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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尿道改造抽奶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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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终于平静了下来。

谁料檀总管虽然不抖了,医官却开始手抖,迟迟下不去针。

这可苦了檀总管。要知道针刺的疼痛,到底也就是那么一瞬,最可怕的却是那等待的过程。况且檀总管被遮蔽了视力,根本瞧不见外头的情况,只觉得那针随时都要落下。他如此等待着,越等越是紧张害怕,不由地又开始抖了起来。

主君瞧这两人,你抖完了我抖,实在也没完没了。

“……罢了。”主君看着被黑布遮盖的男性躯体,忽然产生了一点罕见的怜悯之心,“既然医官今日不顺手,那这封闭精道之法,就改日再施行吧。”

医官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时间一天天过去。

医官那日不曾下针,那事情主君后来也没再提及。

当然,对于檀总管的严苛调教一直在持续。虽然被残忍地封闭了后庭,但是他身体的其余部位,并没有被轻易放过,仍然得到了充分的玩弄。在持续的责打与秘药的滋润下,檀总管的身子愈发丰盈曼妙,乳球逐渐涨大到令人满意的尺寸,两只乳头更是无时无刻不突出挺立,显得格外淫乱。

主君爱极了檀总管那两只肿胀的奶头,平日里总用各式各样的器物虐玩它们。有时是满布密齿的细夹,咬得檀总管痛痒难耐,藕褐色的大奶头上遍布细小的伤痕;有时候是扁平的宽夹,用小钉紧紧旋钮在一起,非把软肉挤压成薄薄一条不可。

檀总管又痛又爽,每每泪流满面,挺着两个大奶头不住发骚,淫水失禁似的往下流。他欲求不满,却又不敢轻易求饶,只可怜兮兮地望着主君,期盼他良心发现,手下留情。

可主君哪里是手下留情的人呢?明知道檀总管被限制着情欲,却偏偏要逗弄他。不但白天以调教之名,施予各式责打虐待,就连夜晚也不放松。

每当就寝的时候,主君时常让檀总管穿上一整套的贞操衣入睡,又在那两只乳头与各敏感之处,涂抹引发瘙痒的秘药。檀总管双手握拳,被锁在那银罩里,抓也抓不着,摸也摸不到,当真是万般绝望。他每天只能在难耐的淫痒之中入眠,期盼着大婚之日,能够卸下这些束具,被主君玩个彻底。

时间终于到了大婚以前的一月。

按照本朝的风俗,新婚之前的一月,新郎与新娘不可见面。依照常理来说,檀总管应当被送回白家居住。白大将军早就此事,专门向主君上疏,讨论具体的行程以及护卫的方案。然而主君哪里是什么寻常人,只将那折子留中不发,一点没有搭理的意思。白梓见主君如此态度,叹息一声,也就不再啰嗦了。

以主君强烈的占有欲,他甚至不允许檀总管踏出内寝,走出这禁宫,去白家居住一整月,就更是天方夜谭,根本也不可能。

只是依照风俗所言,如若同处一地,婚后难免争吵终日,难得和睦美满。虽然主君态度上十分强横,理智上也十分清楚,檀总管被炮制成如今这样,轻易连话也说不得,无论如何不可能与他争吵终日。可婚姻大事毕竟要慎之又慎,加之对方又是他最为看重的白檀,不依照旧礼行事,仿佛终归是不太吉利。

与君思量再三,决定将檀总管暂且挪到内寝的暗牢里。

暗牢原本是专为驯服虐待内寝中不够乖巧的奴宠所设置,最是安全妥当。室内四处装满铁栅,窗户也用木栏钉死。走廊两侧是一间间密封的小室,室内设有类似蓄养牲畜的围栏。囚奴进去便会受到严格的拘束,被锁入围栏,卡住脖子跪倒在地,只能维持抬高屁股任人凌虐的姿态,当真是悲惨极了。

主君心狠手辣,一道旨意便将待嫁的新人,投入了不见天日的暗牢。

檀总管早晨在憋涨的尿意中醒来,还不知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只是想起主君昨夜格外缠绵,将他折腾得欲火焚身,求饶求得哑了嗓子。他正等待着寝监们为他解开寝衣,盥洗以后好侍奉主人晨起,却不想主君早已离去,等待他的是司监的宣旨。

司监告诉他,从今天起到大婚的整整一个月,他都必须在暗牢里反省,不得面见天颜。

檀总管听闻旨意,首先的反应是惶恐,以为是自己哪里侍奉得不好,才会受到如此惩罚。幸而司监一贯通透,瞧见檀总管神色失落,急忙在他耳边解释道:“主君这是看重娘娘,顾及新人不能见面的风俗,才请娘娘入暗牢小住的。”

檀总管这才想起,好像我朝确实是有这么个风俗。

一瞬间他诧异极了。檀总管早年就跟随着主君,当然知道对方是个不事神佛、六亲不认的性子,不然也做不出那大逆不道的事情。总之主君对怪力乱神、风俗迷信此类,向来最是不屑一顾。檀总管怎么也想不到,主君如今,竟会开始在意这婚前新人不能见面的小事了。

诧异过后,又觉甜蜜。

只是心里再怎么甜蜜,跟了那样一个变态的男人,皮肉上的苦都不会少吃的。每日的惯例依旧要做,檀总管来不及反应,便被暗侍用绳索拴了脖子,拽到一旁责打胸乳。

寝衣是侍寝的惯常制式,前胸镂空方便玩弄,还未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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