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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花汁来。他口舌塞着,说不话来,只能呜呜的叫着,涎水从嘴角淌出
接连几鞭每一鞭都稳稳打在肉唇上,打得肉唇红肿近乎透明,大小阴唇则糜烂的贴在腿根两侧,中间那枚湿红的肉洞,更是不复之前,肿胀通红,露出一个拇指大小的洞口,里头的嫩肉嘟嘟的堆穴口,在上面糊满了透明的粘液,
魏宁微翻白眼,贝齿猛地咬紧了口间的皮带,他夹着深黑的皮鞭,又爽又痛,两腿不停地扑腾,呜呜咽咽地哭着,间或从嗓子里漏出喘息,绷紧脚尖,等待着下一鞭的落下。
但是李照影却没有继续打下去,鞭梢柔柔地在逼上搔弄,“真可怜,逼都打肿了两倍。”他挽起袖子,拿着鞭子的手臂紧实有力。
魏宁以为他被放过了,顿时松下气来,胸口剧烈的起伏,椒乳微微抖动。
但他放心的太早,李照影拧转了一下手腕,手臂如闪电般一挥,鞭梢咻的一声,精准无比的落在嘟起的肉窍之上。
锋利的快感排山倒海般来临,神经上的触感被放大到无数倍,他如濒死的天鹅般哀鸣一声,仿佛被人一层层剥开了外壳,裸露在冰天雪地里。哪怕只是在他的牝户上轻轻的哈了一口气,都能让他牝户抽搐,花蒂挺立,噗吱噗吱的射出淫水来。脚趾蜷缩,已是爽的说不出话来,畸形的雌穴像靠在烙铁上,热烫的麻痹,每一道褶皱都在疯狂吮吸抖动,汁水四溅,鱼嘴似的啜吸着空气,空虚地翁张着小嘴。
那柄皮鞭,灵活的仿佛是手指的延伸,或研或打,千种花样,在空气中挥得呼呼作响,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打在那只烂熟的牝户上。肉唇酸痛,淫水失禁一般,浸湿了身下的床铺。
他给彻底打烂开来了,下身没了知觉,除了腿心那口湿红的肉洞,在对方鞭挞下,热烫的几乎溶成一汪红脂。
李照影打得每一鞭都带着强烈的凌辱意味,而魏宁就是他鞭下的淫兽,他曾以为被李明照开苞时的快感已是人间至极,竟不及对方鞭子的十分之一,他阴阜里头重峦叠嶂的软肉疯狂地绞缠在一起,试图缓解体内滚烫,骨髓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行走啃食,密密麻麻的瘙痒。
若是他能伸手,定要五指一齐插入这摊热烫红脂中,坚硬的指甲挠过每一重肉环,刮过每一寸皱襞,好消去这附骨之疽般的麻痒酸痛。
李照影打了个尽兴,放过了饱含蹂躏的阴阜,转而摸向嫩红的龟头,手掌上满是马眼泻出透明的腺液。给鞭梢玩似的戳上去,囊袋早已射得空空,却还在突突的跳着,马眼刺痛,而被温柔的抚慰后。竟还是不知死活得想要再射一次。
“小母狗在主人手里尿尿了,该打。”他淫邪道。于是一举将铃口抽得紧缩起来。没有男子受得了龟头被鞭挞的痛楚,何况魏宁连阳根都幼嫩粉白,如同花梗,被握着手中把玩,尚且嫌弃粗糙,一下抽打在马眼上,抽痛不已,连俩丸也瑟瑟紧缩,翻开的雌穴,如一道幽深的沟壑,鼓裂而开。
他的阴阜刚刚给人开了苞,一条熟粉色的肉缝脔干出到大开,就遭受了如此可怖淫秽的酷刑,汗如雨下,全身酥酥麻麻的,仿佛骨头都软透了,肌肤敏感至极,只要一个触碰,女穴就翁张不已,射出淫液来。
更令他头皮发麻的是,那根鞭子一路往内深入,他最隐秘,最幽深的内部被贯穿个底,鞭梢的流苏飞快的在女穴深处的嫩肉上扫过,像一把毛茸茸的刷子,刷过痉挛的肉道,他眼前像有无数烟花爆放,快感如闪电流过,已分不清是痛是爽。
他雪白的小腹抽搐,腰胯酸痛的仿佛不是自己的,阳根彻底软绵绵的,居然无意识的挺了一下腰,好让肉洞吃进鞭梢,煞一煞里面磨人的瘙痒。
李照影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也未曾想过在鞭挞之后,魏宁还如此贪婪放荡,不知死活,心中残存的那分怜惜也如冰雪般消散,再不留手。
拿着鞭子在魏宁腿心狠厉的脔弄,一口雌穴被捅到变形,湿软的肉膜贴敷在鞭子上,稍被拔出,湿软的肉膜就贴附在上头,拖拽出来。
何等淫荡下贱之人,李照影喟叹一声,他见多识广,也曾经历过形形色色的淫娃荡妇,但没有哪个能和魏宁相比,敏感多汁,皮嫩骨酥,这是天生的淫妇,注定要躺在男人胯下翻滚,从一个人的床上爬到另一个人的床上。
索性不再顾忌,一根鞭子直直捅到深处,抵在宫口,如棍子捣浆似的,狠狠在宫口处捣弄。
魏宁惊惧极了,他雪白的下腹肉眼可见的鼓起一块,几乎能透过皮肉,看到那根鞭子捣进深处的肉腔,肉道里红腻的褶皱被抻平成肉膜,柔柔地包裹着鞭梢,将其送入热烫的子宫,再吮吸般紧紧贴合着四散的流苏。最深处的软肉也给撬开,鞭挞,再满满地泻出一泡湿黏的淫液。
一想象到被鞭梢在子宫里搅当,那股子销魂摄魄的滋味,魏宁就不可控制地战栗起来,咬着皮带发抖,连肌肤上细小的毫毛也成片竖起。
在鞭梢完全裹在子宫里后,魏宁又到达了一个长长的高潮,他肉唇酸麻,肚腹胀痛,一片黏腻的热液自肉窍溅出,久久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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