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男主人换了人(1 / 2)
彼时恰好是纽约凌晨三点,沈悦微的这通电话确实打得不是时候,但楚景承也还没休息,他的手机放在客厅里,人在浴室冲澡,所以偷偷潜入的苏雅洁便擅自替他接了这通电话,还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
男人用浴巾擦拭着湿发走出来,发梢滴落的水珠顺着上身健硕的肌肉纹路一路下滑,让苏雅洁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楚总……”
“你怎么在这?”楚景承皱眉。
“楚总,我,我有事情要和你说。”苏雅洁从沙发上站起来,有意无意将小披肩往下拉,露出下面傲人的风光,“你现在方便吗?”
楚景承略一挑眉,此时已经把她的心思摸清了七八分,“有话直说。”
苏雅洁走近了一步,“楚总,其实我,我喜欢你很久了……”
“抱歉,我已经有未婚妻了,感情和睦,不能接受你的心意。”
被爱慕的男人当面拒绝,任哪一个女孩子心里也不会好受,苏雅洁咬了咬下唇,一狠心道,“我愿意等,等你们离婚的那一天,我……”
楚景承冷声打断了他,“不会有那一天,苏小姐请你自重。”
苏雅洁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哭腔,“楚总,你就连一点机会也不肯给我吗?”
而男人回应她的,只是短短一句不带温度的话,“通知人事那边,回国后你就不用来上班了。”
那一通电话之后沈悦微心灰意冷,打算独自面对所有后果,然而现实的发展远远超出她的预期,如果放任不管,让事态继续蔓延下去的话,沈氏集团真的会面临破产危机。
就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联系到了她,那就是谢彦诚。
谢家曾对沈家有恩,虽然那要追溯到很久之前,但这份恩情沈悦微一直记在心里,于是当谢彦诚要和她谈一笔生意的时候,她内心甚至有些感激的,毕竟能在这时候雪中送炭的朋友实在太少了。
而当她得知这笔生意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的时候,她心中的感激之情片刻消散得无影无踪。
“怎样?你不考虑下我的要求吗?”
“能让你儿子顺利继承股份的方法有很多种,非得选择结婚吗?”
“逸晨的生母离世后,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对谢夫人这个位子虎视眈眈,更不知道如果这位一直空着,他会平白无故多出多少障碍。”
沈悦微想也不想地问谢彦诚,“既然你儿子这么缺一个妈,随便找个女人结婚不就好了?”
谢彦诚似乎对她不经大脑的话非常反感,眉头紧蹙在一起,冷声道,“能帮沈氏集团渡过难关的也大有人在,你何不去求他们?”
这样换位思考一下,沈悦微好像懂了什么,她呆呆地坐在那里不说话了,像是在认真思考。
谢彦诚却没那么多时间陪她浪费,见她不答,大有合上文件走人的架势,就在他起身的那一刻,沈悦微忽然拉住了他。
“能不能,再,再和我谈谈关于合同的事情?”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还有哪里不明白?”
“我们,只是演戏对吧?我和你结婚是假的,就是为了帮你铲除公司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帮你儿子顺利继承股份。”
“还有件事你要知道。”
“什么?”
谢彦诚面不改色地看着她,淡漠的语气就好像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一样,“我已经有阿尔海默茨氏综合征的先兆,不知道哪天就有可能倒在你面前。”
沈悦微惊讶地屏住了呼吸。
楚景承去纽约整整出差了一周,随着婚礼临近,他也该筹备蜜月的各项事宜,所以不得不把工作早些解决,为之后腾出时间,和沈悦微过一段只属于彼此的二人世界。
他离开L市的时候还是夏末,等飞机落地时已经刮起了凉爽宜人的秋风,路两旁的白桦叶开始泛黄微卷,让人不禁感叹时间的流逝。
他第一个电话打给了沈悦微,这两天忙着谈判签合同,很少与沈悦微联系,微信里不出意外多了好几十条她的留言,都是一些生活琐事,不过最后一条是两天之前沈悦微发的,只有简简单单三个字:对不起。
楚景承当时并没放在心上,只当她是误打碎了什么花瓶或是偷刷了自己的信用卡。
而这样一通电话,打了足足有一分钟,沈悦微也没有接。
楚景承皱了皱眉,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打算继续回拨,没想到张亦弛的电话从中间插了进来,他只好先接张亦弛的电话。
刚接通,对方火急火燎地朝楚景承大喊,“你和小悦微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景承眉头蹙得更紧了,“我刚回国,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吧,下周一的婚礼你还不知道?”
“下周一是我和沈悦微的婚礼,有什么问题吗?”
“下周一,下周一不是改成沈悦微和谢彦诚的婚礼了吗?”
那一刻楚景承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一下子什么都听不见了,他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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