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谁都不会死的(1 / 2)
楚越站在书房里,透过明亮的窗户向外望去,在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时骤然蹙起了眉。
“叶熙。”
“在,主人。”
书桌旁安安静静跪立着的青年立即应声,优雅地爬到楚越脚边:“请主人吩咐。”
楚越低头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笑道:“脱衣服。”
青年虽是一愣,动作却毫不迟疑,麻利地解开衬衫的扣子脱下,又去解裤子。直到脱了个精光,浑身肌肤裸露在男子面前,才快速地把脱下的衣物叠好了放到角落里,又爬回楚越面前。
二十三岁的男性躯体明明瘦削但蕴藏着年轻的活力,一身皮肉却白的雪似的,看上去又娇又嫩——这样美丽的一具身体却布满了淡淡的红痕,像是雪地里盛开的梅花。脖子上皮质的项圈贴合着皮肤,下面坠着个“越”字的小小铁牌,字体与两只乳环上的一模一样。嫣红的后穴紧紧闭合着,像是为了夹住什么东西不教掉出来。胯下那一团柔软的东西乖顺地垂在腿间,随着叶熙的爬行来回甩个不停,阳光透过窗户照上去,小小的马眼反出一点金属的光泽。
“这次罚了你一顿狠的,也快好了,”楚越指尖在叶熙肩头一道鞭痕上来回摩挲了几番,“几天了?”
叶熙仔细想了想,答道:“十二天了,主人。”
楚越便点了点头:“也有一段日子了。还是没找到叶凉?”
叶熙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地答道:“还没呢,主人。奴办事不利,请主人责罚。”
楚越听了这话,面容却骤然冷下来:“是办事不利,还是根本没好好去办?”他收回手,倚靠在窗框上,“本来哪怕是他进了楚家的门,我也没打算让他上床伺候,过几年是可以放出去的。想接他过来不过是因为天天有人念叨我只收了你一个近侍不成体统,索性接你堂弟来给你做个伴。你们叶家倒好,狠狠地削我的面子……”他瞥了叶熙一眼:“怎么?我太给你们叶家脸了?”
叶熙听着话头不对,越发慌起来。他十二天前挨鞭子便是因为替叶家求饶撞在了楚越的气头上。那天楚越心气不顺,也不计数,五六十下鞭子鞭鞭不留情面,打的叶熙站都站不起来。他伺候楚越十三年了,从课桌上伺候到办公桌上,后来又上了床,从没挨过这么狠的打。只是楚越好歹松了口,说等抓到叶凉审了之后再视情况责罚叶家……现在又提起来叶家,是觉得叶凉太久没找到,这事儿一直拖着不能压众,索性整治了叶家把这事儿结了?他知道楚越最近一直憋着火,连带着对他也淡淡的,心里没底,忙又爬的离楚越更近了些,用额头去触碰楚越的脚趾:“奴隶和家里人的脸都是主人给的,哪敢削主人的面子!这次的事儿绝不是有意的,奴隶家里所有人手都已经派出去找叶凉了,请主人先别生气……”
楚越冷哼一声,抽出脚踩在叶熙头上,奴隶的脸庞便埋进柔软的地毯里去:“所有人手都派出去了?既然这么说,就不是态度的问题,而是能力的问题了。”
叶熙心头一跳,下意识闷声道:“之前已经查到叶凉在林家出现过……”
“净说些废话!”楚越神色越来越黑,不等他说完便狠狠一脚踢在叶熙肩头,“我现在二十七岁不是七十七岁,记性没那么差!就没点新的进展?再说,那是你家查到的吗??”
叶熙被踢的仰倒,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敢再为自己开脱,立即爬回楚越脚边跪正:“奴隶知错!奴隶这就叫家里再加大力度地去找,一定把叶凉给找回来,求主人再给奴隶一次机会!”
“不用了。”
叶熙茫然地抬头看了楚越一眼。
——不用了?
——主人这是彻底嫌弃他和叶家了吗?
幸而,楚越随即嗤笑道:“出去瞧瞧——人家摸回家门口了你都不知道,我还指望你和你家去给我找人?”说罢也不管叶熙苍白却又震惊的神色,走到书桌后坐定:“带进来洗干净,扒光了关到禁闭室去。你嘛,嘴皮子这么利索,自己泡一包软豆晚上回卧室里玩去。”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跪趴着颤抖的青年,“好好想想该怎么说话。下次再说错话,就自己滚回叶家去吧。”
叶熙本以为牵涉到叶凉,主人又会狠罚他一遭呢!听了这话神色他终于安定下来,见楚越没别的吩咐了,忙抓起衣服退出书房,三两下便穿的利整,一溜烟儿地带人去找叶凉。万一迟一步叶凉又躲起来,楚越还不扒了整个叶家的皮不可?
实际上,叶凉已经在楚家这栋别墅旁徘徊了三天了。他知道处处都有人在找他,楚宅这边却肯定没人敢探查,因此每天都趁着楚越出门后在围墙死角逡巡许久。再加上叶凉从小就为了偷着出去玩学会了躲家里的护卫队——很巧,家里的护卫队也是叶熙调教出来的——很知道他堂哥的习惯,把护卫队巡逻的时间摸了个清楚,竟果真完美地避开了搜捕,但他万万想不到,今天楚越竟破天荒地没去公司,才被逮了个正着。
叶熙把人带到他那间屋子里的盥洗室,两个人都沉默着。叶熙勉强笑了笑,叹道:“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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