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从他自娘胎出来一直到死他也只能是我的(跟林小姐battle啦)(2 / 2)
那儿。”
“她搞点阳间的东西会死吗?”
“您今早还说要把人家骨灰给扬了亲。”
“哦。”
有一说一,她确实是抱着将那女人狗头拧下来的想法来的。
顺着系统的指示,徐笙又在那圈野坟旁绕了半天,终于在最后的拐角处看见了一间破草房子,远远就能看到小院里坐着个白衣飘飘的女人。
虽然她很不想这么说,但徐某人两辈子加起来活了三十余年,看到这样一幅黑漆漆破嗖嗖的野坟圈子里坐着个白衣女人,还是下意识地骂一句见鬼了。
她轻飘飘地落到了那小破院子里,立在了离林慕锦几步远的地方。
看着眼前突然冒出个大活人,那女人竟也面无改色,甚至还有些预料之中的自得,这倒让徐笙对她有些另眼相看,虽然此女长得一般,胆量倒过人。
只见林慕锦朝她微微颔首,依旧端方地坐在那儿,像朵不染尘世的白莲花。
“徐姑娘。”
“林姑娘好雅兴。”
面对她的来者不善,林慕锦却只是抿抿嘴露出个清浅淡雅的笑,仍旧端得一副优雅大方的大家闺秀的姿态,坐在这阴森森的茅屋里,乍一看好似个会发光的仙女儿一般。
换做任何一位公子哥,恐怕都会对这样的女子心生动容。
然而,可惜,她不是男人,看见这副作态只觉着握鞭的手饥渴难耐。
“徐姑娘请坐。”
“姑奶奶大半夜抛下温香软玉可不是来跟你废话的,蛊引交出来,我便饶你一条狗命。”
林慕锦脸色骤地一变,眼神终于露出几分阴狠来,但还是迅速恢复过来,仍旧那副荣辱不惊的模样:“徐姑娘在说什么?您不是来同我说阿瑜的事么?”
徐笙眉角一跳,握鞭的指骨关节更白了几分。
“从你嘴里听见他的名字,我都替他恶心。”
许是她的咄咄逼人着实叫人难堪,林慕锦脸上的笑也挂不下去,竟慢慢染上几分悲怆,她一双杏眼水润润的望着徐笙,站起来与她平视,倔强而坚定地一字一句道:“我同阿瑜是真心相爱,请姑娘成全我二人。”
徐笙实在被她这幅模样恶心得不行,系统装模作样呕吐的声音也在她脑子里炸开。
“你的相爱,指的是趁人之危种下情蛊,让他不得不爱上你跟你离开,最后为了摆脱你放掉半桶血的那种相爱么?”
此话一出,对面那人像是受到了五雷轰顶一般惊恐,她准备了满肚子话来对峙,此时却生生掐断在了嗓子眼,半句都想不起来。
“你…你怎么…他…”
“自然不是他告诉我的,你不就吃定了他这性情,知道他不会主动告状么?就你这点儿玩儿似的手段,也敢到我面前舞?!”
听到这系统坐不住了。
‘明明是我和那俩人去查的好吗?!脸呢?!’
‘你的就是我的,我老婆的也是我的,所以就是我查的。’
‘气抖冷,可怜的系统何时能真正站起来’
徐笙懒得搭理它,满脸不耐烦地盯着脸色死白的林慕锦:“最后说一次,蛊引交出来。”
“若我不交,您又能如何?”
“那就更简单了。”
只一眨眼间,两人的距离便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不等女子反应,便被紧固在纤细有力的臂弯中,少女的五指弯成爪状,深深陷在她柔软的左胸上。
她一双杏眼几乎要瞪出眶来,僵直着忘记了动弹。
“我听说,以种蛊人的半个心肝入药,方可令子蛊消亡,他失血过多,精元已大伤,子蛊无法发作正是虚弱,这会儿,该是药到病除的最佳良机,林姑娘,您觉着,我这分析可有理儿?”
“我…我是…真心…爱他…”
“关我屁事。”
徐笙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起来,一把将人甩回石凳上,一脚蹬上石桌,凑近一字一句,冷笑着道:
“他是我的,从他自娘胎出来,一直到死,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只能是我的,他要死要伤,也只能是为我死为我伤,你,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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