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你这骚货嫁给孤这些年屁眼都被玩黑了(1 / 2)
檀总管挨了耳光,也不敢辩解,连忙将面纱遮挡严实,“檀奴本性淫贱,无时无刻不动情发浪、不知所以。若被摘下面纱,便天生想着勾引男人……”
他语气娇媚,说话间动了动身子,又引得乳夹上的金铃一阵摇动。
“唔,贱嬖的骚奶子,被扯得好舒服……”
“欠操的婊子。”主君瞧着檀总管摇摇晃晃,唇边竟又落下涎水,一副神智丧失雌堕完全的样子,心里觉得他浪得有些太过,颇想再给他一个耳光。
耳光最终还是没有给。
主君取回那冰裂纹的瓷杯,“果真是毫无廉耻。檀奴,若是放你在外头,应当早已失身多次,被抓去浸了猪笼了罢?”
话语之中满是嫌弃。
檀总管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却是再不敢摇晃胸前的乳铃了。
主君正襟危坐,将瓷杯放回案上。杯里仍剩了些许残茶,主君忽然感到口渴,也没等暗侍换上新茶,便将剩下的一饮而尽,倒是一点也不嫌弃。
檀总管微微地笑了。
他乖巧地点头,薄唇开合,轻声附和道:“檀奴淫贱如畜,合该是被浸猪笼的……”
主君见了檀总管的笑容,只觉得心里猫挠似的一痒。内寝里人人对他畏惧至极,偏偏这么个东西,一点儿都不怕,反倒每天露着软绵绵的肚皮,敞开了任他玩弄。
他再度执起沉香木的小板。
承欢之后的惯例还没赏赐完毕,檀总管当然也没忘记,赶忙撅起屁股,扒开臀缝,摆好受赏的姿态,“主人恕罪,贱嬖再不敢发浪了。”
“请主人赏赐贱嬖。”
主君把玩着沉香木的小板,似是在考量应从何处下手。
事实上这对他而言,并非是一件难事。
主君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酷爱刑虐。这些年下来,内寝的方砖早已饱饮鲜血,他也早就成了行家。
譬如这板子,便是越细越狠。像手中这种宽不足寸的小板,轻易便能将人打得皮开肉绽。若是三十板子足足地赏下来,那口穴眼儿被抽得稀烂不说,就连两只臀瓣之间的缝隙,都会教肿胀糜烂的红肉填满。
受责以后,三日之内,根本不能合拢双腿。若是再要插穴承幸,需得数人按着,锁死在承欢台上,即便口唇被麻布封个严实,惨叫之声仍能响彻半个内寝。
主君因为太过变态,倒也挺喜欢听那种声音。
不过,白檀大概是不会惨叫的。
主君审视着眼前的青年。
他的这位檀总管,会浪叫淫语,会百般献媚,会竭尽所能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可大概是早些年在死士营里养成了习惯,倘若实在痛得狠了,他便只会一声不吭,咬牙忍耐,像是被逼到了极限的兽类。
他甚至从来不会求饶。
檀总管虽然没有求饶,心里却颇有一些忐忑。
他今日已经接连泄了两次,再接着打下去,怕是不会好看。于他而言,疼或不疼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不能败坏了主君的兴致。
“主人,您若乏了,便让暗侍掌刑吧。”檀总管等了半天,见主君仿佛彻底没有下文了,才试探地问道。
他知道主君嫌累,一贯更爱观赏,不喜欢亲力亲为。只是因为对他格外偏爱,才会亲自掌刑。
主君待他与待旁人,向来是不同的。
檀总管想到这里,便觉得心头微暖。当初决意入内寝,实在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哪怕身子被调教得无比淫乱,只要主君喜欢,便也十分值得。
坚硬的木板戳在柔软的菊穴上,扭动着深入半指,带出一点浊精。主君的声音透着冷意,“贱货,你后面痒得厉害,讨打?”
“主人,檀奴贱而得幸,更不敢坏了内寝规矩。”檀总管温顺道。
虽然已经被调教得能够受痛勃起,但他并不喜欢挨打。
只是,作为内寝的总管,他的职责之一,就是确保内寝的安定,确保主君订下的规矩,都能得到妥善的执行。
毕竟曾经统领一众死士,檀总管深知“不患惨而患不均”的道理,所以比起主君今天打那个三十,明天打这个六十,他更希望主君能够一视同仁,哪怕大家一起,全都被打个半死。
主君却偏不这么干。
第五板子只是蜻蜓点水般地碰了一下,甚至就连乳头上夹着的那两只金铃,也只是轻轻颤了颤。
檀总管有些犹豫,不太确定地计数道:“五……”
他还没报完,主君便蛮不讲理地打断他,“三十,数错了。”
檀总管面纱下的脸竟微微红了。
“是贱嬖糊涂了。”
白檀向来乖巧,虽然身为总管,有心维护内寝的规矩,但还是一切以主君的意志为先。此时主君存心放水,他当然不会自讨没趣。
“你这骚货嫁给孤这么些年,日夜被孤操弄,屁眼都给玩黑了。”主君用小板拨弄着那朵深菊,明明心情大好,却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若是着实照承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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