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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奸、sm在小受的菊穴纹身同时用鸡巴插得他生不如死(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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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花,是不是?”

蒙迪点点头,去做准备,先按动一个机关,宿飞文所躺的那张床下半部分就落下去,两腿是架在支架板上,他将它缩短,他的腿便自然曲起,成“M”形,再抽出床上用做固定的四根皮带,从宿飞文的肩部开始绑定好,尤其腰部勒的最紧,宿飞文眼瞳睁大,“呜呜呜”的哀鸣,强晓拿来一条毛贴,给他盖住眼睛,说:“好少年,睡一觉,你会更美丽。”

“呜……呜呜……”

他的世界陷入一片阴暗,只有耳朵还可以收集信息,蒙迪给他臀部接一个塑料盆,道:“尿出来,如果你不尿,纹身的过程是不允许尿的。”

伏允做为理疗师,他熟知人体构造,对着宿飞文腹部的一点按下去,挤迫膀胱经,宿飞文羞辱的尿出来,当着三个男人的面,尿液流到盆子里,稀里哗啦的响声,他的眼泪滴到头发里,已经对他们的暴行无能为力。

蒙迪仔细的帮他清理好,阴毛刮掉,反复冲洗,以确保受纹部位清洁无瑕,宿飞文就像一个刚出生的男婴,花穴是一条细线,花苞紧凑迷人,盛放在腿中央,强晓和伏允看的喉节上下滚动,胯下阳具支起老高。

“哥们们,现在可不是干他的时候,去帮我拿一个绵条来,要小号的,就在那边抽屉里。”

伏允把东西递过来,蒙迪带上手套,拆开包装,用凡士林涂沬外层,充份润滑后,手指分开菊穴,给他塞到菊穴里,一根白线垂搭出来,他把它剪短,然后夹在菊穴中间放好。

“你们可以去看电视喝杯东西,我纹好这个男人需要四十分钟。”他看两人都杵着不动,似乎对残忍的纹绣过程更有兴趣,又道:“不想看电视就去拿把椅子坐下来,记得保持安静。”

蒙迪打开手术灯,房间瞬间灯火通明,连条阴影也不见,又推过一个推车,上面有各种用具,麻药、酒精、转印油、割线机、打雾机、红霉素药膏、保鲜菊穴等等。

他先用酒精帮他的菊穴消毒,宿飞文觉得冰凉和一点点刺痛,那是刮除阴毛所留下的肉眼看不见的细小伤口被酒精刺激所至,他熟练的给他涂抹表层麻药,几分钟后他会觉得肿胀和麻木,但是这样的处理,在割线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很疼,因为那细小的针头要刺入皮下约1毫米,太浅则会晕色,受苦是难免的,每一个热爱纹身的人都是痛并快乐着。

“这又是做什么?”强晓问。

“哦,我得给他涂一点油做润滑,这是防止纹好的图案干燥开裂,影响美感。”

下一步是用转印油将绘好的图案转到他菊穴娇嫩的皮肤上,伏允来了精神,他把椅子拉近一些,现在这朵罂粟花就好像天生长在他下面一样,层层叠叠的花瓣在细腻的皮肤上栩栩如生,花穴刚好在最中央,就像浮凸的花蕊,挡住花心内部,他迫不及待的想操纹着这朵花儿的宿飞文,把鸡巴插进他花心里抽动,那样的情形,是男人都受不了要上他。

“这可真美,纹好以后就是这样的对吗?”

蒙迪道:“非常美是不是?皮肤有纹理和一些小毛孔,就像花瓣的雾状丝绒,活生生的开放,等着男人去采撷,去掠夺,去占有!”

强晓也做了一个深呼吸,道:“快开始吧,我等不及了!”

宿飞文听着他们的谈话,全身都在收缩,血液在血管中疯狂的鼓动和奔流,他怕极了,当割线机的第一针落下的时候,他咬着嘴里的纱布,疼的死去活来,钻心一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他想大叫可是发不出声音,想躲又躲不开,只能“呜呜”的哽咽,胸口急剧起伏,就像一个垂死的心脏病患者,在求最后一线生机。

蒙迪下手迅速,熟练精准的把花儿的整体图案和线条都走上一遍,宿飞文的嘴唇都变成紫色,割线用的三针都很细,入针的部位是男人最为敏感的菊穴,角度也很刁钻,为了不使针刺的程度过深或过浅,他始终保持着1毫米以内0.7毫米以上这样的入针强度,他用割线机走了一半的图案,宿飞文的“呜呜”声就停止了,肢体突然放松,手指头也摊开来,他知道他是疼晕过去了,可是割线机没有停,继续在皮肤上奋力而迅速的工作着,血珠从细小的伤口渗出来,顺着股沟滴到地上……

割线完毕后,他拿起打雾机,调好颜色,如印刷机喷头一样左右不断来回并且渐层渐次的向外扩展,凌迟着他的每分每寸,菊穴胀起来,罂粟图案逐渐清晰立体,他打出来的雾非常细腻均匀,色泽鲜艳分明,过度渐层自然,和线条溶为一体。

蒙迪做好以后,把血珠清理掉,再给他涂抹药膏缓解皮肤肿胀,粘菊穴组织经不起刺激,已经高高的肿起来,扭曲着花朵,显着更妖异,他拿来保鲜菊穴给他包好,这是为了防止灰尘进入,破坏图案,最初的三小时最重要,等到伤口和纹身图案稳定以后,他就可以冲澡。

三个人“收工”出去吃饭,伏允最关心什么时候可以性交,蒙迪说休息一夜就没问题,但要注意不要射精到他皮肤上,完全恢复大概一肖至半个月,因为图案比较小,他不需要补色。

强晓提议给宿飞文带点吃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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