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榨汁(1 / 3)
更多的假鸡巴争先恐后,捅向檀总管的嘴里,也塞进他的双手之中。他像是个不知满足的淫物,伸长了舌头张大了嘴,卖力地想要吞进更多,两只手也不停地撸动着。可惜那假物毕竟粗壮,他嘴里想要塞进两根都勉强极了,双手各撸上两管,也便无论如何顾不上更多了。
暗侍有足足十人,一张嘴两只手占了六只,于是便还剩下四只无处安放,只能焦急地拍打着檀总管的奶子和屁股,在他的腿根上反复摩擦。
“哈啊~”檀总管淫叫着,脸颊绯红,媚眼如丝,显然已经十分动情。若不是肛穴被银器牢牢锁死,想来早便有淫水淅淅沥沥地滴下来了。
主君好心情地欣赏着面前的淫戏。
“这香可就要燃尽了。”他拨弄着盛放乳坠的托盘,幸灾乐祸地说着风凉话,“竟是一只也没有榨干呢。这许多乳坠,檀奴你可如何受得住?”
檀总管眼泪汪汪,呜呜叫着,动作却不停下。
主君于是好心地提醒暗侍,“不是还有膝窝和肘窝空着么?或许也勉强可行呢。”
檀总管十分害怕被金坠生生坠烂了奶子,听主君这么一说,他当然不敢矜持,赶忙弯肘屈膝,高高撅起屁股,乖巧地配合着暗侍将假鸡巴塞进他的肘窝与膝窝之中。
檀香只剩下最后一点。
一时之间万籁俱寂,只能听见渍渍水声,和穴奴放荡的娇喘。只见那深宫之中的淫奴,顶着满身被假阴茎抽打的红痕,大张着双腿半蹲着。十根木棍纵横交错,操纵着乌黑的皮质假阳,操干着他身上每一处能够淫乱的地方,那画面当真是污秽淫靡,不堪入目。
主君啧啧赞叹,取了早已备好的宣纸徽墨,当场便画起了春宫。
香已燃尽。
混浊的白色花精接连喷射出来,将檀总管射了个满脸。他不但双手沾满花精,胸膛遍布斑驳,就连那红艳肿胀的屁股,也不能幸免地沾上了白浊。在这浓厚的精液气息中,檀总管喘息着,发出一声高昂的淫叫,倒在地上扣着胯间那贞操带,双眼翻白地抽搐起来。
“娘娘想必是逆射了。”司监在一旁道。
主君也不表态,只在宣纸上将檀总管毕露的淫态,纤毫毕现地记录下来,又吩咐司监,将这些画作晾干以后,挂在寝殿里,供檀总管每日欣赏。
主君剑术不咋样,画技却是一流的。
檀总管在地上抽搐了半天,指甲掐进掌心,意识都模糊了。好不容易恢复过来,这才发觉自己已经犯了私自射精的大错。
“舒坦了?”主君问他。
精液逆射进膀胱的滋味,哪里能够称得上舒坦。不过泄出阳精之后,檀总管那焚身的欲火,终归是勉强有所平息了。
“贱嬖私自射精,请主人责罚贱嬖……”檀总管顶着一身污浊花汁,连滚带爬跪到主君面前请罪。
主君却没先处置他的罪过,反倒问他:“数数,该加几只乳坠?”
檀总管这才反应过来,方才那个回合的帐还没有清算。他于是转过身,又挺着大屁股,跪在地上摆弄起了假物。主君从背后瞧着他,只见那贞操带深深勒紧臀缝里头,春光半掩,教人忍不住想要解开一探究竟。
解当然是要解的,但不是现在。
画面如此刺激,主君早起了欲望,想要狠狠操弄檀总管一番。仅仅玩弄那唇舌,不仅檀总管不满足,主君也不能满足。可他想着大婚的事情,偏偏非要压抑自己的欲望,用酿酒还需陈年的道理说服自己,要将那快乐留到新婚之夜。
那边主君还在心理建设,檀总管却早已经数清楚了。
他乖觉地将自己的奶头递到主君面前,“请主人赏贱嬖四只乳坠。”
“四只。”主君于是挑挑拣拣,从托盘里取出八只乳坠,又戏弄他,“那便一边挂上四只好了。”
檀总管简直吓坏了。
“贱嬖的奶头会坏掉的……”他也不躲,只是可怜兮兮,哀求地望着在为他添置乳坠的主君,“主人……贱嬖奶子坏了,您不喜欢了怎么办?”
“檀檀的这对骚奶子,即便是坏了,孤也一样喜欢呀。”主君左一只又一只地挂着乳坠,眼见着便要添第三只了。
檀总管的乳头疼痛难忍,已然生生被拉成了细长的两条。
可他却仍然挺着胸乳,将自己的奶头往主君的手边送,方便对方动作,只是小声道:“那说好了,主人可不能嫌弃檀奴……”
主君吻了他一下,终于还是收了剩下的四只金坠。
檀总管喜笑颜开。
主君挑弄着他那两只乳头,又把自己早已勃发的阳物,送进对方湿润的口腔里。他摩挲着檀总管的脸,也不嫌那花精污秽,慢抽浅插之间,忽然一低头,握住檀总管的手。
翻开掌心,已然磨破了皮。
“疼不疼?”主君问他。
檀总管嘴里仍含着东西,只能轻微地摇了摇头。
“爽不爽?”主君又问。
檀总管点点头,眼睛里隐约有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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