心冷意灰,他后知后觉的发现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眼前的人掌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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