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高烧中被鸡巴肏蒙住被子欺辱使劲奸淫(1 / 3)
帘青正掰着腿,露出一副极其勾人的淫态,便见萧止眸底露出几分的幽光,起身朝他走了过来,阴影覆压下来,猛地一把揪住他的衣襟,险些将他整个人提离桌面。
危险的气息不禁吓得帘青打了个寒战,双眸懵然,看着萧止一只手臂撑着桌子,附在他耳边,阴森狭促地笑道:“你倒是有点意思……”
他一只手摸着帘青的脸,缓缓摩挲,“你说,本尊若是当着顾灵均的面操你,他会是什么反应?”
帘青脊背绷直,颤声道:“……谁、谁?”
“那一定好玩极了……”萧止自顾自地笑起来,恶劣道,“他那个人无趣得要死,多见识见识,才会意识到自己有多没劲……”
“……”
帘青不敢吱声,等了片刻,便见萧止忽然松开了手,直起身来对他道:“衣服穿起来,跟本尊走。”
帘青茫然又害怕,拢了拢衣裳,忙听话地跟着走了。
萧止一时起了兴致,直接便带着人去了霜华殿。四周一如既往的清冷寂静,萧止推门进去,便见屋内的床幔仍是放下的,半透明的纱幔后隐约可见人还在床上躺着。
萧止不觉好笑,面色慵懒地走过去,略带嘲讽道:“怎么每次本尊来,你都是躺在床上?整日懒成这样,就这么闲的无事可做么……”
说着,一把掀开了床幔。
只见床上的人仍在睡着。眉间微皱,额头有些冒汗,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显然睡得不大安稳,即便屋里进了人也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萧止一怔,伸手摸向他额头。
片刻之后,放下床幔,对殿外道:“来人。”
外面很快进来了侍人,面色低顺的等着吩咐。萧止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转过身来,“他是何时病的?”
侍人答道:“昨日醒来以后便不大对,半夜时烧起来的。”
“哦,昨日。”萧止搓了搓指尖,缓缓走过去,“今日又是何时睡的?”
“辰时醒来一次,但并未起身,之后就始终睡着,没再醒了……”
“喂过药了?”
“……不、不曾……”
萧止停住脚步,站在那侍人面前,漆黑阴戾的眼眸盯着她,略微俯下身来,寒声道:“本尊的师尊灵力散尽,虽是仙体但已与凡人无异。生了病,是会死的……”
“这点,你清楚吧?”
侍人吓得一个寒战,瑟瑟颤起来。
“你是想让他死了,好给本尊安一个弑师之罪?”那声音愈发阴寒砭骨起来。
“不、不是……”
“咣当”一声巨响!还未及说完,侍人整个人便被掀翻出去,伴随着尖细的叫声,猛地撞到身后的木桌,直接将桌子砸翻,茶壶杯盏一地稀碎,登时倒在地上动弹不得,接着便听萧止的暴喝声传来:
“本尊关起来的人你们也敢叫他死!全都不想活了?!”
“他病成这样,为何没人来报?!那是本尊的人,他死了本尊去跟谁报仇!!你们想死!统统都想死!!!”
“来人!”
话音落地便有侍卫慌忙进来,听见萧止怒声道:“把她给我拖下去,还有这两日在霜华殿当值的所有人,全都拉到刑台处决!”
接下来是一阵兵荒马乱。
那个被摔得不知是否还有气的侍人被拖了出去,屋里砸翻的桌椅壶杯都被收拾干净了,转眼之间又换了新的上来,殿外有医师匆匆赶来,忙给诊病开了药剂。
帘青始终在一旁缩着,早就退到了角落里,躲在帘幔后面心惊胆颤。好半晌,直到半个时辰后,屋子里重新静下来,他才小心翼翼的探出个头。
“那个……”
萧止这时才看到他,正是火气上头的时候,冷怒的看过来,“你怎么还在这?滚出去。”
帘青吸了吸鼻子,极是委屈的小声道:“人家是想说……人家这里有药,画影阁特制的,一般风寒吃了不出三日便会好,但是他没有灵力,吃了不知能不能将药吸收……”
帘青不敢在他面前多留,小心的伸手把药盒往桌上一放,“不过,人家今日身上只带了这一颗,尊上要是还想要,人家明日再送来,一颗五十两银子,遣人送到画影阁就好,人家可先走了……”
说完根本不敢停,脚底抹油似的灰溜溜跑了。
帘青走后没多久,床上的人便动了动。
仙尊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眼眸里满是浑蒙,带着薄薄的雾气,意识尚未清醒,只感觉到身边似是有人来了。
那人掐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嘴唇掰开,塞了颗苦兮兮的药丸进来,随即在他头顶冷嗤了声,满是阴翳森冷的鄙夷道:“你怎么这么不禁操?这么暖的天气,操你一顿又是晕又是病,连个肉壶都做不好,怎么不干脆去死?”
那颗药丸入口便在仙尊嘴里化开了,紧接着他只觉得身上的被子一掀,有阴影覆压到他身上。
那人钻进他的被子里,正压在他身上,仍旧掐着他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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