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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边打麻将边轮奸小受粗大的阳物卡在小受的穴里不停进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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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下面的老二都是一抽一紧。

肖湛道:“俗话说,情场失意,赌场才能得意,到咱们这得倒过来,赌场情场都得意才行,来来来!接着玩牌,谁赢了谁干他,就一条,可不许射,连庄才能射。”

肖湛泯笑道:“好主意,不过哥哥,谁抱着他,你看他那小样,坐着都往下出溜。”

“庄家抱啊!”

“你这不是乱‘庄’嘛!”

“这样才好玩,是不是啊,林局?这是你儿子,你最有发言权,表个态吧!”

林佟铭本来也不想让人这么“玩”宿飞文,他自认为还是挺怜香惜玉的,邵鹏远就不介意,越乱交越兴奋,道:“赶紧摸风吧,时候不早了,打八圈就睡觉!”

“行!完了算总账,谁赢了谁睡他通宵。”肖湛泯来了精神,他们在这儿必定不能久呆,美人可不是天天有。

肖湛挑出“东、西、南、北”,把牌扣过来,放在桌上洗了洗,然后拿出“色子”,打点数,谁点大谁先抓,他先洒出一个“十二”点,摸了一张“西”,坐到位子上,邵鹏远洒点洒的不好,只是六,不过翻过来刚好是“东”,和肖湛对家,肖湛泯和林佟铭分座“南”和“北”。

“老林,那我就不客气了啊!”邵鹏远笑眯眯的,这两天的晦气仿佛一挡而光,抱着宿飞文坐在椅子里,这椅子虽说不小,可也就刚刚装下他的大屁股,宿飞文只能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别看他个子高挑,身材修长,可是男模都是九十多一百斤重,轻的很,他一手搂着宿飞文,一手拿牌,起手不错,可以做“一条龙”,也可以做“大三元”,关键看上什么牌了。

宿飞文闻到男人的味道,迷离着一双眼睛,贴近热源,头靠在邵鹏远怀里,一双小手有意识般的在他身上游走,邵鹏远打出一张“八万”,手收回来,在桌子底下摸他的大腿,指头上粗厚的茧子在细皮嫩肉上摩挲,宿飞文“咯咯咯”的笑着,仿佛很痒痒,邵鹏远的手往上挪,摸到禁区,用指头点了点,发现他已经湿了,花瓣也是肿的,以为是让肖湛泯操肿的,心里又嫉妒又爽利,老二硬的像铁打的。

林佟铭坐在邵鹏远旁边,看见他抚摸宿飞文,那男人神秘的地带在男人的手下若隐若现,比看见全景还火辣,渐渐的,他有点心不在焉……

“林局,想什么呢,该你出了!”

肖湛一掀眼皮,林佟铭反应过来,匆匆把摸到的牌打出去,一看,是一张“么鸡”。

“哎呀!哎呀!我说林局,人家庄家还没乱呢,你怎么先乱了,连‘混’都不要了?哈哈!”

林佟铭一看,真他妈的背,把“混”打出去了,按规矩这把不能胡了,狠狠的“剜”宿飞文一眼,这婊子,真是骚的人心烦肉烦的。

邵鹏远也跟着笑,不慌不忙的“做牌”,一手覆在宿飞文的胸脯上,用大么指勾着转悠,宿飞文小声的呻吟,那迷乱又香艳的声音传进每一个男人耳朵里,让室内的空气突然变得很稀薄,肖湛泯不动声色的咽着吐沫,翘起二郎腿,遮住硬挺的阴茎。

“真是个娇宝贝!”邵鹏远看别人看得着吃不到,别提多得意,在宿飞文嘴上咬一口,宿飞文的小手马上勾住他的肩膀,加深这个吻,两人唇舌相交,吻到一处。

“操!又是发财!”肖湛骂一声,把没用的“风头”打掉,又道:“邵书记,别亲了,该你出牌了!”

邵鹏远“咂咂”嘴儿,意犹味尽一般,牌也抓的好看,想“九条”来“九条”,把牌一推倒,道:“对不起几位,我胡了!自摸!”

“哎呀!还是邵书记厉害,一条活神龙啊!”

“可不怎着,美人儿在怀,坐怀而不乱,真好牌技啊!”

庄家自摸一条龙,一把牌赚十万,邵鹏远在宿飞文脸上亲一下,道:“好儿子,真是福星!”

肖湛也笑:“您别客气了,把‘家伙’亮出来吧,早听说您这一把‘宝刀’,开过无数大家闺秀了。”

“呵呵!”邵鹏远干笑,把牌码起来,道:“来,打牌,打牌!”

他洒了色子,把牌抓到手里,看了看,这把起手四对,可以做对对胡,不着急,也不费脑子,打掉“风头”,手就沉到桌子下面,解开文明扣,把粗大的阳物从裤子里掏出来,扶正宿飞文,就着湿润的液体“操”进去,一进去,两人都是闷哼一声,邵鹏远觉着老二进到一处紧实温暖的所在,又细又窄,卡着龟头下面的沟,又酥又麻,宿飞文觉得多时的空虚一下子被塞实,很胀很酸,尽头处又是无止境的痒,不耐烦的动起来,主动的套着男人的大鸡巴。

另外三个人都是不动声色,抓着自己的牌,做着自己的局,时不时的咽一下吐沫,一时间屋里安静的只剩下宿飞文的呻吟和邵鹏远的低哼,半晌,肖湛冷笑:“这都怎么了?没见过操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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