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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与狗偷情被主君当场抓获木马游宫掌嘴缠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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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监跪在地上乖乖听训。

主君劈头盖脸将人骂了一顿,把当值的奴仆全都拖出去打了个遍,又罚了司监薪俸。折腾了一番,好歹是把一众阉奴,连同那匹骏马都给轰走了。

王后跪在地上,狼狈极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主君。

“夫君……”王后夹着红肿的穴,怯生生地伸出手,去扯男人的衣摆。

“谁是你的夫君?”主君一把抽回衣摆,顺便还踹了王后一脚。他气得口不择言,“我看狗才是你的夫君!”

王后不敢指出主君话里的逻辑漏洞,只是瘫坐在地,一个劲儿地念叨:“檀檀错了,檀檀不干净了……”

主君不理王后,抄起送给王后的小狗走了。

王后失宠了。

王后困于深宫,日夜忐忑,等不来一纸废后的诏书,也等不来自己的夫君。只听侍奉的人说,主君每日抱着小白狗,在中庭书房里就寝,憋着一股子气,也不召幸任何人。大有一副看破红尘,此生不再踏足后宫的架势。

王后见不到主君,担心主君想开以后干脆出了家,只能给主君再三上表,诚心悔过,言辞恳切。

主君视而不见。

又过了一阵子,王后脑洞大开,居然不再提请罪的事情,反而向主君请求册封,要给这些日子里辛苦陪伴主君的白毛小母狗上个白贵妃的封号。

主君无语至极,终于抱着白贵妃回到了后宫。

王后眼神热切,大白天脱得一丝不挂,跪在宫门口迎接主君。见到了白贵妃,他就抚摸着白贵妃的狗头,亲切地叫它“亲妹妹”,还说自己愿意退位让贤。

王后本姓白氏。

主君冷笑着看白王后和白贵妃演戏。

王后被丈夫看得心慌,硬着头皮解释,说自己和亲妹妹久不见夫君,所以才会在深夜里姐妹磨屄。

“够了。”主君其实并不是来听王后废话的。他拍了拍手,后头便有人抬来一大箱全新的束具,都是为主君命匠人加紧赶制,特意为王后准备的。

王后湿了。

主君将王后领入内室,命人准备好铁针等一应物品,又将王后锁进新打制的铁架上。他的手指捅进王后松软的菊穴,果然触摸到湿漉漉的一片。

“烂屁股的骚货。”主君辱骂王后。

王后不敢说话。

他仍然觉得自己犯了失贞的大罪。

在这一点上,王后与主君达成了共识。他的丈夫也是这样想的。这位君王宽以律己,严以待王后,操过的奴宠不知道有多少,却连王后身边出现一条舔狗也不能容忍。

烧红的铁针扎进王后的菊穴。

王后哀鸣一声。

主君亲手将银环穿进铁针刺破的伤口,固定之后再行焊死。

王后全身颤抖,爽得几乎当场高潮。

王后年少时便被主君破身,自那以后二十余年,几乎日夜遭到玩弄,后庭早被搞得淫荡无比,再不似处子那样紧致。那里不再是一朵小花,而是一条紧闭的细线,悬在股缝之间。

主君在细线两侧各穿上两只银环,又取来一只镂空的银质空心肛塞,送进王后的菊穴。肛塞置入菊穴深处以后,主君这才取来一把小小的银锁,将银环锁上。

如此一来,肛塞被锁死在菊穴里面,王后的菊穴被撑开,时刻处于失禁的状态。不用打开小锁,王后仍然可以排泄,却是无论如何不可被操弄亵玩了。

王后满头大汗,任凭丈夫摆弄。

“孤这两天也想明白了。”主君拿着王后菊庭贞洁锁的钥匙,在王后的眼前晃了晃,然后随手扔进了火盆,“这婚既然结了,左右凑合过呗。难道还真能废后,让天下人看孤的笑话不成?”

“呜——”王后亲眼看着火苗吞没钥匙,想到自己正值壮年,就要被迫过上守活寡的生活,不禁悲从中来。

然而他嫁的男人还有更狠的招数。

王后的男根也被装进套子里锁死,只留下排泄的孔洞。然后整个挺翘的臀部,都被塞进只有卵丸和会阴处开口,镂空带锁的银质内裤。胸前也戴上形制奇特的乳罩,两只乳头被关进小笼,再也无法被触摸。

所有的钥匙都被当场销毁。

王后穿上新制的束衣,手足都不能活动。在主君的命令下,他被抬上顶端尖锐的三角木马,银制的贞操裤恰巧可以用来固定。他的胸前挂上写着“失贞淫妇”四字的木牌,大白天的敲锣打鼓,在各宫中巡游。

王后羞耻难耐,会阴和卵丸被挤压摩擦,偏偏菊庭又被护住,得不到半分慰藉,实在苦不堪言。

王后经受不住,眼泪汪汪地求主君宽恕,免了他木马游宫的责罚。

于是游宫成为王后的日常。

王后也是一位妙人。他仅仅花了数日的时间适应,数日之后便得了趣味。自那之后,木马游宫完毕,王后每每情欲难耐,呜呜呀呀地吐着舌头,伸着修长的双腿,会阴间鲜红一片,看起来确实很爽的样子。

主君气不过,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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