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直播中撩拨榜一随后与榜一的浴室激qing玩法(1 / 3)
容萧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应骨,一边是宫晋秋的爱意,一边是应骨的逼迫。他坐在父亲的病床旁,目光遮不住的木然。
“容萧,我啊,好像有一点累……”容父枯枝一样的声音终于唤回了容萧的神智,“爸爸……不想治了。”
容萧握着父亲粗糙的手,与那双浑浊的双眼对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从空茫处传来:“好,我们出院……累的话就,好好睡一觉。”
父亲的笑容带着满足:“我想你妈妈了,我记得她第一次见我时,那是一条紫色的连衣裙,非常美……”
容父走得很安详。在由宫晋秋一手操办的灵堂上,容萧无知无觉,唯一觉得抑郁症的药很苦,就把它们全丢进了垃圾桶。
这本书的男主抱着纸片一样的容萧,安慰他,可容萧皱眉间,连这人的名字也记不起来了。
最后,是宫晋秋半搂半抱将丢了魂一样的容萧带回那间出租屋的。
横扫了一眼这间阴暗逼仄的出租屋,容萧面无表情地走到衣柜前。
他还要直播。这是他的工作。
宫晋秋脱了黑色的外套,斜靠着衣柜,无意识地解开袖扣,眼里只印着一个呆站着如同木偶的容萧。
容萧转头与那双黑眸对视了几秒,而后选择了一个有两个兔耳朵的兜帽粉红色绸睡裙,旁若无人地换上。
他知道浑身赤裸且特意展示的自己有多诱人。
无视宫晋秋有些幽暗的目光,容萧画上口红和眼线,对宫晋秋拍了拍椅子:“来。”
对方没有反应,容萧就先开了播,将自己的脸最小化,只在屏幕角落露出了一个兔耳朵的小脑袋。
弹幕似乎刷得很快,但容萧没看一眼没说一句,只是一心一意地开始玩游戏。
身后有人提了提他的腰,容萧便乖巧地起身,坐到了某人的大腿上。
瞟了一眼屏幕,看见宫晋秋并没有在摄像头里出镜,容萧就又低下了头。
腰被宫叔叔的双手紧紧束缚时,j容萧出了神,游戏人物在不注意下被“杀了”,他就呆呆看着电脑屏幕,直到腰间的手来到了腿间。
大腿内侧的肉细嫩又敏感,宫晋秋的手指划了几笔,就带出了一片难言的痒意。容萧低头,低声道:“你硬了。”
“嗯,硬了,习惯了。”宫晋秋的声线平静又低沉,“从第一次见你开始,我的欲望就不再受我控制,这是常态。”
一条“怎么听到人说话”的弹幕快速刷过, 被容萧捕捉到,他笑了:“你这是要被发现了呢?”
“求之不得。就让你光明正大属于我。”鼻尖在蹭容萧的后颈,宫晋秋贪婪地汲取这个人的味道。
容萧勾唇笑着,牵着宫晋秋的手,引导他伸进自己的内裤,握住自己的肉棍。容萧的眼神在对方的手触摸到时就变得迷离了。
龟头的凹陷被箍住,宫晋秋的手不紧不慢地上下撸动,容萧忍不住攥紧了鼠标,腰胯颤抖,游戏人物也不得动弹。
可爱的兔耳朵垂在脑后,容萧笑着轻喘。他想回头和身后人热吻,但是摄像头就在前方,无时无刻不在投射冰冷的警告。
容萧的一直都不太行,没多久,就眼前发白地射在了宫晋秋手中,腰软得想要倒趴在桌子上,又因为不能露出身后人而被迫支撑着。
他有点生气,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如此狼狈。于是容萧背手,解开了宫晋秋的皮带。
即使看不见,容萧也能熟稔将那根肉棍从鼓鼓囊囊的内裤里解放出来,他将自己的兔子睡衣掀开到腰下,俯趴在桌子上。
他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这样的角度从后面看,春色都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淫荡无比,前面却严严实实,兔耳朵写满了可爱。
容萧时不时微微压下腰,作势要吃进宫晋秋那根肉棒,实则只是软软地蹭了蹭茎身,有一搭没一搭地拨撩。
好热……
容萧玩上了瘾,身下渐渐满是水渍,理智都已经模糊,呼吸又热,又短促。
“我们去浴室,好吗。”
这一句话以手指写在容萧腿侧,指尖滑出的邀请,让容萧不管不顾地一只手遮住了摄像头,转头另一只手捏住宫晋秋的下巴,送上了自己的唇。
“我允许你了。”
摄像头重见光明时,主播却已不见踪影,问号刷了满屏。
白色的卫生间中只站进了两个男人就无比拥挤,淋浴头下的水流顺着容萧光裸的皮肤一注注地流向瓷砖地板。
容萧拥抱被水打湿了衣服的宫晋秋,承受着他在颈间充满欲念的啃咬舔舐。
“嗯……轻一点~宫晋秋……”
宫晋秋在水流中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在你之前,禁欲超五年的时间里,我一度认为自己对人类彻底失去了性冲动。”
“见到你之后,我便认定,你这辈子注定要属于我,无论你的性别是什么,无论你之前与谁纠缠不清,你将成为我相伴一生的爱人。”宫晋秋的话低沉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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