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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戎质子两百七十五日这畜生凌辱我足足两百七十伍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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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还揉的起兴,青年始终紧紧抿着唇,尽管那太监一直在他耳边叨叨不停,他也没吭过一声。

终于那太监像是不耐烦地,啪地将食盒摔倒桌上,然后一把揪住青年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摁倒冰冷的是桌面,他一把掀开青年的白袍,手消失在青年试图紧闭的腿间,嘴上还不干不净的骂着:“臭婊子!给你脸了是吧?敢给你爷爷甩脸色,还当自己是西戎皇子呢!不过是被大爷玩烂屁股的下作玩意儿,把你的骚屁股翘起来!让爷好好弄弄你那骚透的屁眼儿,把爷爷伺候爽了,否则你就自己吃草根去吧!”

俊美的青年听着这话,原本抖得像筛糠的身子却渐渐平复下来,他的脸正好被按着面向着徐笙这边,月色下,她清晰地看到青年那空洞绝望的眼中落下湿润的水意,全然泯灭了方才她第一眼见他时所含的、连月光都无法遮掩半分的清冷透亮,此时那毫无血色的唇瓣颤抖着张合了两下。

他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但徐笙看懂了他的意思,他说,救我。

那这还能忍?

她手中早就蓄势待发的钢珠瞬间弹出,只一瞬,原本还狂笑着大喊大叫的太监就哀嚎着倒了下去,他捂着脸嘶吼着,像一头被浇了开水拔毛的猪。

徐笙轻飘飘的落在青年身旁,她动作轻柔的将他扶起,替他拢紧了披风的领口,青年的手此时却从披风里飞快地伸出来握住了她的手腕,那温度竟是比方才还要冰凉,他的神情中流露着无法掩饰的戚哀脆弱,指尖小心翼翼地落在她的手背,只轻轻碰了一下又迅速离开,似乎是被烫伤了一般。

徐笙愣了愣,她意识到他在害怕,便反手握住了他那还在试探犹豫的手,男人的手比她自然是要大上许多,然而此时却像受寒的小孩儿一样试图将宽大的手挤进她温热的手心,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局促不安,看着她的时候像一只受伤的大猫,但动作却不停,他试图从她身上汲取更多的温暖。

虽然徐笙本人对于跟美人玩取暖游戏非常感兴趣,但是在此之前,她觉得她应该先解决旁边的噪音源。

她又像刚刚那样在他手上安抚性的轻拍,轻声对他道:“别怕,我先帮你解决他。”

说着她便放开了手,正要转身,却发现青年又扯住了她的袖口,他显然寒冷到了极点,也不安到了极点,徐笙看着他默了片刻,抬手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包住他的手,然后将整团布料塞进他的披风里,她用更认真地语气对他说:“别怕,我不走。”

青年这才像是听进去了她的话,僵硬地点了点头。

徐笙这才真正回过头去看那试图蠕动着往门口挪去的肉团,她也不出声阻止,只是默默地走过去抬脚狠狠踩在了太监厚重的背上,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徐笙皱着眉掏了掏耳朵,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噪音污染。

“住嘴!吵死了!”

她脚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但是她开口之后,那太监便果真不敢再出声了,只是捂着流满了血的半边脸哆嗦着开口,带上了与方才的嚣张完全扯不上关系的低微恐惧:“神……神女大人……您怎么……怎么会在这儿啊……?”

这会儿徐笙倒是笑了,脚下的力气越来越大:“哦?怎么?我在这儿,可是坏大人您好事了?质子你都敢下手,谁家的水缸丢了给大人您吞了做胆子啊?”

那太监彻底承受不住来自她的压力,砰的一声趴到了地上,一身肥肉都在哆嗦:“奴才不敢!奴才不敢!神女殿下饶命!四姑娘饶命!”

徐笙听了都要气笑了,收脚又狠狠一下踢在他肚腩上,直接将人踹的翻了个面,又是一阵嚎叫,她的脚重新落在他身上,这会是那猪一样的肚腹:“饶命?犯下这等大逆不道的罪行你还想着活命?你怎么想的啊?长得丑想的倒挺美。”

然而那太监已经被吓得要死,嘴里只会哆哆嗦嗦的重复‘饶命’,徐笙都给听烦了。

“下辈子做头好猪,别装人出来瞎转悠,姑奶奶懒得杀你,脏了我的手。”说着,她神色一狠,又是狠狠一踩:“说,你干这事儿多久了?!”

“嗷嗷嗷嗷!!!半年!半年!饶命!神女殿下饶命啊!!”

“半年……”

“两百七十五日。”

“什么?”

徐笙一时没反应过来,回过头有点蒙的看向不知何时看过来的青年,他的神情此时狠厉得可怕,像是一头被逼到绝境爆发的狼,他一字一字的重复道:“两百七十五日,这畜生凌辱我,足足两百七十伍日。”

徐笙默了片刻,再回过头看那太监时,那眼神就已经像是在看一个死人:“那少的九十日,是被你吃了么?嗯?”

“奴才……奴才……”

淦,这狗日的尿了。

徐笙瞬间满脸嫌恶地从他身上蹬下来往后退,恶心得捏住了鼻子。

她回头一脸认真地看着青年,此时青年也抬头看着她,那双眸子里此时似乎才终于重新浮现些光亮,她问道:“虽然很恶心,但如若公子需要的话,我现在就把他剁成两百七十五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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