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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餐桌喂食一边挨操一边扇耳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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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出精的木簪也被拔出。

他就这样被操射了。

一番玩弄,主君略微整理了衣服,仍然是衣冠齐楚的模样。檀总管喘息着,面纱半落,袒胸露乳。绸衫虽然还挂在身上,却有大半个屁股裸在外头,上面还糊了白浊。说是南风馆里的男妓,也一定是有人信的。

“原本你今日不该出精的。不过孤想着,过两天,还是要给你封穴。”主君被檀总管服侍着,简单做了清理,“封穴以后,照例不准出精,这两天放纵一下,也无不可。”

檀总管行完了一套规矩,嘴里沾着精液,可怜兮兮地看着主君,“可是……塞住檀奴的淫屄,檀奴就不能伺候主人了。”

主君却有自己的想法,“你就乖乖给孤守几日的贞洁。等到大婚那日,再取下来开苞玩弄,也别有一番情趣。”

檀总管跪在地上,一脸的委屈。

大概是看出主君心情大好,又看出自己今天格外受到纵容,他竟直白了当地问:“主人可是嫌弃檀奴已经被破了身子?”

“你胡说什么。”主君失笑。

“入内寝的晚上,大好的日子,也是点了红烛。”檀总管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声音闷闷的,“那时檀奴想着,虽然没有名分,总算也是嫁给主君了。结果却说檀奴不清白,没吃到鸡巴,倒是讨了一顿好打……”

他好像有点害怕,觉得自己终归是逾越了,声音也越说越低。

主君看着他,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难过。

“好了。”主君压下情绪,将人从地上拉起来,温声细语地哄了,“孤答应你,大婚那日一定操你。不操得你哭爹喊娘,孤这个国君,便让给别人去当,好不好?”

檀总管点点头,居然伸出小指,要与主君拉钩,“说好了,您要操我。”

主君哭笑不得,却也伸出小指头,与他勾勾搭搭,随他去了。

檀总管心满意足,又问:“那……新人的事情?”

主君胡闹了一番,便命人撤去了午膳,又在书案前看起了奏折。

大概是他干了这么些年的国君,业务也熟悉了,居然还能够一心两用,一边写朱批,一边回答檀总管的话:“这次可以少进些。”

“毕竟是大将军千里迢迢从外头送来的人,一个不收,拂了他的面子。”

“等立后的事情办下来了,你顶着名头,再上奏章,要孤停了内寝,册封六宫,也可以赚个贤良的名号……当然内寝可以停,六宫孤是不会封的。那些个女人,孤看着便难受。”

檀总管站在一旁,听着男人桩桩件件细说下来,眼眶慢慢地就红了。

他没想到,这些事情,那人都已经一一为他想好。他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便三拜九扣,行了大礼,“君上体恤,妾感念恩德……不过,白氏忠于君上,兄长他也一定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对您起怨怼之心的。”

“别拜了,折寿。”

一份奏章丢在面前,雪白的纸页在眼前铺开。

“原来你这样想啊。”主君好像对他的感恩不怎么赏脸,只是淡淡道,“你瞧瞧这折子。”

檀总管行完了礼,依然跪着。看到丢下来的奏章,便偏过脸去,移开了视线,仿佛对面前的东西漠不关心。

“这是外头的东西,檀奴才不看呢。”他乖巧道。

“原本孤也不打算让你看的。”主君道,“不过这也算是关于你的。你既然说了刚才的话,还是看看吧。”

“是……”檀总管这才伸出手,取过折子。

密密麻麻,是兄长的字迹。

“就因为昨日同他商议了立后的事情……白梓白大将军,大义灭亲。”主君表情无奈,话语里饱含讽刺,“他上了份密折,讲了几千字的大道理,让孤杀你呢。”

“真是……怎么说来着?”

“精忠报国。”

檀总管双手颤抖,合上奏折,心里头无比酸涩,既害怕又难受。只觉得如果主君与兄长,因为此事生了龃龉,那便全部都是他一人的过错了。

他顾不上难过,第一反应是先劝主君,“主人,您别生气……兄长他就是一个粗人,凡事不过脑子……”

“孤不生气。”主君显得十分平静。

“孤早就知道,这世上的人啊,多数不能容忍异类。这很正常。昨日白将军说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子嗣国本不稳,孤说可以从宗室择优过继。他想了一晚上,居然还是要孤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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