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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淫药 自渎 性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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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清醒。但眼中仍有情欲熏染的迷蒙之色,像笼了层雾。

楚潋注视着男人,卫季回望她。在女人平静的目光里,在如海浪冲刷礁石般的情欲里,等着自己的审判。

她的目光那样清冷,像山巅的雪、高挂在天边的月。卫季望着望着,心愈发沉了下去,从悬崖上坠落,摔出一地血淋淋。

卫季以为自己能够坦然的面对一切宣判,以为自己生在泥潭,便也能够接受在泥潭里死去。背却不自知的塌下去,像是被击倒了脊骨,再没有支撑了力量。

他扭着头看她,想要将颈折断,想要将唇咬烂。

“别咬自己,也别看我。”楚潋开口吩咐了一声。

卫季喉咙里溢出了一声低沉的泣音,他转过了头去,将整张脸都抵在被子里。

楚潋开了男人后穴里的锁,那假阳具便像是被水冲出来一般,啪嗒一下掉在床上,穴里深红的淫肉颤动,层层叠叠如波浪似的涌动。

女人笑了一下,卫季在那笑里越发无地自容。弓着背,沉下腰,屁股撅的越发高,只当自己是一只尽职尽责的母狗。

楚潋有心冷着他,也扔了从前的前戏,捡起那假阳具抽插起来,一下一下都捣在男人穴心,或是甬道内那敏感的凸起上。

假阳具一磨过男人穴口处的破损,便疼的他身子一颤。又因情动,穴肉敏感的吮住已被他体温捂热的假阳具,恋恋不舍的纠缠。

或许是因为他情绪不高,明明他刚发过情,后穴却逐渐变得滞涩,紧的厉害。

楚潋知道,这样操干他是疼痛的,但她依旧没停手。卫季也不再出声,只沉默的接受着,腿根绷的很紧,臀侧出现两个小窝,膝盖、手掌蹭在被子上,留下了一片模糊的血痕。

卫季总是在与楚潋的情事中得到慰藉,伤痕累累的灵魂都仿佛被修补了一遍。但是这一次,他心里只有不安。他拼命的转过头,试图看向女人的眼睛。

女人按住他的颈,不允许他回望自己。

“您别不理我,求您同我说说话。”男人终于哭出来,从枕头里发出哀哀的求饶。“您罚我吧,把我绑起来,把我胳膊砍断,我再也不会犯了。”

楚潋注视着他,心想他胆子真是比以前大了不少,犯了错都敢求饶了。不过她愿意这样纵容他。

“要怎么砍断?”她笑了一声,一只手仍握着那假阳具抽插,另一只手在男人臂膀上上下划动,像是要寻到一个适合割开的地方。

女人的身体覆了过来,卫季又嗅到了那朗姆酒似的香气。

他高潮了,弓着背跪趴在那里,穴抽搐的绞紧假阳具,紧的教人拔不出来。他剧烈的喘息,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一股子水涌出来溅在女人的手腕上。喉咙里也溢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带着泣音。

楚潋将男人从被子里扒出来,翻过他的身子,便看到他那一张脸全是眼泪的痕迹。一下子被暴露在光下,不想显得这样可怜,不由偏过头去,本来藏在眼眶里的眼泪一下子都被倒了出来。

女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又拍了拍男人的穴,穴里黏腻的液体流出来,粘在她的手上,拉着丝,手指间像涂了肥皂水,滑的厉害。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卫季喃喃出声。他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昏了头,做出这样的事来,一颗心悔的鲜血直流。

“大小姐,您罚我吧……把我锁住,把我的手臂砍断。只求……只求您别不要我。”

他又说了起来,声音滞涩,面上神情依旧是那麻木似的平静,眼泪却大滴大滴的砸下来。他哭的那样可怜,仿佛世界颠倒、天崩地裂。

楚潋不理会他这话,只将他后穴的阳具拔出。肉穴“啵”的一声发出留恋不舍的声音,堵在穴里的淫水哗啦一下都流出来,洇湿了他身下、后腰处的一片床单。

女人手指摩挲着那张合的穴口,一下子插了下去,勾了勾穴里脆弱的皮肉。这口被玩烂的穴软的厉害,也水光潋滟。

女人的指甲刺在穴里软肉上,卫季被疼的一激灵,身子一下子绷紧,又乖顺的缓缓松懈下来。

楚潋哼笑了一声,“还知道疼啊。”

她低下身子,将男人推到在床上,半压在他身上。

“我是该罚你,罚你是个蠢货。你便是要自慰,怎么就不知道选个没人的晚上。更何况,你又不是失宠了,三五个月没恩宠,用得着你自慰?怎么不来求我?”

听到这话,男人缓缓的回过头来,蜷在床上看着她。眼泪流的像是发了河,眼睫都哭的湿漉漉的,像蝴蝶被露水打湿的、厚重的翅膀。

楚潋覆在男人身上,抚着男人的脊骨。他的身体肌肉很紧实,带着滚烫的热意,却脆弱的发着抖。可他自己仿佛不知道,还是一副如在梦中的恍惚神情。

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还委屈不成?”楚潋屈指在他额头上弹了弹。

卫季摇了摇头,又折磨起了自己伤痕累累的嘴唇。他喃喃开口,像是念咒似的重复,“我不是,我……是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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