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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的阴茎在檀总管的口腔里抽插,灼热的温度与熟悉的气息,使得檀总管几乎是瞬间便清醒了过来。在梦魇一般残酷的拘束中,他不能分辨时间,只觉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主人,因此满心期盼,愈发地渴望对方的爱抚。
檀总管卖力侍奉着嘴里的肉茎,寝衣下被抽打得肿胀的男根迅速挺立起来。
“光被男人操嘴就能硬成这样,真是下贱……”
主君的目光一直落在檀总管身上,自然也瞧见了那处挺立。他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伸手钩散了檀总管寝衣胯部的系带,拨开两片布料,便瞧见那根通红的阴茎猛然弹跳出来,上头十道红痕清晰可见,显然是白日里接受了抽打。
“这贱人今日又漏尿了?”
司监被抽着耳光,无法答话。旁边自然有暗侍,将今日的种种情景,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主君。主君瞧着眼前赏心悦目的男根,挥了挥手。
抽打司监的耳光终于停下。
司监身子弱,并不像檀总管那样武人出身,皮糙肉厚,格外耐打。暗侍停手以后,他竟跪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周围的小寝监们想要扶他却又不敢,偷偷瞄着主君的脸色,进退两难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行了,扶司监起来吧。”主君淡淡道。
小寝监们如逢大赦。
主君捧着檀总管被皮革头套严密包裹着的头颅,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他慢条斯理地操弄着檀总管的口腔,眼神无比温柔,嘴里却说着极为残酷的事情,“以后孤不在内寝的时候,这贱人的头套要务必锁好,眼罩口塞也都要落锁——文书你读给他听就好,有什么意见让他用茎穴执笔写出来。等过几天可以喂食的深喉口塞做好了,嵌进头套里面,平日就不要摘下了。”
司监心里一片冰凉,颤抖着应“是”。
主君扫了眼司监,好笑地问:“你说,你讨好他有什么用,嗯?”
司监知道自己私自与檀总管言语的事情,定然是已经被主君知晓了。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主君耳目众多,对檀总管又格外关注,发生这种事情,司监丝毫不觉得意外。
他只是觉得可怜,觉得檀总管可怜。
可惜司监毕竟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既然受到了教训,同情心也到此为止。他肿着脸,强迫自己露出笑容,“君上,桃桃知道错了。”
主君其实并没有深究的打算。他只是不喜欢被人觊觎自己的东西。
檀总管入了内寝以后,便被他彻底圈为了私物,随着调教的深入,檀总管愈发顺服,他的控制欲也愈发强烈。不过司监是他用惯了的人,办事一直还算尽心,又谨守规矩。对檀总管有一分额外的同情,总比故意使用什么阴私手段折腾对方的好。
“下去歇着吧。”主君摆了摆手,“有给檀总管备的伤药,你自己看着用。”
司监连忙谢恩。
主君调理完了司监,终于可以全身贯注地继续他的享受。阴茎每一次都全根没入,进入咽喉最深处的地方,被温暖的喉道热情地包裹吮吸。身下的人战栗着,被口枷撑开的嘴唇里,很快便飘出淫荡的呻吟。
主君自然知道,枷床上的人已经醒了。不过他并不急着放人,而是就着这姿势,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一番。在檀总管的嘴里射出来以后,他这才吩咐寝监们过来,解开檀总管身上的束缚。
檀总管被摘掉头套,才发现当下只是深夜。
他褪下寝衣,乖巧地跪在主君面前,揭开面纱,伸出舌头,向主君展示着嘴里的白浊。
主君瞧着那鲜艳湿润的口腔,里头一滩白色檀腥,格外刺眼。他恨不能操烂那东西,却还是克制住欲望,冷淡道:“咽了吧。”
檀总管这才喉头一动,吞下主君的东西。
“贱嬖谢主人赏赐。”他双腿大张地行了礼,抬起头环顾四周,没有瞧见司监,眼睛里露出一点担忧的神色。
“司监代你受了罚,孤让他下去歇着了。”主君也不避讳,“这事情孤不追究了。过来伺候沐浴。”
“是……”檀总管不敢再提。
主君进了浴池,挥手禀退了众人。
侍候的人尽数离去,一时之间,浴间里成了二人的世界。
檀总管跪在浴池边上,为主君按摩着身子。主君在池子里闭目养神,眉头却一直蹙着,大概是在为白日的公事烦心。檀总管颇觉得心疼,但又不知道如何开解,更生怕一开口,便有内寝干涉政务的嫌疑,所以也不敢说话。
主君泡了好一会儿,忽然睁开眼睛,环住池边人的脖子,扯下黑色面纱,拉进怀里细细地亲吻。
檀总管被吻得七荤八素,头晕脑胀,眼睛前面都是虚幻的粉红色泡泡。
两人就这样吻了许久许久,主君才终于放过了檀总管。檀总管微微伸着舌头,两人的唇间牵着银丝,拖得半长才终于扯断。主君握着檀总管的手,檀总管大着胆子,将下颔搁在主君的肩膀上,温热的鼻息喷在主君的颈侧,挠的人微微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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