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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丈敏感孕体潺潺流水不休太医眼红心跳/虚弱孕体喷汁/前阳后穴失禁/勾引太医/疑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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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过后,原本十分依赖星儿的国丈就变得有些怕他,原本他晚上没有星儿搂着就压根不肯睡觉,即使知道他正在书房帮他处理事务也要哭着闹着非要人来陪。

等到看到心心念念的年少爱人撩着袍子一阵风地跑进来,又是无奈又是宠溺地挨着他躺下,再小心翼翼地把他胖胖软软的身子揽进怀里,一边在滚圆隆起的胎腹上轻柔抚摸,一边柔声哼着歌哄他,才能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可是现在,连下人们都发现了二人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奇怪。星儿对国丈还是一如既往的柔情,可是国丈却沉默寡言了许多,不会那么依赖少年,晚上有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处理完事务的星儿踏着月色上床拥住他,国丈都会在梦中惊醒,惊出一身冷汗,搂着身前阵阵发紧的雪白柔嫩大肚就呼痛起来。

文烟游的这些变化星儿都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依旧像素日里那样对待他,甚至更为温柔妥帖,好像前些日子在御花园的折磨只是国丈一个人的一场噩梦一般。

最近宫里的太医来请平安脉的次数尤其多。

也不知皇后是出于念情还是由于被陛下玩味地特意嘱咐了,最近特别关心他的身体。

老国丈腹内最大的那个胎儿已经有了八个半月,短短半个月时间,他的肚子就已经涨大了两圈不止,太医每每见到,都要控制住自己不露出震惊的神情。

室内温暖如春,国丈轻薄的衣衫不好好穿着,松松垮垮的露出大半个鸡蛋白一般细白滑腻的圆润肩头,柔白肥美的一双雪乳也微微探出头,露出上面的浅淡殷红,是细细密密的吻痕。

太医嘴上不说,心里却十分不齿。

他照旧请国丈伸出手腕来搭脉,只见文烟游依旧闭目养神着,好似没听见,过了一会儿才抬起一只嫩白手腕,也是同样的凝脂一般嫩滑。

这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国丈轻轻呻吟出声,浅粉泛着淡紫色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颤颤抖动的小舌,“哈啊.....啊......”

文烟游的身子略一挪动,敏感酥麻的肉穴就越发湿软了,里面含着的粗大玉势磨蹭着泥泞穴肉,湿哒哒的淫汁顺着暖玉孕塌缓缓流下来,“呃唔——”,文烟游突然痉挛着身子向上挺起沉重的胎腹,一边的小厮眼见着他动作艰难,赶紧上前左右搀扶着。

国丈方才伸出来的一只手就死死攥住了太医的,令他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年逾六旬的老国丈的手,怎的比他才纳的十几岁的小妾的还要柔软嫩滑。

让人忍不住想要再摸一摸。

孕体淫荡地上下摆动着,不知道是迎合着穴内粗大的玉势,还是玉势在迎合着饥渴淫荡的肉穴,文烟游脸颊酡红,浑身发软,浓郁的汁液一缕缕喷出来,“哈啊......啊啊啊啊......呃唔呼呼呼......哼嗯.....嗯......”

国丈哆嗦着瘫软下来,小厮们在半空中架住他抽搐不断的孕体,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孕塌上,文烟游慢条斯理睁开眼睛,眼尾湿淋淋的泪痣显得格外勾人。

他较弱无骨地仰着脸,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白白软软的雪奶子仍在颤颤巍巍,年纪和文烟游相仿的太医竟生生看呆了眼,咽了口口水,听见老国丈情欲未退的脸上犹自写着不满足,娇滴滴的,“太医见谅......我这破败身子......咳咳......实在虚弱得紧.....呃嗬......不是......有意怠慢您......”

太医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无事,您年纪大了,孕事艰难,自然要娇贵些的。”

国丈闭了闭眼,一行清泪忽然从眼角流出,吓了太医一跳,“实不相瞒,老夫近日身子确实有些不妥......”

太医心里一惊,险些以为自己和丞相的合谋败露,便见文烟游扶着软绵圆润的硕大胎腹望着虚空出神,“我......自从有孕,便偶尔有排泄不受控制的毛病......原本以为没什么,总会慢慢好的,只是......”

文烟游显出赧然神色,“只是不知怎的,如今月份渐大了,这毛病竟是越发严重了,您看......”

太医愣愣随着小厮的动作望去,便见那华丽孕袍掀起,一大颗雪白珍珠轻晃,雪白玉肌叫人看得眼热,那一根粉嫩粗大的男根并不精神地软软耷拉着,圆润的冠状沟处,轻柔系着一根鲛丝带,好好包裹着脆弱柔嫩的顶部,然而这至轻至薄的华贵丝绸已经湿透,正滴滴答答往下流着温热的湿液。

国丈养得娇贵,即便已经用了最为昂贵的丝料包裹私处,依旧被磨得麻痒酸软,他难受得轻轻呻吟一声,小厮便赶紧上前,轻轻解下那鲛丝绸布。

这轻微的刺激又让文烟游浑身轻颤,眼神迷离,他禁不住夹紧了双腿,微微抬高的屁股让太医更加清晰地看见了那滑腻腻湿漉漉的臀缝,挺翘的肥嫩臀瓣颤了两颤,春水已是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垫在下面的棉垫,随着水声啧啧,已经被浸泡得发涨鼓起,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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