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奶子生孩子时奶水一定很足吧(2 / 3)
突然被翻出来,还被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他的防线已经开始被突破了。
他猛地站起来,紧紧抿着发白的柔嫩嘴唇,一双软媚的眼微微发红,他压着声音对她留下一句:“请到我书房来。”
说完就甩下她自己转身飞快的走了,跟后边有什么猛兽在追他一样。
龙汣看着他的背影,把杯子里最后一口茶灌完才跟着站起身,林婶上前来给她领路,看着她欲言又止,直到上了二楼才没忍住小声地问:“姑娘你是怎么知道少爷是老爷生的呀?这可是邢家最大的秘密。”
龙汣抿着嘴忍着没笑出声:“我猜的。”
说着拍了拍林婶的肩,示意她放心,然后侧身进了书房的门,顺手把锁也上了。
她刚上前没两步,一直背对着她的男人突然转过身来揪出她的领子恶狠狠地问:“你到底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说!”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香,混着一点龙汣叫不上名字的香水味,还怪好闻的。
龙汣并不在意他的怒火,反而借机仔细打量了一番他的模样。
邢陆身高跟刑樾差不太多,都比她高半个多头的样子,但他身形更纤弱,从体型上没有刑樾给她的压迫感强,因为凑得近,她甚至能看到他被皮带勾勒出的腰身有多细,胸前也是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很丰满有料的样子。
而且即便是怒火中烧时,他的声音也改不掉天生自带的那股绵软,虽说也有男性特有的低沉质感,但这份特有的软媚就让他说话去不掉那小钩子似的撩拨感,这份撩拨在龙汣这种不怕他气场的人耳朵里便加倍放大,听出几分勾引的味道来。
他的皮肤也很光滑紧致,但到底上了年纪,没有年轻人那阵被胶原蛋白填满的光泽,而是磨砂样的平滑,龙汣知道那是成熟的标志,眼前这个男人就像一颗熟透得轻轻一碰就能爆出汁水来的浆果,甜美软腻得吓人。
注意到她不回话而且眼神怪异,邢大总裁终于反应过来,脸色极其难看地一把甩开她的领子退后一大截。
“你这什么眼神?你还想打我的主意不成?!”
这话一说,龙汣就笑出声了。
“邢总,这种情况说出去,就算我现在摁着你把你奸个透,别人也只会觉得我是受害人。”
她口无遮拦的话把男人说的脸上青白交加,他的理智稍微回笼,这才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人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此时他突然意识到了危险,直觉告诉他他不能再跟这个女人在一个空间待下去了,别的事秋后算账也不迟,而现在他必须逃离这个女人身边!
“你现在立刻给我离开,以后都不准你再踏进这幢房子一步!”
他努力摆出一副凶狠的姿态,想重拾威严把人吓唬走,但显然已经迟了,从他把这个女人叫进书房的那一刻起一切就不能回头了。
果然龙汣冷笑一声,抬手摘下眼镜,露出那双瞳色比常人浅淡而显得冷意凌厉的长眼,那双眼带着冷漠嘲讽的笑意注视着他,这个眼神让邢陆感到脊背发凉,就像是小猫碰上了猛虎,一瞬间只能汗毛直立,摆出好像能对抗的姿态,但其实已经吓得一动不敢动了。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一个普通的秘书为什么会有这样吓人的气场,身体就已经被她逼得节节后退,一直碰到了书桌边缘。
她的脸凑的很近,那双隐隐能看出瞳孔形状异于常人的眼睛紧紧盯着她,让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开口就被她吃了一样。
“邢总把我当什么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小狗吗?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儿子来找我都得低声下气的求我我才愿意操他?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一个老骚逼而已,要不是把我惹火了我都不乐意操,还敢跟我呼来喝去的?”
当然这都是她吹牛逼的,邢樾找她并不需要低声下气,虽然在床上时会,但她要吓唬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家伙,当然怎么装逼怎么来。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刺痛了他,男人的脸色在肉眼可见的变得难看,变得煞白,他漂亮的嘴唇颤抖着,张张合合半天说不出话来。
在龙汣把他推倒在桌上伸手去解他的衣扣时,他才像一条回光返照的鱼一样剧烈的扑腾起来,当然他的力量弱小得在龙汣看来无疑是在撒娇,他的拳头并不那么有力,轻而易举地就被压过头顶,这个动作让他极力藏起来的胸脯无处遁形,随着拱起的腰背极显眼的挺拔起来。
“不!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
龙女轻笑着,也不再那么斯文地逐个去解他那看起来就很贵衬衫,刺啦一声就撕开来,精致的银扣啪嗒啪嗒的落了一地,随着他的悲鸣一同暴露的,是那件厚实显眼的裹胸,顶端一条深邃紧密的肉沟藏着细密的汗珠。
“啧,穿的什么破玩意儿。”
她听不见他的反抗尖叫,而到现在也没人破门也说明这间房隔音不是邢樾的小房间能比的,或许这也是好事,因为就算有人进来她也不会停的。
“不要!不要!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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