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威胁 殷承朝羞辱(1 / 2)
性事结束后,殷承朝搂着善禅,鸡巴还插在穴里,自魏臣那事以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温存的时候,案台上还放在那两封信,殷承朝低头,亲昵的同善禅脸贴脸,肌肤相亲,询问道:“小九觉得这送信的差事该谁去?”
善禅窝在男人怀里,思索一番,回:“不如就让魏将军去吧,他是陛下的亲信,办事稳重,交给他定能办成。”
“是吗?”殷承朝低头看向善禅的眼睛,两人目光对视,善禅的眼里都是真挚,期盼着帝王给予他信任,殷承朝轻笑一声,道:“小九果然长大了,往日有仇必报的性子都改了不少,魏臣那厮那般得罪你,你还为他谋划差事前程。”
善禅回道;“他不还是给了我解药,况且母蛊在我身上,说到底是他受制于我罢了。”说罢,善禅便起身收拾整理衣冠,“小僧呆了有些时辰了,再不出去,陛下同我在御书房做的事怕是要传遍整个京城了。”
善禅环顾四周,殷承朝的书房内居然还摆着铜镜,善禅对镜整理了一番,朝皇帝行过礼告退,他背过身去的一刹那,嘴角噙过一丝笑意。
他推开殿门,候在外头的太监宫婢已等候多时,纷纷朝他行过礼,善禅的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得道高僧的慈悲相,温声道;“陛下在里头等着伺候呢。”他说完便离开了。
为首的太监两鬓发白,是皇帝幼时就跟在身后的太监,最是忠心耿耿不过,他恭敬地朝善禅行礼却没让人进去御书房,注视着善禅离开的背影,然后独自一人进去了。
书房内的殷承朝看着案台上的两封信,良久不语,思索了许久,最后对着恭恭敬敬跪在地上的大太监吩咐道:“去传赵相国与左将军入宫。”
太监领命,即刻出了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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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未暴露时,善禅又在宫中过了一个月的舒坦日子,那先前说是重病不起的太后娘娘早就移驾苑城行宫赏花去了,直到殷承嗣逃出京都,在西北起兵的消息传入来,朝堂之上的皇帝震怒,顿时气的口吐鲜血,昏迷了过去,善禅就抓到了皇帝的寝宫,他手脚上都被套了链子,拴在离龙床不远的一面墙上,还被下了软筋散,四肢无力瘫倒在地。
先前见过的大太监正在伺候皇帝起身,经过太医院大半个月的治疗,殷承嗣已经恢复了大半,他被老太监扶着起身,穿着明黄的单衣,整个人看着单薄了不少,脸颊都消瘦了,看向善禅的眼神里满是恨意。
被搀扶着皇帝走到善禅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阶下囚的善禅,抬起脚踩在了善禅的身上,这一脚满是羞辱的意味,皇帝深色的眼眸中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恨不得将善禅千刀万剐。
善禅虚虚的抬了抬眼皮,看着他的愤怒的神情,只觉得好笑,“陛下这是怎么了?如此勃然大怒必定气急攻心,可不利于龙体安康啊!”
这番话换个语气说出来倒像是劝慰,但是从善禅嘴里说出来却满是讽刺。
善禅嘴角含笑,语调悠长的说着:“如若龙体有什么不测,今日就崩了,那我岂不是真要陪葬了。”
“大胆,竟敢对皇上不敬,这可是诛九族的重罪。”听了善禅一通话,那扶着殷承朝的老太监,满脸皱纹,眼神阴鸷,急忙怒斥善禅,又溜须拍马鼓吹一通皇帝。
“皇上洪福齐天,你这妖僧费尽周折下毒暗害,然而皇上福大命大,太医院能人众多,已经给陛下解了毒,只需调养一段时日就会大好。如今你这妖僧已是阶下囚,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那老太监说话声音又尖又厉,实在刺得善禅脑仁疼,善禅懒得搭理他,只勾勾的看着皇帝,自被关在寝宫起,他就没有吃过一餐饱饭,人也消瘦了不少,如今脸色惨白,越显得唇瓣鲜艳,当真有几分厉鬼讨命的模样。
“是吗?诛九族的重罪,可是承朝哥哥,我的九族不都在地府等着你了吗?”
殷承朝不知怎地被他这通话吓了一跳,心惊胆颤,后退了一步,整个人的身子都往老太监身上倒,老太监虽然年龄大了,但手上还是很有劲,连忙钳着了殷承朝,拖稳了他的身形,不至于让皇帝威严扫地,又连喊了两声“陛下”才将殷承朝叫回过神来。
殷承朝这时再去瞧善禅,此时他瘫倒在地,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不过是一介阶下囚,殷承朝暗自感叹自己大病一场,连胆色也变小了,不过他面上还是很能唬人,冷眼瞧着善禅,他一手指了寝宫内另一面墙,“去替朕取了龙决鞭来。”
老太监这就去了,双手将那节鞭子奉上,殷承朝接过来,朝老太监摆手,示意他出去,那太监去了外殿候着。
“这鞭子是朕偶然所得,宫中几个不知死活的狗奴都死在了这上面,小九,想试试吗?”殷承朝一手拽着鞭柄,尾端鞭绳在掌心缠了两圈,手腕用劲甩动,长鞭摆动啪的一声打在了光滑的地面,响声凌厉。
善禅没有被这架势吓到,反而笑着说:“陛下不急着去平息叛乱,将心思用在我身上,难道是真想将皇位拱手相让?”
他这一番话刚说完,殷承朝的鞭子就落在了他身上,长鞭掠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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