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四(1 / 3)
被刺入子宫的感觉自然不好受,格拉维尔整个下体都肉眼可见地绷紧了几分。
赛西等他缓了片刻,见格拉维尔自觉地放松着自己,便不再多说,重新坐回原处。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也按到了那个水囊上,将里面黏稠的汤药顺着导管挤压进了好友小巧的女性器官当中。
已然放凉的药汁温度并不高,甚至比寻常洗澡时的水温更低上许多。灌入高烧般的器官后先是带来一阵舒爽的温凉,但很快效果也展现出来——密密麻麻、火烧一般的酸楚麻痛之感从娇嫩的内壁上扩散开来。
格拉维尔本来以为自己是个相当能忍耐的人,不说受伤,在记忆当中,他死也是死过几回的。可显然他还是高估了自己身体的耐受性,本就陌生的器官现在无比敏感,又被淫纹影响着调高了感受度,是以这火烧过的针扎入子宫的刺激到最后还是逼得他几乎抓破身下的毯子,眼角更是挤出几滴少见的泪水来。
格拉维尔无法直接接触被刺激的子宫,便想用手掌按着小腹,指望能从这种行为当中获得些许安稳,但很快这种行为也被赛西制止了。
“要灌很多进去,这样按着不行。”赛西抓着他的手腕,从小腹上拿开,嘱咐着。
格拉维尔只能僵硬着,闭着眼睛深深呼吸了两道:“抱歉,有点难受,就……不会再这样了。”
实际上何止有点难受,药汁在柔嫩的肉囊中泡得越久,药效便也更加明显,到后来,格拉维尔简直以为赛西在往自己体内灌注腐蚀用的酸液,将里面的皮肉都烫掉了一层,火辣辣的灼痛着。更别论随着过量的药汁灌入,原本小而紧窄的宫囊不得不扩张,宫壁展开变薄,与药汁接触的面积变大,更加经受不了刺激。格拉维尔紧紧咬着牙忍受,身上却仍是渐渐浮出薄汗,紧绷到极致的身体颤抖幅度愈加明显,几乎要跪不住了。
他只觉得被灌进去的不是汤药,而是岩浆,烧到融化的铁水,将从里面开始把所有内脏都烫到坏掉,化灰腐烂。若不是赛西放了一只手在格拉维尔后腰上按着,那带着凉意的指尖仍捻着格拉维尔的一寸意识悬在空气当中,恐怕前骑士长就要在毛毯之上蜷缩成一团,拒绝再有更多东西注进体内。
因为格拉维尔没有出声,最多也只是将脸埋在弯曲的手臂间闷哼几声,等赛西将整个水囊清空,里面的药汁尽数转移到格拉维尔那个惹事的子宫当中去后,抬眼看见自己好友的表情时,也不由得愣了愣。
格拉维尔虽说不像赛西那样总是冷淡,却依旧是少有情绪波动展露的那类人。他大多时候面带笑容,严肃也只看场合。即使认识他如此之久,赛西仍是不记得他有控制不住神情的时刻。——甚至是身体上被穿了个洞,格拉维尔在人前也最多只是皱着眉头缓缓吸气。这段日子以来虽然说赛西也见过了他在床事上的表情,但那时候仍是克制的,格拉维尔仿佛天生就带着克制的矜贵,被干得狠了也仅仅蹙眉,半闭着眼睛,微微张着嘴喘息。
现在终于又在这之上更进一步了。
格拉维尔鼻尖发红,眼眶和耳朵更是艳得厉害,嘴唇被咬出一排细细的牙印,泪水流了不少,连底下的毛毯也浸湿了些。他整个人汗涔涔的,浑身的肌肉紧绷着,拉出漂亮的弧线。
他的眼睛看起来更像湖水了,或是雨后的天空,泛着水润的气息。
格拉维尔难受得目光涣散,只是随着赛西将金属管头扯出体外,口部的回弯设计又在宫口上勾上一下,浑身又重重颤抖了一次。
幸好这又痛又麻的刺激唤回了格拉维尔的意识,他眨了眨眼睛,视线聚回了赛西身上。
“好了吗?”格拉维尔问道。
他在心中懊悔起来,好像之前丢了大脸。可实际上除了他自己觉得快要崩溃,明面上来看,他根本忍得很好,既没有哭喊,也没有直接推开赛西在地上翻滚,甚至连根束缚用的皮带也不需要,就乖乖巧巧地用浑身上下最受不得伤的地方吞下了整袋药性强烈的药汁。
赛西抽回导管,随手扔在一旁,却是又将格拉维尔之前采回来的尼卑根和小刀从口袋里掏出来。他见格拉维尔几乎要起身坐直,便直接将刀尖抵上对方的后腰:“再等等,这个弄进去就完了。”
用刀在光滑的皮肤上点了点,让格拉维尔重新趴回原位,赛西才慢慢收回手,将手中的尼卑根整个儿剥了皮,露出当中汁水饱满的生脆果肉。
很快,冰凉的圆形物体便被赛西塞进了格拉维尔的雌穴深处。大概是几日下来都未被男精浇灌过,馋得厉害,一察觉到女穴被入侵,子宫和雌道便收缩颤抖着挤出欢迎的淫水。赛西不过塞了半指的深度,绞紧的女穴便抽搐着喷了些水。尼卑根的根茎虽说被削了皮后看起来白白嫩嫩,汁水淋淋,但实际上因为纤维的作用,摸起来并不那么光滑,放入敏感柔嫩的女穴后更是能明显感觉到那些细细的纤维如同毛发、甚至细针一样,密密麻麻地刺着肉壁。等整个被削成圆球的根茎被推到宫口的位置时,格拉维尔直接被这玩意儿就肏到了一次小高潮,阴茎整个儿硬邦邦地支在小腹上,断断续续流着前液,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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