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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说得没错我不过是个破鞋荡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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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释天眼神晦暗,见大士坐在嘉耀手臂中,殷嘉耀小心翼翼打开手帕,望向她的眼眸如秋水般温和,大士一天都没吃饭,知道你吃不惯这行香寺中茶饭,二哥专门给你带你喜欢的荷花酥。

大士见那帕中叠得整齐糕点,眼睛都亮了,我就知道二哥对我最好了。

她吃得着急,一口一个,二哥你也吃。

殷嘉耀淡淡笑着摇摇头。

那二哥不饿吗?大士囫囵将他手中的荷花酥吃光,这才想起二哥还一口没吃,大眼睛觑着他。

二哥啊,饿啊。说着,殷嘉耀指尖轻轻,捻起沾在她下巴的荷花酥粉渣,喂进自己嘴里,不过这样就够了。

那一幕如此刺心,殷释天捏紧荷花酥,糕饼化为齑粉,藏在袖中,化身最致命的毒药。

他明了,他的弟弟风光霁月如太阳神一般的正人君子,同自己一样,背上最黑暗的心事,有违常理地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

可殷嘉耀翩翩公子,怎么能爱上自己的妹妹?

看着殷大士慢慢长大,他忍痛切断自己那不能见光的感情,自请离开帝都日光城,受封玄王,前往西境,潦草离场。

但殷释天之所以是殷释天,不同于殷嘉耀,他从小被当作储君培养,是未来的殷朝皇帝,他自诩为上帝的儿子,称呼自己为下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爱的人恰好是殷大士,就算她是自己的妹妹又如何?他们二人流着相同血液,互相吸引不是常理?

他必须要把她留住。

转眼第二年,关于神爱公主的传言愈演愈烈,民间有传闻到她是殷朝祖先玄鸟托生,是人世间最后一片神迹,理应是玄族的圣女。

殷释天暗中授意大司命,一番占卜之言,将才满十岁的大士,连带着九名与她同日出生、千挑万选的童女,落发为比丘尼,送与天周山拜国师丹玄子为师,学习术法,为国祈福。

九九归一,殷大士便是那唯一的一。

彼时他号令万民捐银万两,于天周山上修建莲宫,为圣女修行。

可真正耗费巨资的却不在明处,实则全流入殷释天的私库,为满足控制乃至强占亲妹子的目的,暗里一条从皇宫至山顶的密道悄然动工。

殷释天站在权力的顶峰,利用宗教控制教民,夙兴夜寐,耗时五年之久,铺就一座血汗与罪恶的通天塔。

朝廷财政数十年入不敷出,不堪负荷,民意如沸,四周怨声载道,殷释天深谙统治之道,他需要用一个盛大之事转移民众的注意力。

新帝登基,没什么能比大婚更能振奋人心。

意气风发的殷释天与青春洋溢的新后,给殷朝百姓带来一丝安慰。

新婚之夜选在一个春夜,众人都沉浸于举国欢庆中,都忘记这日是曾经的神爱公主、今日的殷朝圣女殷大士的十五岁生辰。

这几年,她消失于众人眼中,潜心修行,而在今夜,她年满十五,放在人间,应行及芨礼,到了可以出嫁的年龄。

那日史书记载,天龙皇帝娶日光城新贵之女郭氏为妻,洞房花烛,百年好合。

世人皆道天龙帝深情,郭皇后外再无后妃,却无人知那杯象征着和和美美的合规就合卺酒,被替换成一盅傀儡药,可怜那郭皇后以为嫁的良人,一饮而尽,四肢百骸冻结成硬实,一举一动接受殷释天控制,活生生的女子变成一具不会说话按提线木偶,成了这后宫的幌子。

殷释天真正要娶得是自己妹妹。

他换上喜袍,容光焕发,眉梢眼角都是难掩的雀跃之色,竟真像个春风得意的新郎官。

十年已过,宫中暗道已修好,直通天周山上莲宫。

黄金为基,白玉为阶,他一步一步上山,推开通往仙境的门,便再无回头路。

就这样,他偏执、霸道地将殷朝最尊贵的圣女神爱公主,囚禁于圣洁的莲宫,变为见不得光的禁脔,夜夜厮混,无法自拔。

成年后的殷大士盛颜仙姿,如画中瑶池神女,让人不敢亵玩。

可越是这样,殷释天便越要看她堕落至泥潭的模样。

他亲手剥下了她的單衣,她的樱唇,她的丰乳,她的纤腰,她的细腿,如羊脂一般的肌肤,无一不让他疯狂。

每每她像小鹿一样,裸着半身,欲拒还迎,大小腿折叠,双股坐于脚根之上,三千青丝随意铺满于后背,满脸潮红,咬着指尖说,哥哥,我要。殷释天恨不得将命都给她。

天生的尤物,天生就是被他肏的。

他疯狂地将她压在身下,一次次在她身体里灌满自己的精水,阳物要直直地戳顶她的穴心,那有一块凹陷进去的软肉,轻轻一戳小逼就要喷水。

要了人命,总要把她肏哭才够。

她眼泪逼下来,更能激发男人暴虐因子,他抱着已经迷乱的殷大士,喃喃道,大士,大士,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别怪哥。

又换了个姿势,把她搂在怀里,下身却贴得更紧,大士下面那张小嘴因持续地抽插,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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