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燕轻雪诞辰下 同幸五夫 回去被儿子操(2 / 2)
说乱写,自是要威逼利诱一番。
这回燕顾琛可算是等到她了,将人抱到怀里掀开披风一看,就知道这人又是不知道去哪里寻欢了,还搞了许多个,想想自己在这头等的这样心焦,还以为她是做什么要紧事去了,也是气的不行,将她两条腿拉到床下,让她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和腿在下头,伸手扒开臀缝一看,花穴和后穴里夹着的精浆都成了烂泥一般糊在一起,燕顾琛生气她,也不肯给她弄干净,就这样脱了裤子骑上去,压着她两只手儿猛干,两个卵蛋急促的拍打在她的穴口,将原本就糊成一坨的精浆都干的黏成了膏状,粘了许多在他的小腹上。
燕轻雪自己是天生的白虎屄,也不喜欢男子私处有毛发,所以府里的男人们每隔五日就有专门的剃毛太监给刮一次,燕顾琛为了讨好她也将阴毛都剃了,这时两人交合之处在明灯之下一览无遗,一个鲜红的小穴不停吐着淫水,一个卵蛋饱满大鸡巴青筋毕露,很是一副淫艳景象。
“啊,起来,放开我,好痛,奶儿好痛……”燕轻雪被干了一晚上,高潮了好几回,下午奶水被喝光了,这会儿才缓过劲儿来,燕顾琛一听她叫奶儿疼,连忙将她翻过来搂着,两人侧着身子拱到床上,燕顾琛放缓了速度轻轻的插弄小屄,一手托着一只奶儿,一手搂着她的颈子,叼着上头的奶儿吮吸起来,果然就有甘甜的温热奶水流到嘴里,燕轻雪已经失了神,只是反手抱着他的头舒服的哼哼着,一边被干穴一边被吸奶让她产生了一种母性的快感,不知不觉得竟然失禁了,一股带着酒气的尿水儿汩汩的流出来。
“你可真是我的亲娘,多大的人了还能尿床……”燕顾琛看着已经昏过去人事不知的燕轻雪,无语的将她抱着朝浴室走,吩咐下人赶紧将床上收拾干净,不然叶疏风回来了恐怕要放火烧房子了。
这边的浴室是修了个小型的汤池,水接了外头的风力水车,燕顾琛亲力亲为的将她抱到池子里,搂着她将后穴和花穴的精液都抠弄出来,洗完之后实在忍不住,又压着她在池子边上操弄了一回。
第二日早上晨昏定省,除了萧易安之外其他人都挨了一顿好训,尤其是祁崇山,一夕之间情绪波动过大受了刺激,又着了风寒,竟然就此一病不起了。
叶疏风破天荒头一遭的夸了萧易安一句“进退有度”,说的萧易安心里像是塞了一把干稻草似得又慌又涩,昨夜他耳闻其他人都去伺候殿下醉酒了,他近日刚出了禁闭整日里与玄悯正是难舍难分,抓住时间就想与他独处,叶疏风这样夸他,他心里难受的紧,一面对自己不贞出轨充满了鄙夷和痛恨,一面又唯恐其他人看出端倪毁了他宁国公府满门荣耀,又一面对报复了燕轻雪的无情充满了快意。
萧易安与玄悯幽会的事他捂得很紧,可是终归纸是包不住火的,燕轻雪宣召玄悯时他强撑着出精都带了血,这是精元有亏的表现,燕轻雪估算着桃夭桃华近日里也没有与他交欢,恐他与府上其他女眷有染,震怒彻查,查了几天未见端倪,唯有燕十说起阆侍君禁闭时法师时常出入小佛堂,这才惹得她起了疑。
是夜,燕轻雪驾临守心苑,与萧易安上了床扒了他衣裳,只见他后穴都被通的合不拢了,按住他再三逼问,他终于咬着牙认了。
“怎的?还有什么话要说的?萧易安你可真个是好样儿的,念个经能与和尚私通,可见你是在这太女府过够了……”燕轻雪抽了他一巴掌,这时他捂着脸在地上跪着,想到这是满门抄斩的罪名,萧易安心中也怕了,忍不住道,“殿下,我……你若生气,我愿意一力承担,毒酒白绫的你给我句痛快话,只求你全了宁国公府的颜面,不要让兄长和父亲知道,叫萧家家破人亡……”
“放屁!”燕轻雪真生气了,又一扬手打在他右脸上,接着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萧易安见她这样凶狠,心中绝望,也顾不得疼,连忙又爬起来扯她的衣摆子,又被她踹开了几回之后,萧易安恼道,“殿下如此绝情,可是见我死了才能解气!”说着就要去撞柱子。
燕轻雪一抬手,就有一股劲风将他掀开,她走到他面前负手而立,冷厉道,“你可知侍君自戕是何罪?”
萧易安怨恨道,“殿下是要叫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燕轻雪站着没动。
过了许久,久到他落在碎金砖地上的眼泪都干涸了,只听她叹息道,“罢了,今日算叫我知道,我在你心中是何等薄凉之人了。”
说罢抬步离去,徒留他怀揣着未知的恐惧枯坐到天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