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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章 偷夜宿香妻合欢诉衷肠(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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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后,南怀躲在瑞王府过了一段安生的日子。

南怀很挂念龙凤胎,但他知道李璟行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便也不敢回去自投罗网,只能强忍着,终日恹恹。

李璟行不在这里,沉乐也不像那日那般坚决,想让他离得李璟行远远的意思。反而让他自己想清楚,不要一时冲动,以免将来后悔。

其实南怀不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沉乐初始很愤怒,一则是因为南怀受了李璟行欺负,二则以为李璟行一直强迫他,南怀对李璟行并无感情。结果那日闹剧,沉乐看出南怀分明是对李璟行怀有情意,只不过并不自知,也或许是因为被李璟行的强势给压制住了。

沉乐并不觉得自以为是的打着为南怀好的名义,在南怀对李璟行抵触情绪最盛的某个时期推动他,不明不白的分开他们是对的。

他希望南怀能发自内心的快乐,得到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幸福。

但现下他虽劝南怀想清楚,却并不赞成他立刻回李家,李璟行那个臭脾气合该给他点教训,磨磨他的脾性。

南怀在瑞王府,吃住衣宿沉乐自然会最大限度的照顾他,便是心情郁郁也总会想方设法哄他开心。

有时搭戏台子让人来唱戏,丫头婆子也高兴,一时间王府里热热闹闹的,充满了欢声笑语,一改之前的颓败之气。

这样大张旗鼓的,原本南怀还担心主人家见了会不高兴,然而他却从未遇见过瑞王。况且发现哥哥其实装着许多心事,却也会因此开怀之后,便也不再拒绝了。

兄弟俩有时晚上也会睡在一屋,讲各自从小经历的事。一说便是大半夜,说到高兴时,总能传出欢快的笑声。

在得到了哥哥极度的关注和关心后,南怀敏锐的察觉到,那个偶尔能见上一面,凶巴巴的男人看着他的目光日渐不善。

南怀心里只打鼓,有些怵他,倒是也误打误撞的瞧出了点名堂。

南怀忍不住有些担忧哥哥,却又不知他是个什么想法,便也不敢多嘴。

又是一个月淡星疏的夜晚,沉乐进宫赴宴,晚些时候便差人回来说,今晚宿在宫中不回来了。

南怀和衣躺下,却如何都睡不着,这几日没给孩子喂奶,胸口胀得厉害。有时他不经意碰到胸乳都会喷出奶水来,没一会便能染湿衣物。

南怀为此又羞又恼,每日都要胆战心惊的,为了避免尴尬,每晚入睡前都需要自己忍着不自在挤奶。

今夜他忘了,翻来覆去的折腾一番,方才想起来。

南怀窸窸窣窣摸索半晌,才慢吞吞的翻身起来,摊开亵衣,解了肚兜带子。

忍着羞耻,欲要动作,却突然听得窗边传来吧嗒一声轻微的响动声,一个黑影极快的窜了进来。

南怀来不及反应,便叫来人捂住了嘴巴。

南怀被吓到了,心跳的极快,像是随时都能窜出来。

来人把头埋进南怀的颈窝,贪恋的索取着他身上的温度,热气打在他滑嫩的肌肤上。温热的大掌覆上了南怀暴露在外的乳峰上,手指熟练的抚摸着他饱满的奶子。

南怀哪里还能认不出是谁,忍不住红了眼,被握住爱抚的奶子却极快的生出了快意。

南怀泄出了哭音,透过捂在他口中的手掌缝隙传到来人的耳中。李璟行的心终是软成了一汪水,妥协似的放开了捂着南怀嘴巴的手掌。

声音温柔似水,带着有意无意的恳求:“怀怀消气了没有,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别生气了好吗?我知道错了,怀怀,我以后会相信你,学着尊重你。有哪里做得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我们好好说,你别跑,别不理我,也别说要和我分开的气话好吗,怀怀。”

南怀的心尖不可抑制的颤了颤,

嘴上却倔强的违心说:

“你又哄我。”

“我保证这不是谎言,如果我食言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李璟行是真的吃到了教训,那日被带回去后,他想方设法也没能越过瑞王世子带回他的小妻子。

沉乐把瑞王府守得固若金汤,又时时在南怀身边让他没有可乘之机,而最重要的是南怀的心并不向着他。

他稀里糊涂的过了几日,试图借酒麻痹自己,忘却痛苦,结果反而勾起了他们从小到大的记忆。

他想到十六岁的自己意气风发,目中无人,倨傲又自我,却在不经意间看中了一个瘦怯怯的小少年。

李璟行一开始只是觉得好玩,爱小豌豆隐隐可见的姣好容颜,爱他隐忍得憋红了俏脸的可爱模样。可渐渐的,却反被偷了心。

小豌豆掌控着他的欲望,后来又接管了他的喜怒哀乐,他受他支配。

于是形势逆转,曾经强取豪夺的对象翻身成为主宰他的神,能轻易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或许是潜意识里已经明白了南怀对于自己来说有多重要,因此李璟行变得如履薄冰。觊觎南怀的人那么多,他感到不安,于是暗生疑窦,把双刃的剑刺向彼此,弄伤彼此,逼得他最是乖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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