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沐浴剃毛裹足统领枷床口侍主君(2 / 2)
,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立刻喝止檀总管,声讨对方私自说话的罪过,再让暗侍执行掌嘴的处罚。
但是他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好像就缺失了喝问的底气。
檀总管的声音压得极低,“……肯请司监,帮我照看那位江奴一二。”
司监清楚,江奴是主君今日送进来的人,照例应当是今晚安排破身刺青,测量好各类尺寸录入文书,明日上午捧着文书前来受教,再将文书交由檀总管盖印存档,便算正式入了内寝的奴籍。主君头夜若不招幸,破身的事情便由司监他们安排。
相处将近七年,司监与檀总管,对彼此其实并不熟悉。这也是檀总管第一次在私下里求他办事。
司监一句话也没有说。
但他记得,檀总管曾经为他向主君求情。
暗侍取好工具,很快便回到了浴间。谈话就此中断。司监面色如常,看着他们为檀总管修剪好了手脚的指甲,再戴上面纱锁好头套口枷,这才轻轻鼓掌,向外头传信。
等候在外头的侍人们听到掌声,便鱼贯而入。有人为檀总管穿上乳兜,夹上乳夹,围好裆布。他被套进黑色的寝衣仔细捆好,又有人将他放平,取来细长的黑布为他裹足。
自前朝以来,民间便兴起了缠足的习俗,先王对此并不表态,宫廷之内却有因莲足得宠的妃嫔,这风气也愈演愈烈。到了主君这里,却是明言下了禁令,不允许良家女子缠足,违者父兄皆要受到处罚,一时间竟是刹住了这股歪风邪气。
可谁又料到,在这深深禁宫之内,奴宠呜咽着被捏住双脚,狠狠绑上黑布。可笑檀总管既不是女子,又不是良家,倒也不算违背了禁令。
黑布末端缝死,收紧的脚掌被塞进柔软的绣鞋。
檀总管毕竟是天足,主君说到底也不过是图个情趣,哪里真想要个什么三寸金莲,把好好的一个人缠得脚骨断裂畸形。所以裹脚的布条虽紧,却终究还是有分寸的。说到底,也只是使得双足看起来纤细些许而已。
然而檀总管就像是被塞进了小码的鞋子,终究还是疼痛,实在也不舒服。
他就这样忍受着双足的苦楚,被锁上枷床,扣好一应锁具,拉下头套的眼罩,封闭了视听感官。因为要接受深喉调教的惩罚,檀总管的脑袋被微微放低,下巴与咽喉连城一线,捅进偏硬的皮质男形。他一动也不能移动,身体各处的敏感器官,照旧还是要接受玩弄,使得他即便在睡梦之中,也依然春情勃发。
檀总管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司监安置好了檀总管,便照例开始夜间的巡查。那位新入内寝的江奴,身上还有旧伤,夜里居然有些发烧。司监记得檀总管的嘱托,便大着胆子放了水,给人后庭填了极小的药势,就算是开了苞。谁知道那江奴朦朦胧胧,竟然拽着他叫着阿兄,死活也不放手。
司监在那里多耽搁了一些时辰,回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主君,当场吓了个半死。
主君身后照旧跟着几名暗侍,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司监,也没问他这么晚了,为什么还在内寝乱晃。
司监跪地见礼。
“人已经歇下了?”主君问司监。
司监也只是慌张了一瞬,便恭敬地迎上来,将主君引入寝殿,娴熟地服侍对方更衣,“是。可要奴婢伺候娘娘起来侍奉?”
主君想了想,“罢了,让他睡吧。”
司监又问:“君上可要传幸?”
主君揉着太阳穴,仿佛是有点疲倦。他摇了摇头,似乎无意在深夜大费周章,只是绕到后头的狭小寝间里,去看枷床上包裹严实的青年。
主君的手摩挲着青年被头套封闭着的头颅。
身下的欲望逐渐昂扬。
主君扫了一圈,暗侍们的面貌实在平庸,小寝监们瑟瑟缩缩少了点味道,左右还是司监最为顺眼。于是他就像随手挑了一只样式最好看的尿壶一样,对人勾了勾手,“桃桃,过来。”
司监身子一抖,乖巧地跪到他的面前。
主君抚摸着司监眼眶上的一道鲜红印痕,东西弹到司监的脸上。
司监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眉头,脸上依然挂着妩媚的笑容,“君上,奴婢久不侍奉,口技生疏。娘娘只需除下口势,便可以侍奉君上……”
话未说完,一个冰冷的耳光狠狠落在司监的脸上。
“那孤还养着你做什么呢?”主君面带和蔼的微笑,瞧着自己的手,“孤好久没打你了,倒也没有生疏。”
司监跪在地上,脸颊一道清晰的红痕,笑容依然妩媚,“桃桃谢君上赏赐,桃桃只是担心……”
主君挥了挥手,耳光便由一旁的暗侍代劳。
司监被打得身子一歪,嘴角渗出鲜血。
主君打了司监,却采纳了他的建议。他取下了檀总管咽喉里的男形,把自己的东西塞了进去,在不间断的耳光声中,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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