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拿我做替身(上)(2 / 3)
同学才出来告诉你:“同学,不好意思哈,迟毓说他心碎中,叫你勿扰,有事放学再说。”玛德。你对迟毓的「作」感到无语至极。啪的一声,书包被狠狠地砸在迟毓身上。但他没生气,替你拿着没丢。你步步逼近,怒气冲冲地骂他:“迟毓,你有病,是吧?”“和我玩「忏悔文学」?有意思吗?”“有。”他看着你张牙舞爪的模样,阴郁的心情勉强好了点。“有个屁。”你一边伸手去扯他手里的书包,一边恶狠狠地威胁他:“赶紧给我删了,否则要你好看。”迟毓趁机将你一把揽进怀里,双臂箍紧,不留给你任何挣扎的缝隙。“你有病!”你使劲地抵着他胸膛,想蛮力挣脱他。“怕什么?不是要把我当替身吗?你叫我阿毓啊,我应你就是了。”“疯子!滚开!”你低头咬他,利齿狠狠刺入皮肉。可是,哪怕你咬得他鲜血淋漓,他还是不愿意放手。你累得气喘吁吁,仰头问他:“迟毓,你究竟想怎样?”他看着你水光潋滟的杏眸,心中更是不甘。你为什么不试着喜欢他?为什么要玩弄他?为什么要把他和别人比?你为什么这么坏?他真的那么好骗?“和我回家。”“休想!”你近乎凶恶地答他。“好啊,那我就永远挂着那条朋友圈。”“你卑鄙。”你忿忿地骂他。迟毓看见你眼中明晃晃的厌恶,气不打一处来。但他竭力忍住了,眼底幽深,冷声回你:“呵,彼此彼此。”最后,你不情不愿地被他塞进车里。司机大叔头一回见你俩都冷脸,他不敢问话。按照以往的情况,大多是你赔着笑脸去哄臭着脸的迟毓。现在,你不说话了,车内异常沉闷。但是,你的手被迟毓牵着,是他强硬要求的。“吃完饭可以让我走了吗?”你咽下口中所谓的顶级牛排,恹恹地问他。他抬头看你一眼,冷漠拒绝:“不可以。”你啪的放下刀叉,疯狂输出怒火:“迟毓,我他妈欠你什么了?觉得我在玩你,是吗?那你呢?足足吊了我两个月才答应我的表白!我这几个月给你当保姆不够吗?那上个月我给你开荤也能抵了吧?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迟毓面色平静地听着,良久才答非所问道:“凝凝,你真狠心啊。”“有病。”你猛地站起来,抓起书包就走。“你要是走了,我就把那条朋友圈转发到浏览量更大的社交平台上。”迟毓的话宛如魔音,凉飕飕地从你身后传来。
救命,你这是招惹了什么恶魔啊?迟毓不应该是傻白甜吗?怎么突然间这么会玩手段了?你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不得不停下脚步,乖乖回到位置上去吃饭。迟毓看着吃瘪的你,心情大好。“来吧,肏完就让我回家。”你主动向他敞开浴袍,裸露春光,脸上却毫无波澜。迟毓轻叹气,弯腰将你的浴袍捡起,又将你的身体裹好。你很诧异,“迟少不是想让我陪吃、陪睡吗?”“嗯,陪睡。”他将你拦腰抱起,一起倒在床上。他揽住你的细腰,又把下颌搭在你肩头上,闻着你淡淡的沐浴清香,闭上了眼。你等着迟毓的举动,可身后的他一直没动静。“不做吗?”你淡声问他。“别说话……睡觉。”他声音里带着很重的困意。你忽然想起,迟毓今天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看,眼底下挂着一圈青黑。他……又失眠了?不会是因为你吧?其实,迟毓有过童年阴影。小时候,他被保姆冷暴力过,常常是一个人被关在房间里。发高烧的时候,因为没人管,差点死掉。虽然经过后来的心理治疗,他与其他同龄人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但是受伤的小孩一直都住在心脏里,他很难不受到影响。而他父母在国外经营公司,把事业看得比他重。尽管他们对他有过一段时间的关心,却还是不够。他不喜欢红色,也是因为那个保姆常常穿着红色的衬衫。他看见红色,有时候会恶心,有时候会难以抑制暴怒的情绪。他没有故意挑你的刺。这些事情,全是他半夜在你耳边絮絮叨叨说出来的。因认床而毫无困意的你听完后,多少有些震惊。“凝凝,我是真的喜欢你……你是最能带动我情绪的人……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喜欢喜欢我?我真的那么差劲吗?那个人就那么好吗?”“你是有点差劲。”你冷不丁地睁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迟毓傻眼了,“你、你不是睡着了吗?”你觉得好笑,“我睡着了,你这番真心话不就白说了?”他小心翼翼地问你:“那……你有什么想法?”“没有,我想睡觉。”傻子才要在听完“前男友”的半夜告白就立马表态呢。迟毓再次傻眼,“凝凝,不是吧?”“闭嘴,我要睡觉。”你已经阖上眼帘了。迟毓心口发堵,无法入睡。但是,你还愿意睡在他身边,是不是因为你已经不打算和他分手了?辗转至天色微明,迟毓实在忍不住了,他需要你的明确态度。他轻手轻脚地解开你的睡袍,分开你的两腿。他看见粉红穴口在微微翕动,像诱人的娇花。于是,迟毓俯首,轻轻地吻了吻那两瓣花唇,而后探出舌头,吮住了柔嫩的贝肉,舔咬、吸、嘬。“嗯……”酥麻电波的荡漾把你慢慢从睡梦中唤醒。迟毓不再是细嗦慢吮,开始大胆地用牙齿轻咬。“嗯……你做什么!”你猛地撑起身子,要去推开他的头。迟毓并没有挨到你的巴掌,他心中立刻明了你的态度。这下,他更不会轻易罢休了。薄唇吻住花心,鼻梁磋碾豆珠,舌头插入逼穴,又重又狠。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来,你全身颤栗着喷出大片y水。“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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