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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战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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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只是一段或长或短的过渡,战争永远在军人没有准备完全之前爆发,无可逃避,只能迎战,必须迎战。

硝烟与战火过后,留下的只有伤痛,惨剧,和用泪水与鲜血洗过的新的和平。

背后出手的那美联合国对叶斯卡尼遗民内战的残酷表示了谴责,并宣布血狼复国者是恐怖分子,呼吁世界各国共同打击这个恐怖组织,如此便轻易将自身从这场几乎进入亚国境内的临界战争中摘出。

只是,在那美开始呼吁之前,血狼复国者的未来已经被他们提供的武器提前画下了休止符。

普盖尼森林阻击战成为了叶斯卡尼亡国之战的最后一声枪鸣,白驼山脉的新春大雪被二百三十七名血狼复国者的鲜血染红,也永远留下了四十一位亚国士兵的英魂。

血狼复国者已经再也凝聚不起像样的军事力量,而孤狼在阿廖沙的带领下,带着叶斯卡尼最后的遗产成为亚国的政治难民。

普盖尼森林阻击战没有让任何孤狼战士参与,无论是出于国际形象的顾虑,还是真正的人道主义精神,阿廖沙作为孤狼的领袖都深表感激,并带着孤狼中的高层领导人,以叶斯卡尼亡国公爵的身份,出席了亚国牺牲英烈的悼念仪式。

肃穆的烈士陵园,抬着花圈面容悲痛的士兵,握着白菊轻唱歌谣的孩子,还有一具具覆盖着国旗的遗体被棺椁缓缓合住与世界最后的相连,悲痛的哭声在格外晴朗的天空下徘徊,伴着白鸽的羽翼在云朵之间作着最后的道别。

哨所里只有阿白没有参加悼念仪式,因为他实在没法承受。

“我要吃苹果。”

“没削皮…”

当然,有这么一个需要照顾的病号也是原因。

“你只是撞树上撞伤了脑袋,又没有断手断脚!”阿白没好气地瞪着越山青,还是伸手拿过苹果,削了起来。

“削薄点啊,都没肉了。”越山青伸手指点着,却扯到了大腿上的伤口,嘶嘶地呻吟起来。

阿白连忙凑过去:“怎么了?”

“我伤口痛,要阿白亲亲才不痛。”越山青眨巴眨巴眼睛,咬着嘴唇,满脸坏笑。

阿白翻翻白眼,还是凑过去,在越山青的嘴角亲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越山青裹了一脑袋的绷带之间露出的头发:“你这是把自己撞成小孩儿了怎么的?”

他坐下之后有点奇怪地望着门口,虽然这是间多人病房吧,但是门口那仨人老盯着自己是怎么回事啊。

“爹,大爸,二爸?!”越山青一声炸喊,就要起身,这回是真扯着腿上的伤口了,又倒回了床上。

阿白被这一声彻底惊到了,一时间不知该顾及哪头。

就见门口有个高大的汉子一阵风一样扑过来:“怎么了怎么了,伢仔伤到哪里了。”

“呃,三位叔叔,你们坐,坐。”阿白站起身,拉过三把椅子,“叔叔您别着急,越越没有大事儿,大夫说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就见门口身高略矮的中年男人慢步走进来,虽然穿着一身朴素的唐褂,却自有一股气度,他来到越山青面前,拍拍搂着越山青嘘寒问暖心肝肉肉的越家大爸:“你看他生龙活虎的,哪有什么大事?”

“唉老二你就放心吧,咱家伢仔从小窜山下河的,甚么时候出过事。”跟在他身后的男人爽朗的大笑,说完便坐在椅子上。

阿白早就端来三个茶杯,身材最矮的那位越爸爸起身接过,姿态很雅观地品了一口,就抬眼看着阿白。

这位一看身高就是向导,估计也是阿白的亲爸,阿白立刻懂了他的意思:“叔叔您别担心,越越被子弹射中了大腿,因为是哨兵兽型,所以卡在了肌肉里,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没有大碍,只是他撞在了树上,磕破了头,还有点脑震荡,所以要观察一段时间。”

“你自小就灵,怎么会撞到子弹头上。”越二爸满脸担忧,非要看看,越山青却死活不肯:“诶呀没事儿,爹你们大老远的过来干什么,我养几天就没事儿了,谁告诉你们的啊。”

“怎,没人说你就要瞒着?”越大爸虎目一瞪,“自小你就不用功,要是练好了拳,能怂成这样?”

“那是练功的事儿么,都是哨兵打仗呢,拳术能好使呢?”越山青反驳道,“要不是给人挡子弹,才打不着呢!”

“是,越越都是为了救我,替我挡了一枪。”阿白感受到越家仨爸移过来的视线,立刻脊背一僵,“我是乌苏里哨所的副哨长,越山青的向导,我叫阿白。”

“向导啊…”越爹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然后胳膊肘捅捅越二爸,“诶,诶,这是伢仔的向导。”

越二爸很和善的笑笑:“哦,向导啊,阿白向导,这名字有来历啊。”

越大爸轻咳一声,越二爸猛地喔喔喔打鸣一般:“哦哦!向导,你是向导!”

瞬间,越家仨爸看着阿白的眼神不一样了,阿白感受到了老丈人打量女婿的眼神。

压力山大。

等到哨所的其他哨兵都回到病房,阿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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