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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那人睡熟了,太上皇叫了女帝进了内寝,里面闷热的难受。
“他招不得风”太上皇道。
“招了风能要了他的命!”这题女帝都会抢答了。
太上皇手上还揉弄着那人的胸脯儿,笑着说:“他们怀孕到了后期。骨头都软了,生了孩子后就见不得风,吹着了就浑身疼,这的风绵软,风不大的时候,倒是能吹吹,也不能过。”
“跟我那生身相比,他身子好得多!”回想起西殿里的一幕幕,女帝的头皮就阵阵发麻。
“喝,你的来意我倒是听你母后说了,想要废了献祭?你趁早断了这念头!我不会同意的。”
“皇奶奶,我一直以为你会同意的,你跟他……难道您不希望他健健康康的吗?”
“最近朝上的事儿我也听说了,我已经吩咐你母后上些心,想你也是,年纪太轻,天真……哼……”
女帝没想到她皇奶奶是这态度,她心里有气道:“让个无辜的男子忍受三年的孕期,生产时再毁了他们一辈子,生出的天女,受命于人,血脉奉养,故别于众生,资慧天成,统领众生。要是我的孩子产于生育机,那她就不是天女了吗?”
啪!
女帝左脸火辣辣的疼,太上皇也愤愤的责备道:“你现在连朝上的那些人都摆不平还想废了献祭……你的那些狂言,等你朝廷把稳了再跟我说!你回去,就跟你的母体把仪式拜了,别再给我胡想!”
“嗯……呃……涨”
太上皇气呼呼的坐下,手上轻柔的抚弄着床上那人,轻声道:“你别怕,没说你,我给你吸,别急!”
女帝气呼呼的睡了一晚上,转天就准备回宫了,她早上梳洗完毕,去跟他皇奶奶辞行,谁知她皇奶奶也梳妆得当,正给下人们开会呢!
“朕今儿得出门,不管母圣醒不醒,每隔一个小时给他用吸奶器吸次奶,确保畅通,他这个年纪经不起大病。两个小时给他按摩一次,尤其是腰,大肚子挺了60年了,弱得很,别管他怎么叫,都得给他把血脉顺通了。无论坐卧都给他伺候舒服了,注意他的脚,冷了给他泡泡,肿厉害了就多给他揉。尿不湿也勤换着,别等他自己说,都上点儿心!”
“诺!”
“走着!”她皇奶奶踩着高跟鞋,一身的华贵,偏偏手里还拿个拐杖,用来打人的吗?女帝也只敢在心里腹诽着,女帝心里吐槽她皇奶奶了欢,正巧皇奶奶转过身,见她也收拾好了,道:“你也赶紧回吧!不该想的别乱想!”
“诺!”女帝乖巧的应了。
女帝跟她皇奶奶一路到了机场,见她皇奶奶上了飞机,她转头偷偷的下了飞机,折了回去,她的生身病得说不出话,她想跟她母后的生身聊聊,她还从没和献祭的男子聊过献祭的事儿。
女帝偷偷的转了回去,进门就见那人挺着腰难受的仰着头,像极了折翼的天鹅,男人身前和身后各有一人,一个给他揉腹一个给他捏背,那男人还是难过得紧,嘴里呜呜的叫着,服侍的那两人,嘴上安抚着男人手上又加了些力气,男人身子抖了起来,身前那人见不好,赶紧起身给男人顺气,身后那人叫着母圣放松,搂住了男人,在他腹上和背后一通忙活。
“嗝……”男人打了个嗝儿,像放了起的气球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倒在了侍女的怀里,侍女给他揉着胃,身后那人表情也松了下来,拍着男人的背,道:“母圣好样的,来,接着给您顺,再出几口气,就舒服了。”
那人还是不舒服的样子,侍人们服侍了很久,才又缓缓的嗳了几口气,软绵绵的倒在床上道:“诶呦~可累死了~现在吃个饭越来越费劲了!”
女帝扣了扣门,昨天她跟她皇奶奶的对话,那人其实听了七七八八,就叫女帝进来了,问:“是问献祭的事儿吧~呼~你要是废不了~就赶紧把~呼呼~我还难受。给我揉揉胃~还涨~赶紧把事儿办了,献祭的孩子是没法换了,趁着15~6岁骨头软,兴许还能好些,要是再大点儿~你的生身怀上你的时候不过15出头,说是骨头脆了些~怀着你的时候就疼得死去活来,现在~”男子一边喘一边说,嘴唇都有些紫了
“母圣。缓缓,别说那么多话,费神。来喝点儿水,把药吃了。”女侍有些焦虑了。
“我胃里像揣了个铅球,你让我缓缓,我吃,不难为你们。我胸涨你先给我吸奶。”男子拍了拍女侍的手,他还是有些喘。
男侍坐在身侧一直在给他按摩,一会儿给他按腰,一会儿给他揉胃。女侍则把男人的胸脯摆好。熟练的摆弄起来,先是用拇指揉又是用掌心捻,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身上有两人伺候着。那人眉头舒展了些道:“受罪的不是你们~嗯~得益的确是你们~怎么能同意你废除呢?你看这里~于你皇奶奶这是个房子,于我这就是墓~终是会死在这里的。”
“母圣,我吸了,您忍着~”侍女给他套上了吸奶器。
“吸吧!嗷~嗷~”那白花花的胸脯儿被机器捏得一颤一颤的。女侍从捏两下吸奶器,男侍从就得给那人抚抚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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