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肏我肏进我的子宫里来肏死里面的孽障(2 / 2)
我不会逼你的。”没有被直接拒绝,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那你先调息,我去下山找间药铺为你抓药。”
君天彻离开了竹屋,并没有下山去凡间的药铺抓药,而是直奔药王谷而去,因为他并不相信凡间的药能够杀死魔皇玄钧的后代。
到了药王谷之后,新任的药王白芷亲自接待了君天彻,态度十分恭敬,毕竟当年药王谷一夕之间被毁灭,后来能够重建全都仰赖君天彻的帮助。
“他醒过来了?”
“是。”
“可真厉害,那么严重的伤才昏了半个月,不过现在要用猛药打胎,恐怕他还受不住。”
“他受得住,你只管开药就是。”此时的君天彻,全然不似在霁寒霄面前那样温情脉脉的,他冷着脸,说出的话近乎于残酷。
“哈?仙督真是让在下不知所措,若说你不在意他,却几年都放不下,连他被魔界的魔物糟践过揣了孽障都不嫌弃。若说你在意他,怎么倒不顾他的生死了?”
“他的身孕已经快七个月了,我怕再不动手就晚了。还有,以后要是在他面前不要称呼我仙督。”
“你没告诉璇玑真人?”
“他刚刚回来,又受了那么多折磨,我不想让他一下子接受太多的变化。”
当年上京仙门的仙督封图与魔皇玄钧签下条约不久后就暴毙,上京仙门血雨腥风地争了一番,最后竟然落到了刚入门不久的君天彻手里,也就是说现在的君天彻,已经取代了封图的地位,成为了上京仙门的仙督。
“好吧,反正也是你的私事。”
君天彻带着药回到霁寒霄所在的竹屋,走到门口却突然有些不敢推门,他有些害怕,自己一进去却发现里面的霁寒霄已经走了。
在门口心理建设了一会儿,君天彻才推开了房门,霁寒霄正坐在一张方桌前喝茶。
“你回来了。”一句简单的话,却叫君天彻有些恍惚,仿佛霁寒霄真的成了他的道侣,守在这方寸小屋里等着他归来一样。
“嗯,我还带回了药。”君天彻把手里的药包放到了桌子上,坐到了霁寒霄的对面。
“寒霄你不知道,我去药店里要打胎的药,掌柜的和伙计们看我的眼神,活像是在说我是个人渣。”君天彻半是玩笑地和霁寒霄说,“他们还以为是我搞大了哪个姑娘的肚子又不想负责呢。”
“抱歉。”
“哎,我又没怪你,我只是想问你,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
“那我去给你煎药。”君天彻的行为和他再三劝阻的态度并不相符,在让霁寒霄打胎一事上实在是过分的积极,霁寒霄察觉到了这微妙的异常,但却没有在意。
霁寒霄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君天彻端上来了一碗琥珀色的汤药来,他小心地递到了霁寒霄手上,霁寒霄便接过来一饮而尽了。
“要不要去床上躺一会儿?”片刻后君天彻犹疑地问,他知道这应该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但是他不能心软。
君天彻在心里想:寒霄,杀掉这个魔孽,我会一直陪着你。
“也好,”霁寒霄经历过流产的感觉,那次在雪山之巅上被玄钧按在雪地里,的确很痛。
霁寒霄听话地躺到了床上,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疼痛的到来,可是他等了太久,久到他几乎要睡过去,也没有等到意料中的疼痛。
霁寒霄霍然睁开眼睛,扭头望向一直坐在旁边守着他的君天彻,“我没有感觉,是不是药量不够。”
“这……”君天彻也不明白为什么,按理说白芷给他的药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我再去给你煎一份药来。”君天彻站起来,匆匆又离开了。
这一天霁寒霄喝光了君天彻带回来的所有药,喝到最后几乎泛起恶心来,也没有产生任何效果。
“或许因为你怀的是魔胎,所以这种对付寻常婴儿的方方不能起作用,也许这就是天意,是天意要你留下他。”君天彻面上十分淡然,可是心里却已是恨火燎原,他好不容易有了得到霁寒霄的机会,可是为什么霁寒霄还要替别人孕育后代。
“不,我不认命,”霁寒霄说话时目光坚定而冰冷,“来肏我,肏进我的子宫里来,肏死里面的孽障。”
上一次玄钧就是不管不顾地按着他狂肏了一顿,就肏得他出现了流产的先兆,如果不是及时就医的话,或许肚子里的这个孽障早就不在了。也许这次用同样的方法,会有效果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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