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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见怪鱼演说海物语(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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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只吃那一种奶糊,纵然是保得不死,终究是单调得很了。

吕布叹道:“还有那董承,也不知给个什么怪鱼缠住了,虽然手足并未捆绑,却只是挣扎不起,上一次我看到他时,还拧眉瞪目的,这一回竟然连眼珠儿都不怎样转了,仿佛给那怪鱼摄了魂魄一般,可惜没有和他说说话,那海水里也不知该怎样传音,否则倒该问问他才好,我还有个出离梦境的时候,他恐怕是一直掉在里面没出来。”

曹操点点头,是的,你中间空出了两个月,就是我外出征战的时候,那秦庆童也没有旁的差事,专一看守董承,当然是没有逃出噩梦的间隙。

“说起那怪鱼,身大尾小,平时扁扁平平,撑起来如同个纺锤,张开嘴满口是牙,竟然仿佛是鮟鱇的形貌,那鮟鱇鱼也是个绝品,雌鱼长得大,雄鱼个头小,雄的站在雌的面前,就如同兔子对大象,这雌雄在海中难得相见,所以雄的一遇到雌的,便附在了它的身上,从此再不离开,到后来便如同两团融化的蜡烛,与雌鱼合为一体,连自己吃东西都不必的,雌的把鱼虾消化了,自然便供给到雄的身上,其实我很怀疑那雄鱼这样一来,脑子还能剩下多少,毕竟身体已经成为雌鱼的一部分,到最后只怕连脑子都是雌的。”

吕布越听越是惊心动魄,恍然间吕布便仿佛看到一幅图景:董卓给一条千年的鮟鱇逮住,被迫吸附在它的身上,那鮟鱇背上的胶液慢慢地融化了董承的脊背,两个人的皮肉黏合在一起,鱼怪便从脊背上伸出一条管子,穿过脊椎骨直通到董承的胃部,每天将那白白的奶液给他灌注进胃中,维持着他不死,另外又从上面分出一根管子,直插进董承的头部,那管子分泌出一种销蚀的液体,一点点便将董承的脑子都融化成了豆花,从此董承便成了个半痴呆的活死人,只顾流着口水给那怪鱼玩弄,再不想着回到人间了。

想到这里,吕布不由得便打了个冷战,实在太恐怖了,从前他觉得最吓人的是妖邪鬼故事,此时才发现最可怕的乃是海底世界,怎样离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实在是太过狠了一点,这地方真不好混啊。

话说自己是究竟为什么又梦到这个场面?是因为这些日子夜夜春宵么?自从入了冬,曹操的兴头儿愈发高涨起来,每天脱剥了按着自己,好半天不让人坐起身来。

这倒也是难怪,如今已是隆冬,外面整天下雪,那雪片都如同鹅毛般大小,在地面上积了一层又是一层,那温度也是滴水成冰。这样寒冷的天气,连狗熊都钻了树洞,更不要说是人,能待在房中就待在房里,烧旺了火盆,对着外面的雪天喝两碗热酒,那该多舒服呢?

既然一天多数时候是在房里,读书办公之余曹操还能想到什么呢?两个人在房里相对而坐,那曹孟德看着自己,第一个想到的自然便是要上了,于是便如同苍鹰抓兔子一般,将自己拎到床上剥皮去毛,露出一身光溜溜的精肉在那里,到这时曹孟德便要将棍棒入进去,开始吃自己这大兔子,可怜兔子逼急了还奋起蹬鹰,自己给曹操这般欺压着,却半点不敢反抗的。

那曹孟德真不愧是个有学问的,压在自己的背上一边抽插,还一边和自己解说着冬日的情调:“人家讲到欢爱之事,总是说‘春宵苦短’,其实冬日倒是也别有一番滋味,那风情竟仿佛更胜于春朝,冬天里外面寒冷,便显得这房中愈发安逸,看着炉中红红的炭火,想到外面皑皑白雪,便感到这种温暖愈为可贵了,纵然北风呼啸,这房中便是良辰美景,此情此景格外值得珍惜,因此那心便不由得要像炭块一般的热,想要与心爱的人好好盘桓一番,这才心满意足。”

那时自己在曹操身下呻吟个不住,心中想的则是:你倒是心满意足了,我填满的只是肠道,堵在那里半个多时辰都不肯出去的,那个口儿简直好像给人拿泥封住了一般,宛如人家送死人封墓似的o(╥﹏╥)o

吕布的梦中人董承,果然如同他在梦境中看到的一般,这些日子着实受罪,每日也不管白天黑夜,只要秦庆童到他面前,常常是捆翻了便干那事。董承手脚无力,要抗拒也很是为难,给他反剪了手臂推倒在那里,便再挣扎不得,给那强贼扒掉裤子,马上便要遭受那大肉棒的鞭笞。

那秦庆童当真是个狼心狗肺的狠毒之人,哪里管旧主人已经一脸的痛不欲生,毫不留情地便插入进来,每一回董承都如同给人家用刀子割肉一般地痛,身体上倒是罢了,这些日子已经受惯,再扩开的时候并不怎样太疼,然而心中的痛楚与日俱增,每回给秦庆童多淫一次,董承便感觉自己的心上又给人用锥子扎了一个窟窿,比干心有七窍,莫非就是这样炼成的么?

因此董承日常便想寻死,然而抬头看了看,顶上没有房梁,更何况自己本来也站不太起来,要上吊也为难,最糟糕的是那秦庆童为了怕自己上吊,将自己的裤带抽了去,只在自己裤子上缝了个扣子,日常用纽扣开合,自己连一条腰带都找不到的,要说撕开衣服拧成绳子,自己手上又没有那个力气,所以只能如同一图冲上沙滩的海蜇一般,就这么瘫在这里。

这一回秦庆童又将他浑身剥光了压在身下,董承趴在地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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