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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调教,在线教学凌辱自己的骚狐狸,骚洞写上金主名字求操(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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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连续了半个小时,让第一次接受边调教后庭边催眠的凌白意识模糊,最后何军把凌白抱下来的时候,何军问他你爱的人是谁,凌白说何军。骚穴骚穴是想被谁玩,凌白说何军,说何军是我的男人,只给我男人玩。

此时的后庭湿的一塌糊涂,凌白一从自行车上下来,就哭骚穴烂掉了,好痒,要吃肉棒。

何军笑着问,你男人的不想操你的话,要吃别人的肉棒吗。

凌白像个小孩子似的委屈的都哭了,一直摇头,说要听话,骚穴只吃何军的。这褪去伪装软绵绵的样子,让何军喜欢的不得了,拿过笔恶趣味的说想在骚穴上这他的名字,注明是他的。

“写,都是你的,这里也要写”

凌白此时脑子说是不清醒也清醒,只不过清醒的这个凌白,是那个被他压在内心深处的凌白,只想满足何军一切要求的凌白。

何军没想到,凌白真让他写,还抓起那根可怜的玉柱,指着性器旁的两块软软的粉嫩肌肤说那要写。

结果导致,凌白身上多了两个名字,肠壁上的虽然看不见,但每次骚穴发骚的时候,凌白就会想到里面有字,那里被何军标记所属权。

“啊啊啊……用力……操坏骚穴……大肉棒好厉害……啊啊啊……骚穴要被松了……还要……啊……我是何军的骚货……性奴……肉便器……啊啊啊……好深……主人……操坏骚货吧……啊啊啊……射进来……骚穴要吃精液……烫死了……好多……”

深夜,凌白那个空虚到不停掉水的骚穴,疯狂的跟何军索取,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跪在床上掰开骚穴的嘴巴求何军狠狠鞭打它,插它。

何军把摄像头对准他们,让凌白对着摄像头跟他表白,何军提出的一堆不平等条约也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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