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逼我的(1 / 2)
经过大约一个月的制作,宋先生亲自为奶奶制作了精美的一套白玉首饰,那玉的色泽质地都是最上乘的,拿在手里非但不冰冷,反而是温温热热的,细看还隐隐有水纹在其中晃动,足可见宋先生为了寻这块玉料花费了多少心思。
楚景承和沈悦微拿到东西自然是感激不已。
奶奶的八十寿辰马上到了,寿宴定在宝利格酒店的某个单独包间,只请了最亲近的一些人。下班后楚景承接上沈悦微,带着礼物,两人一同赴宴。
进酒店大门的时候,身后走来三个穿着古朝鲜服饰的演员和他们一起走过转门,沈悦微好奇,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些人身材高大,抱着唐笛伽倻琴等乐器,带着纱帽,头顶垂下一条长长的彩绦,行走在人群中确实乍眼极了。
其中一个横抱伽倻琴的男人还差点没进来,亏他脑子灵光把琴改为竖抱,沈悦微在远处偷笑,还被那男人狠狠瞪了一眼。
等他们进门时亲戚都来得差不多了,沈悦微顺着桌边依次扫眼,竟在宋芳兰身边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正襟危坐的女人,不是陆嘉依是谁?
陆嘉依又不是楚家的后辈,怎么有资格坐在这里?
宋芳兰也看见了他们,于是招招手催促说:“你们来了呀,还不快去给奶奶祝寿?”
他们忙将寿礼一并送上,肩挨着肩给奶奶鞠了躬,又说些吉祥话把奶奶哄得开心。等到入座的时候沈悦微却犯了难,按理说楚景承是要挨着宋芳兰坐的,但宋芳兰左边是楚密秋,右边是陆嘉依,似乎赶走谁都不太合适。
这时候楚景承也发现了陆嘉依,他略微皱眉,拉沈悦微坐在了陆嘉依隔壁,然后探身问宋芳兰,“今晚是家宴,为什么要带外人来?”
显然这话很不给陆嘉依面子,但此时她是有苦说不出,如果不是宋芳兰逼她,她才不愿意来掺和楚家的事情。
宋芳兰镇定自若地看了看他,解释说,“嘉依已经认我做干妈了,我带她来给老夫人祝寿有什么不妥?况且,她也准备了寿礼。”
纵然心中不快,但陆嘉依出现得有理有据,楚景承便没再说什么。
等开席之后,宋芳兰用眼神示意陆嘉依,陆嘉依便点点头起身出门去准备了。不消片刻,先前沈悦微在大门口撞见的几个朝鲜男人出现在了包间里,陆嘉依换了一身韩服,跟在三人身后缓缓走进来。
宋芳兰对着奶奶解释说,“这是嘉依为您准备的寿礼,一首家乡小调,想必您很久都没听过了吧?”
奶奶本对陆嘉依不怎么感兴趣,听完宋芳兰解释,她拿筷子的手缓缓落下,目光饶有兴味地落在了那准备表演的四个人身上。
伽倻琴一响,屋中的气氛霎时变得有些凄凉,陆嘉依被三人围在中央,缓缓唱起了那沉寂了近六十年的朝鲜小调,声音凄婉空灵,一下子抓住了所有人的心。
楚家老夫人,有一段鲜为人知的过往。
她家祖上是从鸭绿江逃来东北的,后来结识了来东北经商的楚景承爷爷,两人组建了美满的家庭。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几十年,曾经家乡的亲人和朋友也都再无联系。
奶奶很怀念从前在故乡的日子,而这段鲜为人知的往事只有她的几个儿子知道,宋芳兰不知从哪里得知的,还让陆嘉依准备了这样一段表演,也真是煞费苦心了。
其实宋芳兰精心准备这一场表演,不仅仅是想给陆嘉依一个机会,更多的也是为了讨好楚密秋,想想她都主动向婆婆低头,讨她的欢心了,楚密秋总不能再揪着她的小辫子不放吧?
陆嘉依在奋力演唱着,而沈悦微根本没兴趣听,楚景承专心剥虾,刚剥好一只放进碗里就被沈悦微手快夹走了,如此反复几次,他索性就把虾放进沈悦微盘子里,沈悦微一只只夹起来吃,眼睛笑眯眯地弯成了个月牙儿。
“多吃点,晚上回去吃你。”
“哎你!”
沈悦微叼着半只虾抬起头,瞪圆了一双美目看他,幸好他声音不大,否则真要被身边的长辈听见了,恐怕要她挖个地缝钻进去。
陆嘉依演唱完后,悄悄坐回了座位。她是宋芳兰带来的,现在宋芳兰忙着修复婚姻关系,无暇顾及她,她一个外人插在楚家的家宴里面,简直如坐针毡,盼星星盼月亮才盼到散场,赶忙提着包走了。
就在她快步离开酒店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女声。
“站住。”
陆嘉依回头一看,沈悦微手挽着楚景承缓缓走来,显然有什么话要问她。
等走到她面前,沈悦微张口便问,“明人不说暗话,你既然和钟朝见暧昧不清,为什么还要和楚家的人纠缠在一起?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陆嘉依没想到自己的秘密全被揭穿了,脸色陡然一变,而沈悦微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又问,“你该不会以为能瞒过所有人吧?一面欺骗钟朝见的感情,一面做着搅合别人家庭的恶心事,我说的……”
“不是的,我对钟总是真心诚意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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