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苏醒 爹爹+大哥腻歪小甜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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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二十多岁就高居相位的男人,或许从一开始就洞察了一切,甚至都无需她多言,只需要一点契机,他就能整理好所有思绪,她所能做的,就是让他看到能说服他接受的理由。
显然她成功了。
“我也是如此深切地爱慕着你啊…你要相信,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地回到你们身边,我发誓,所以,不要哭了,好不好?”
她眼见着他笑了,勾人的桃花眼像两弯月牙一样,水盈盈的,好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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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曦很快就睡过去了,他紧绷了整整三天三夜,这会儿见到徐笙醒来,又告白了心迹,靠在徐笙怀里说了没几句话就沉沉的没了意识,徐笙看着他眉头总算舒展,才慢慢松了口气,心里头不是滋味,徐明曦怀孕后是明显的嗜睡,如今这整整三天不合眼,可见是紧张到了什么程度。
她在他身边陪了半个时辰,见他是不会再起了,才轻手轻脚地裹上衣服出了门。
她想了想,还是先去了徐子容房里,她到底还是最惦记着他,受惊吓最大的是他,遭罪最多的是他,自己还差点做出那种混账事,他如今刚出头三个月,害喜的症状才刚好些,下巴也才刚没那么尖的吓人了,这会儿突然又担惊受怕,她想起徐明曦那明显瘦了一圈的模样,都不敢想徐子容会憔悴成什么样儿。
外边刚下完一场大雪,整个院子里一片白晃晃的亮,徐笙甚至不用点灯便一路顺利到了徐子容的小院,她不声不响地就溜进了房里,都没引起在廊边打瞌睡的小厮注意。
她拐进内室,正要往床上摸,定睛一看却发现那上头空无一人,她心下一惊,大半夜的这人大着肚子还能往外跑哪儿去?
可那榻上分明有睡过的痕迹,掀开的被角甚至还有余温,徐笙拧着眉正要转身,却让脖子上冰冷的金属触感弄得忍不住脊背发凉。
“哪来的小贼,胆敢半夜潜入相府?”
那声音虽然冷硬,但徐笙总算松了口气,转念又有些无奈,这是得多警觉,才会连她这点动静都能瞬间察觉。
她无奈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也不敢乱动弹,徐子容的剑利得很,她可不想在脖子上伤筋动骨的。
“容哥,是我,不是贼。”
那颈侧的冰冷猛地颤了颤,徐笙也跟着抖了抖,冷汗都要落下来了。
“笙儿…?”
听见他喊自己,徐笙这才敢抬手慢慢推开那剑锋,刚推开几分,那人就猛地将它甩到地上,打出清脆的撞击声,她摸着被剑锋碰出一点擦伤的地方,转身无奈地看向身后那人。
徐子容穿着一身还不算单薄的白色里衣,一头青丝披散着,他本来就生的白净,这会儿在有些昏暗的内室竟好似有些发光一样,他的手抱着小腹,正怔愣得望着她,跟徐明曦一个反应。
徐笙原本想直接跑过去抱他,却瞥到他双脚光裸,虽说内室地面是橡木铺的,也烧着炭火,可徐笙还是急忙两人一把抱起放回床上结结实实地用被子裹起来才算数。
“你倒是警醒得很,我连门口那小厮都没吵醒,反倒一下把你给弄起来了。”
徐子容紧紧搂着她不放,她也不挣,便顺着姿势靠进他怀里,两条手臂伸进被子里搂住他的腰,她如今内力总算称得上有些深厚,一双手也不再冷冰冰的,便放心地摸上了他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轻轻地上下滑动抚摸。
“我不敢睡太熟。”
他只轻轻地说了一句,抱着她慢慢蹭着,像是在仔细感受她的温度和气息,她的手伸上来贴上他的脸,指尖顺着男人的轮廓线条轻轻抚摸,果然她前些日子好不容易喂出来的肉这会儿又消了下去,锁骨明显得她靠着都觉得有些硌人。
“我只是昏了三天就将你们折腾成这样,万一我醒不来怎么办?”
她感觉到他顿时绷紧了,半晌才听到一句硬邦邦的回应:
“那我生下孩子,便随你去。”
徐笙闻言猛地坐起来,怒气汹汹的正要开口斥他的不惜命,却见她这温润的郎君已经满面泪痕,抿着唇撇开头不愿看她,她登时所有话都梗在喉头,动了动嘴唇说不出半个字来。
“我光是想想你那日倒下的模样,都已经心痛的喘不过气眼前发黑,你说要是你不再醒来,我该如何好好活着,也只有你这没良心的才会要说那种话,这般叫我活着,不就是要我遭罪么?你哪来的本事和脸面,要我给你生了孩子还要为你守寡,爹爹说的对,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小混蛋。”
徐笙被这劈头盖脸的骂一顿,却说不出半句话来反驳,反倒羞耻得无地自容,连忙凑过去抱紧了小郎君又亲又哄低声下气地认错,虽然这话听起来像个活脱脱的小媳妇儿,但却是半句都挑不出错,确实她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跟她有关系的男人这辈子也注定是要打光棍为她终身不娶,跟守寡没区别,而且她万一就这么嗝屁了,这几个男人能不能顺利把孩子生下来还不一定,她就是给嘴贱的。
“好容哥,你别跟我置气,是我胡说八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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