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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儿点不一样的塞跳蛋骑马腰腿发软雪地野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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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晚将他伺候得很满意,接下来的时间里阿穆尔对徐笙可以算得上十分宽松,对使节团的态度也肉眼可见的好转,倒是省了她路上设想的那些勾心斗角的情节。

基于她良好的态度和夜间的卖力,他甚至同意了她将诸葛云卿调到身边的要求,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诸葛云卿特意易容成了一张大众脸让他觉着没有威胁。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十来天,徐笙彻底安顿好后,使节团也要回京复命了,她只留下了用惯的仆从和几个亲卫,专门为她与京中取得联系,其余的她便一个不留的送了回去,原本她也要诸葛云卿跟着走,但奈何他倔得像头牛死都要留下,她也只能默许了。

徐笙自认是个适应性非常强的人,因为没什么架子,武力值也高,在以强者为尊的北族人民中迅速建立起威望,到后面甚至能跟着一起去狩猎,族长对此是喜闻乐见,原本徐笙还担心自己风头太盛会引起他的猜忌,但显然他对自己和族人有着十足的自信,反倒还说他的女人自然也是要最强的,发现她对骑马打猎有兴趣之后,三天两头就带着她出去跑,丝毫没有要将她这位华国圣女藏着的念头。

这天他们例行要进雪山猎狼,徐笙特地起早来擦身洗脸,系统不在,她连个净身术都用不起,但徐笙作为一个骨子里的南方人又不能接受长时间不洗澡,是以在北族不能每天沐浴,但擦身是跑不掉的。

等她做完一切,床上的男人才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等着徐笙过来给他也擦一把脸。

“所以,你说的不一样的是什么?”

“?”

徐笙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人在说什么,昨晚做着起兴时她头脑一热跟他调情说的浑话,谁想他竟然记下来了。

她没好气地将脸巾摁倒他脸上:“自己擦。”说完就转身绕到专门堆放她物件的角落里翻找起来,她东西不多,很快就找到走了回来,而阿穆尔也自觉地穿好了衣服,正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她。

“趴起来。”

“哦?”

他挑挑眉,魅绿的眸子放出精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他没纠结也没多问,十分配合的重新爬到床上摆出熟悉的后入式,高高翘着圆润饱满的臀,等着徐笙亲自解开刚穿上还没来得及捂热的裤子。

她熟练地扯着他裤头拔下他的裤子,露出两条健壮修长的麦色大腿,以及这段日子持续不断的耕耘下变得看起来已经有些肉感的臀,她一手掰开他一边臀肉,露出那中间还湿润红艳的肉洞,他们半夜才歇战,这可怜的肉口此时也只是勉强合拢,这会儿被她轻轻掰扯,轻易地又被拉开了一条肉缝,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个有多受宠的地方。

然而早已身经百战的某人完全不为所动,她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迅速挑出一个摁上那个湿润的肉孔,鹅蛋大小的小球没费多少力气就被吞了进去,她估摸了前列腺的距离,觉得差不多了就将手指抽出,但因为小球体积过大,含在浅处竟然让他的肛口无法合拢,只能可怜地张开一个两指宽的肉洞,赤裸裸地暴露出这个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嗯……这是个什么东西?”

阿穆尔觉得有些不适,他扭了扭屁股发现也没办法排出去,活像是排不出便的憋闷感,他有些不高兴了,他不喜欢这种不能爽的东西。

徐笙一把将他的裤子提上来,拍开他差点就伸到后面去的手,拍着屁股让人坐起来。

于是威严的北族族长只能有些别扭的歪着身子靠在床头,美到极致的俊脸上写满了‘你不给个合适的说法你就完了’,徐笙摊开手给他看剩在她手里的那一个小球,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这是我改造过的勉玲,里头是一对共生翅虫。”

他眯起眼仔细看了两眼那看起来平淡无奇的镂空小球,没看出个所以然,拧着眉看向她:“什么意思?你这是往我里面放虫子?”

她没再说话,只是重新握起手,将球包在手里,紧接着他就明白了她刚刚那诡异猥琐的笑是什么意思了,他猛地拱起腰,屁股都离开了床,一双长腿紧紧绞住,嘴里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喘息:“呜啊!!!!”

他扶着床头定了一会儿就支撑不住了,一下子重重跪在地上,微微颤抖着依旧死死夹着腿,他艰难地抬起头咬牙切齿的看向正一脸看好戏的看着他的女人:“你做了什么?!”

刚刚原本还像死物一般的小球突然像是疯了一样震动起来,他感觉到有个什么坚硬的东西反复撞击他被挤进镂空纹路中的软肉,尤其是他那块最敏感致命的包裹着腺体的肉壁,完全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震颤和打击,这比他们寻常情事似乎在某种程度上还要激烈,毕竟无论徐笙再怎么刁钻,她也只能在每一下刚进来时狠狠碾过他的敏感处,然而这该死的玩意儿却是毫不停歇的折磨着他,似乎想要破开他那片脆弱的保护膜一样攻击着他。

徐笙欣赏了一会儿阿穆尔难得衣冠整齐却露出被征服的迷离痴态,才慢悠悠地收起了内力,走过去将男人一把捞了起来。

“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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