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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二十五(下/完结/过激死亡场景描写有少许注意)(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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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给他人欢愉和痛苦之间做出这种抉择。

但无论如何,祂仍然是放弃了更好、更无私的那个结局——仅仅因为祂受不了为格拉维尔的灵魂带去更多的苦臭。

“那就保持现状吧,”祂宣布道,“毕竟我也希望他继续做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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